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游戏持续了几天——甚至更久,父亲带回来的华丽衣裙越来越多,到后面甚至还有成盒的昂贵珠宝。
鹿鸣像一个换装游戏里的娃娃,身边有很多人环绕着他,像在包装一个Jing美的人形礼物,往他身上堆砌着各种Jing美装饰。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沉默的,一切仿佛都只为了取悦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礼物包好了,灯光黯淡下去,其他人都安静地退场,只留下拆礼物的人。
花费了几个小时包好的礼物又立马被层层打开,抽丝剥茧般。男人的灵魂从平静到沸腾,最后好像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连灵魂都滚烫战栗。
华丽的衣料被剥去,发出沙沙的响声,最后露出像牛nai糖一般光滑雪白的内芯——鹿鸣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流程,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依旧平静地呼吸着稀薄的氧气。
一个在发疯般地燃烧着灵魂,另一个却木讷地接受着一切,仿佛水与火的交融,在沉沉夜色里透出一点暴风雨前的平静。
父亲的粗粝手指还带着一点烟草的涩味,就这么自作主张地捅进还没完全shi润的甬道。
鹿鸣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细白的贝齿咬紧下唇,暗自消化这不算愉悦却带来快感的战栗。
“疼?”男人凑近了去看他的表情,手下动作却不停,一点一点掰开因为禁欲好一段时间都没开发过的细嫩rou蚌。
他看见儿子比女人还漂亮的那张脸上渐渐爬满晚霞般的粉,理智却还在撕扯,别开脸不把目光投向远处。
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反应,父亲不怒反笑,把浸满了逼水的手指抽出来,换上更硬的东西抵上去。
鹿鸣惊呼了一声,从没经历过这么草率的前戏,逼rou明明还硬得发紧,父亲就要不管不顾地捅进来。
身上压着的男人见他终于肯回过头来看自己了,于是挑起一个笑,说不清是诱哄还是商量,“今晚就做一次。”
还没反应过来,一直在逼口打圈的Yinjing猛地一下插进来,鹿鸣承受不住,整个人都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得往后一仰,虽然逼洞里已经分泌了不少的sao水,可突如其来的侵犯还是让整具身体都下意识地绷紧了,直挺挺地抽搐着。
“啊……啊……”他低低地喘,太过强势的直入主题让rou体和心理都承受了巨大刺激,好在父亲没有接着马上就在他身体里动,而是给他留足了适应的时间。
鹿鸣双腿被jian得大开,稍微动一动腰,被捅开的yInxue里就会挤出一大泡滚烫的汁ye,顺着窄小的tun缝滴进深色的地毯里。
他垂下眼看,看见那根向来粗长硕大的鸡巴此时才浅浅只入了一个头,剩下来的一大截都还露在外面,如果全部捅进去……
还没等他想出一个恰当的形容,按在腰上的大手已经托着他两瓣肌rou紧绷的小屁股,一点一点吞进剩下的鸡巴。
越吃越费力,小逼生涩得像是第一次做,每进一点都像是重新破开一次处女膜,爽得人灵魂都在颤抖。
sao儿子天赋异禀,做父亲的当然早就清楚,不然也不会被他的身体勾去了全部的魂,像是吞下了鸦片,要日日往里面灌一泡热辣的浓Jing才算完整。
两个人都在咬牙切齿,汗珠顺着下巴滚落到地板上,哪里像是一场rou欲欢爱——更像是彼此间的角力。
才短短几天没被Cao,小身子就又恢复成了刚被开苞那阵子的紧,原本脸上还带着笑的父亲渐渐也不说话了,目光沉得像午夜的天际,暗到透不出一丝光。
鹿鸣受不了这好似处刑一般的交媾,双手死死推拒着身前坚硬的胸膛,一边摇头一边尖叫,“别……别进了!”
cao一次都不行,金贵得像是从前养在高门大户里的娇小姐。
父亲当然不允,可又顾虑万一强行Cao进去会伤到宝贝,于是另一只手伸下去摸,挨到两人交合的洞口。
薄薄一层皮肤绷到几乎透明,全部撑开了才勉强吃下自己的尺寸,仿佛一个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又紧又热,没进去的那一截愈发叫嚣着想要长驱直入。
可看见儿子实在难捱的表情,他又叹了口气,手指摸进熟到滴水的花xue里,捻上那粒小小的,膨胀了的rou芽,嘴里哄着,“乖宝,打开点给爸爸摸摸。”
脚尖绷直,岔开的大腿又被拉开了点,鹿鸣“嘶嘶”地抽着气,Yin蒂是花xue里最敏感的存在,一被摸就止不住地流水。
身体越来越熟,鸡巴不停向里入,再没有生涩,只剩抽插之间被带出来的yIn水。
最后楔入身体里的瞬间,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暴涨的鸡巴头吻住流水的子宫口,一下一下地顶弄,下流又舒服。
“身子那么紧,吃得又那么深。”下面的小嘴渐渐尝出了甜头,开始把男人的鸡巴裹得紧紧的,每次退出去时都舍不得松口似的,媚rou层层叠叠得吸吮上来,柔软又娇媚,shi哒哒吞吐紫红的rou刃,没过多久逼口一圈就泛出白沫,正是被人深干狠Cao的证据。
父亲做得眼睛都透出血色,说好了今晚只cao他一次,于是便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