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彩蛋)
门口传来沉重的呼吸声,一丝一缕融进看不见的黑色夜雾里。
鹿鸣转过头,透过无数蒸发在空气里的细小水珠看向了父亲。
男人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被从浴室里洒出来的暖黄灯光剪成明暗两面:顺滑的真丝睡衣罩在宽阔的背脊上,在光线的映照下发出点点银光,是和鹿鸣褪下来扔在地上的相同款式;而他藏在身后的影子,却被黑夜吞噬,像剪碎丢进废纸篓里的黑色纸屑,散发出颓败又shi冷的气息。
他的手指卡在一枚银色打火机的盖子上,指尖轻轻一挑,橙色的火舌就窜起来,舔上另一只手里夹着的香烟。
律动的火焰在他深色的眼眸里划破一点光,像是连绵Yin雨的灰色云层迎来破晓。
父亲最终掀起眼皮来看向不知所措的儿子,shi润的空气里全是腥膻Jingye的味道。
该怎样形容这样一幅画面呢?
——稚子躲在无人的夜色里偷偷自慰,心中被律动的折磨和难言的快慰填满;而表面上能遮风挡雨的父亲也同样在暗处偷偷的肖想着他的身体,男人的情绪不漏声色,像屋外那片灰色的湖面一样没有一丝波动,可他随着烟一同喷出口的灼热呼吸,却还是泄露了内心隐秘的渴望。
他们真的是怪物吗?
这个问题终是无解。男人丢掉烟头,就这么踏入温暖的浴室里,一步一步赤着脚走进去,连身上轻薄的睡衣都渐渐被水珠染成深色。
可他依旧浑然不觉,以半拥的姿态圈住角落处的人影,莲蓬头冲刷出的水流瞬间打shi了腹部那块的衣料,勾勒出一根明显的粗大轮廓。
鹿鸣垂着眼看着父亲的下体,脸上的表情已经谈不上起伏波动。
更像是木着一张脸,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体,压下淋浴开关,把莲蓬头随意扔在地上。
男人从头到尾都只盯着儿子的脸,目光一寸一寸地略过,像爱抚,也像品尝舍不得的珍宝般小心呵护。
然后低下头看他那根还没软下去的Yinjing,gui头是充血的深红色,颜色同他女xue和屁眼的媚rou一样好看,好像碰一下就会流出丰沛多余的汁ye,像秋天摘下的熟透了的浆果,还带着勃起后的硬度和热度,在空气中里瑟瑟发着抖,引人采撷。
父亲没有说话,大掌抚上他的后腰,把人带近一步,然后在他面前慢慢跪坐下去。
鹿鸣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腰上的手掌坚硬似铁,狠狠地掐断所有退路。
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鹿鸣被父亲眼里的情绪烫得瑟缩了一下。从来就只有父亲的居高临下,像主宰一切的君王般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被献祭、打开、融化。
可今夜却是他俯视着满脸情欲的爸爸——像是在冷眼旁观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看他微微抬起头,讨好似的朝自己笑,完美的唇形和下颌线逐渐消失在Yinjing投下的Yin影中。
脑海里的这个认知就像一剂毒药炸开,迅速侵入到四肢百骸。
从不苟言笑的父亲,脸上竟然也会有这种表情,像是低贱的ji女,只对着自己的鸡巴才会难掩春色。
男人显然从他的脸上读出了什么,唇边笑意散得更大,然后在儿子的注视下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点上比舌头更红的gui头。
鹿鸣的一根虽不及父亲的粗大,勃起时却也又直又长,边缘淡色的包皮被轻轻翻下去,露出越发娇嫩鲜红的嫩rou。
他从未想象过会有这么一刻。
自己专断又不苟言笑的父亲,会在这样一个深夜里,躲在浴室最隐秘的角落里,岔开两条大腿跪坐在他的面前。
暧昧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灯影,柔和了锋利的五官,他闭着眼,睫毛在微微抖动,伸出的舌头又慢又轻的触上捧在手心里的男根。
鹿鸣只觉得父亲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不止抓住了自己的Yinjing,更像是扣在了脖子上。
他亲眼看着父亲是如何一点一点把自己散发着热度的那根吞进漂亮的嘴里——一切都像是在做梦,甚至比梦境更让人混乱崩溃。
衣襟大开的爸爸、眼神迷离的爸爸、卖力吞吐着鸡巴的爸爸……
身体的亢奋和认知的痛苦糅合在一起,像只注满了热水的气球,一边不断下坠一边让他全身温暖畅快,每个毛孔里好像都散发出慵懒堕落的气息。
鹿鸣第一次从这张漂亮得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脸上,发现了耽于rou欲的放浪和迷乱。
静悄悄的浴室里,舌头搅动的水声越发响亮。父亲显然不常做取悦别人的事,不懂得把牙齿小心的收起来,也不懂得围着gui头边缘处打转才会让对方更加爽快。
他只顾卖力地吞吐,眼角竟然也泛起一抹艳丽的红,热气从嘴里喷出来,又在被鸡巴捅入时推进去。
“爸爸……”猛然间一个深喉,鸡巴被挤进了更炙热的小洞,鹿鸣腿都软得站不住,重心不稳向前一倒,伸出手撑在父亲的肩膀上才勉强站住。
可现在的姿势又实在太过羞耻,双腿大开,鸡巴还硬挺挺地裹在父亲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