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舔男人皮鞋上的水果泥,理智告诉贺峰,他应该去舔。贺峰努力不让自己想那么多,控制自己去低头靠近,可是最终他看着一厘米左右的东西,干呕了。
好脏!
恶心!
他做不到!去舔皮鞋已经是极限了,去舔皮鞋上的饭菜把它们吃进肚子里,还是一个独立的人吗?
他压抑自己,从不同的男人床上下来,又躺在下一次的男人床上,强迫自己不去想,欺骗蒙骗自己这都是交易,他会朝何幸报复回来的!
原本这一切没什么,反正已经被何幸强暴了再多几次或者换个人他也无所谓。他对这些事并不看重毕竟他是个男人,而且他以前在那些富少圈里玩的也很开,经常叫一群男男女女陪他,第一次早在上初中的时候就没了。
这一切原本都很顺遂,他也从一个嫖客那里找到了一些路子,他准备拿着藏好的的钱买个意外弄死何幸,然后再雇人查清楚当初发生的事情找些门路让老贺提前出狱。
虽然卖身这种事情,对于曾经是大少爷来说的他有些屈辱,可是被何幸强迫这么久早就变成了自愿,跟男人睡一觉自己也爽了,钱也有了,这条捷径他已经不想去想到底脏不脏恶不恶心了。
可是,这个交易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个意外,林白出现了!他没想到会再次遇到高中喜欢过的人,还是在自己这么落魄的时候。
他曾经强迫自己忘掉的,抛弃的,不愿意去想的的东西都被迫地再次涌入脑海。尤其是,在他以男ji的身份面对业界Jing英律师身份的林白时,他抑制不住的去想自己到底有多下贱,有多脏。
仿佛直到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的人生毁了,毁在了自己的手里,他拿着一手好牌,诸如别人难以匹敌的家世,英俊帅气的外貌,可是最终被他自己搞的稀巴烂!
家世没有了他为什么不能去社会上求生?为什么要去求人!以至于他的外貌和身体也成了别人把玩的笑谈。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犯下的,他应该去一力承担,可是他为什么做不到!不就是去舔皮鞋上的水果泥么!
何幸那么爱干净,皮鞋也一定是洁净的,舔几口水果泥怎么了!?能死么?!
他不知道,他快崩溃了!
太脏了!
“恶心?”何幸双眼微眯质问男人。
可是贺峰茫然的跪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舔了那么多次,这次为什么不行?它有尿脏么?”何幸逼问道。
“舔!”何幸主动伸到了男人嘴边,回应他的却是男人下意识偏开的脑袋。
几分钟后,男人哑着嗓子说。“干爹,我吃饱了……”
“一天没有吃东西?这么一盘水果泥就能吃饱吗?把它舔了,别让我有理由折磨你!”何幸厉声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两个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
贺峰再次把何幸惹怒了,何幸把贺峰怎么也不愿意吃的水果泥抹在了男人受伤那侧的ru头附近,又把皮鞋上的残渣朝男人大腿内侧抹干净。
“贱逼,起来!跟我上楼。”
男人蜷缩着的高大身体晃了晃,最终还是从桌子下出来,跟何幸再次回到了暗室。
“刚被拳交过,后面应该还是松的吧,看到那木马了么,自己骑上去。”何幸回头看贺峰,语气舒缓了下来,有了那么几分白日的儒雅。
那酒红色的木马,即使隐匿在房间的角落里也不容忽视,它半人高大,周围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锁链,可是这些都不及那个特殊的地方可怕——马鞍落座之处,无端凸起一个足有婴儿手臂粗的按摩棒,高度目测足有二三十厘米,而且那按摩棒上附着着一层黑色的类似动物的皮毛。
贺峰极其畏惧,那种记忆里被粗大的东西撕裂后xue的畏惧。
太疼了,太难以忍受了!
贺峰虽然落魄了,但到底也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哪里受过那种堪称酷刑的罪?那简直比挨鞭子还要难受。
何幸一直在观察男人,当看到男人眼底深处的畏惧,怒气渐渐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干爹……”赤裸的高大男人站在中间,无措的叫了一声。仿佛让何幸回到了刚刚把男人拉上床之后的那一年,看到了被他关了一年,被他驯服的只会依赖他,讨好他的贺峰。
愉悦感充斥着何幸的内心,何幸终于有了调笑的心思,他语气柔和起来,叫了声“小峰”。
“过来。”
被这样柔和的语气叫小名,男人不自觉的走过来跪在何幸脚边。
何幸清俊温润的面庞靠近,微凉的手搭在他的头上说“你先是做错了事,现在又不听话。惹干爹不开心了,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让干爹开心呢?”
“只要你在上面老老实实的坚持下来,干爹这次就不计较刚刚那件事,也不计较你那小情人……”
“否则,别的干爹也不说,你被我cao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干爹留着很多你挨Cao时候的录像吧?”何幸语气一直那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