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跃相信,在确认彼此心意的第一个夜晚,应该会上演一幕犹如乾柴烈火激烈碰撞、誓死缠绵rou体相依的真人爱情动作片,为此他洗过澡後全裸躺在床上,内心紧张激动得要死,一下子甚麽疼痛都不记得了,只听到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像是倒数着某种神圣的仪式,他把手臂凑近鼻子闻一闻,唔,是香甜的蜜桃味,很好。
已经几天没被主人碰过了,身体除了心痒外好像还有其他稳秘的地方都在表达着思念。
而他的心跳在祈绚进来後达到了最高点。
原本一直埋头手机的祈绚抬头望向只看得见脑袋的莫跃,笑着问「还不睡?」
莫跃摇头,「想等主人一起睡…」说出口才发现这话语带双关,莫跃羞得把被子扯高了点。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祈绚咽了下口水,换着是平时的话他早就扑上去把眼前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连皮带骨的活吞了,但现在…他还没有这个心情。
电话仍然没有动静。
祈绚走近,左手在莫跃松软的头发上抚摸了几下,把手机放在床头後,从抽屉拿出去瘀膏,小心的在莫跃的脸上涂药,当他准备掀开被子处理後背的伤口时,莫跃轻轻的扯着他的袖口,眼神飘移又左顾右盼,「嗯…其他的都涂好了,那个,我…而且都全部,洗…洗过了…」
祈绚只听着这一句就硬了。
祈绚抿了抿唇,暗骂了一声脏话,不分由说的就亲了下去,像是要惩罚身下人大胆的勾引,他用牙齿轻咬着莫跃受惊想缩回去的舌头,啃咬舔卷着他的舌尖,把每一寸的地方都仔细品尝,莫跃被吻得失神,下意识的用双手缠着祈绚的後颈,方便主人吻他吻得更深,温暖而chaoshi的呼吸在彼此间化成激情的喘息,这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莫跃差点缺氧了祈绚才有点不舍的放开,在两人之间勾出了一道yIn靡的银丝。
看着莫跃的双唇被自己亲得愈发红润,祈绚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又亲了亲莫跃的鼻尖,语气温柔得像是和小孩子商量的语气「今天就先到这好不好?你後背的伤如果动作激烈的话会痛的,因为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痛,还有…」
祈绚认为莫跃也有知情权「你的那事,我让人去查了…但现在还没有消息,我知道後再告诉你。」
「啊?」莫跃的睫毛抖了抖,他努力消化着祈绚的意思,他静默了好一会後,意外的给出了一个祈绚想像不到的答案「主人,我不想再听到那两人的事…他们怎麽对我都不重要,我只是担心我家人…」
莫跃觉得自己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之後情绪在慢慢沉淀下来後便能理顺很多的事,他大约猜到自己出事估计是那俩人干的好事,但这麽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把自己置诸死地的目的让他总觉得不对劲。
他从那二人身上感受到的不只是恨。
莫跃总觉得那个真相,会比他想像的更加糟糕,所以他本能的拒绝知道有关他们所有的一切。
口腔还泛着一阵甜味,胸口的悸动还因短暂的缺氧而心跳加速,本就迟钝的脑袋充满着象徵愉快的粉红色气泡,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
说他懦弱也好,逃避也好,只要想到自己要孤身一人面对翻天覆地的未知时,他宁愿一直埋在主人安全又强大的怀抱。
「好,那就交给我。」祈绚睡了在莫跃的旁边,被窝被莫跃的体温烘得暖暖的,清甜的蜜桃味扑鼻而来,嘴上君子的他还是敌不过送上门的诱惑,整个头趴了在莫跃的胸前,伸出舌头像只馋猫咪般不断舔着莫跃的ru尖。
莫跃的身体比他想像中更敏感,又或者因几天的禁欲生活而令反应更激烈,胸口传来的微弱电流一下子游遍全身,像是麻药般麻醉了所有的痛觉,只有挥之不去的情欲和身体深处的空虚主宰了他全部的行动,他溢出舒服高亢的呻yin,巍巍颤颤的分开了双腿,渴求更进一步的快感,「主,主人…快点进来…」
祈绚的理智啪一声断线。
在这个明月高挂的夜里,房间婉转欢愉的呻yin和呼吸声,跟一些生物学上的碰撞声响彻整夜。
*
翌日七时,睡得正香的祈绚被吵耳的手机通知声强行唤醒,一连串的通知像警报似的响过不停,他单手在床头乱抓一通,睡眼惺忪的把手机拿过来瞟了一眼,才读了讯息的头几个字便立马坐直了身子,一下子睡意全无,他踮着脚尖下床,揣着手机走到浴室,聊了好一会儿电话後马上梳洗,自己整理完後又把莫跃从床上扯了下来催促了一番,一副赶时间出门的样子。
莫跃就是这样在半推半就、甚麽事情都不知道的未清醒状应中,被祈绚推着塞了进房车。
然後,起行。
祈绚让莫跃把脸靠在他肩上,搔了搔莫跃的下巴,看着莫跃像只慵懒的小猫般眯起眼睛後,又帮忙揉揉腰,带点心虚的说「我们现在要去找我二哥。」他强调了我们二字,希望可以给莫跃多点的安全感。
莫跃听到最後两字後身体倏然变得僵硬,他害怕的睁开了眼,下意识的想把自己蜷曲起来。祈绚及时的抓着他的手,用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