贺峰看着那令人恐惧的玩意儿终于迈开腿。
何幸坐在一两米处的沙发上,仿佛在品评着什么优美的艺术品一般。看着男人双手撑着木马,靠近他这边的大腿抬起主动撅着屁股靠近那被他自己抹好润滑ye的假物件上。
男人那sao洞就算被千人骑过,Cao过,可那里终究是狭窄的,要容纳如此一个巨物,势必要经过充分的扩张。可是何幸是要惩罚男人,这会儿绝不会再给男人扩张,早上那次去公司前的扩张就已经是给男人的赏赐了,可惜贺峰不知珍惜,总是惹他生气。
于是,他看到贺峰主动用一只手努力撑开sao洞,慢慢的坐在了那最粗的gui头之处。
“呜!”
男人此时身体线条紧绷,饱满的肌rou微微隆起,异常性感。他低垂着脑袋撅着屁股,努力的掰开屁眼吞下那木马上的假鸡巴,浅麦色的身体也因此布满细珠。
那假鸡巴太大,何幸看到男人艳色的sao口子被硬生生撑出一个圆洞,sao逼里流出的sao水把假鸡巴上的毛发弄shi了。
下一刻,几乎有拳头一样大的gui头彻底顶开了男人的肛口,仿若要被撕裂一般,在男人的努力下,缓缓吞了进去。
“啊!”
整根吞下的那一刻,男人失神的撑着木马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腹肌处明显有一个鼓包,那是被插的鼓起来的痕迹。贺峰挺翘结实的屁股也被假物件上的润滑剂蹭的shi漉漉的,看起来yIn荡又rou欲。
这一幕让何幸凌虐之心大起。
这间小室,或者说这个别墅,在贺庆松入狱后他就在策划了。
在贺峰最熟悉的地方,最温暖的家,把他自己的卧室装修成虐待他的地方,想想就让他激动到发抖!
“宝贝儿,全都吞下去了呢。”贺峰粗重的喘着气,半趴在木马头部,恍惚间听到何幸清润的声音,不自觉的一抖。
“去把那些东西给他戴上。”何幸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高大健美的身体,头也不回的朝后方刚刚赶来的助手吩咐下去。
贺峰这时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他认识那人,那姓张的助手跟了何幸十来年,是何幸的心腹,这些事早就帮何幸处理过好多次了。他也从第一次被别人看到自己被玩弄的难堪习惯了下来。
助手拿着一套皮具,那皮具是一大一小两个皮圈,皮圈中间有很短一段锁链,锁链中间又有一把小锁,显然这个皮具是和木马配套的,因为那个小锁刚好锁到那马肚子侧面多出的环扣上,从而固定住马上人的腿部。沉默的助手动作迅速老练地把男人的脚踝和大腿根绑缚在一起,接着重复把另一侧也绑在一起,又锁好了小锁,以确保男人只能折着腿固定在马肚子上。深棕色的皮具绑缚在男人肌理分明的大腿上,带来的视觉冲击已经如实的反馈在何幸被撑起的下半身上。
双脚不能借力,男人完全靠着屁股坐在木马上,以至于那骇人的器具被吞的根都不剩。男人痛苦的半仰着脖子直起腰,额角以及脖颈处流下积聚的汗水。
助手看了看老板继续的神色,才又接着取下挂在墙边,从木马上方墙顶垂下来的锁链。那锁链油光发亮,末端带着手铐,此刻那手铐被助手拷在了男人双手上,锁链则松松垮垮搭在男人身上。
然而,这锁链的长度是可以调节的,助手心里明白老板要的效果,于是,走到旁边镶嵌在墙上的转轮处,转动了起来。
随着转轮的旋转,锁链的长度渐渐收紧,男人的双臂被抬起,直到不得不松开木马。
手臂被慢慢向上拉起的感觉给男人带来尖锐的屈辱,这种四肢大开被别人玩弄的感觉贺峰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没想到……见过林白后,又回来了。
但是,他不能反抗……
助手把长度停留在把手臂被拉到头顶高高举起不得不挺起上半身裸露胸膛的高度。
做好这一切,助手安静的退到房间的角落,不打扰老板。
“呼”
房间里非常安静,贺峰下意识挣扎带来的锁链声和铃铛声就异常明显了……
何幸穿着锃亮的黑皮鞋,走在消音的刺毛地毯上靠近男人。微凉的手掌轻柔的摩擦男人的腰,感受着男人发热的躯体。
被无数男人玩过的躯体,即使是被虐待,也会敏感的产生反应,发硬的ru头和男人硬起来的男性象征就是最好的证明。
“宝贝儿……你真是在外面野太久了!”何幸低低的声音响起,嘴唇摩擦着男人的脖子,喉结。
“唔……啊哈”男人一动,呼呼啦啦的锁链声响起。
“小张,那玩意儿也给少爷戴上。”何幸掐着男人的nai头平静的吩咐道,一点动情的意思也察觉不出来,仿佛手下玩弄的只是一个玩具。
小张这种事帮老板干多了,此刻虽然面对这样yIn靡的场景,依然能做到波澜不惊。
何幸一直站在男人身后,强迫性的让男人靠着他,等着小张拿东西过来。
“宝贝儿,乖一点。”何幸牢牢地按住男人,朝小张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