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特王爷自从从京里述职回来,心情似乎就不是很好,一连几天谁也不见,只可着阮云折腾,便是师爷幕僚来找,也一并隔着房门赶出去,然后继续骑在阮云身上艹干。
王爷年纪大了,几趟下来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可也不愿意放过阮云,躺在床上让他跪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含着鸡巴,腿则搭在阮云的肩上慢慢用脚摩挲他白皙脊背。
“大人,膺亲王找您。”王爷的幕僚阿穆察在门外道。
王爷在阮云背上的脚一顿,有些不耐烦道,“他来干什么?”
“膺亲王没说,只说有事相商。”
王爷有些不耐烦地哼了哼,一脚把阮云踹到一边,坐起身来,“sao货,快来伺候主子更衣。”
阮云从地上爬起来,赤裸的身体满是王爷肆意玩弄之后暧昧的痕迹,双腿之间射的满满当当的白浊贴着白皙的大腿慢慢流下来,ru头也被啃咬的又红又肿,殷红地挺立在胸前,和硕特王爷抬起跪在地上给他穿裤子的阮云的脸,笑道,“等主子忙完了再玩你。”说完,又有些厌恶道,“不知道那小子又来干什么,这地方现在还是本王的地方,皇帝老子让他接手,也要等本王死了。”
说完,站起身来,自己随手拿起衣服披在身上,阮云忙站起身来,给王爷系扣子扎腰带,刚扎完便被和硕特王爷一把搂在怀里,自言自语道,“老子还要再活三十年呢。”
和硕特王爷失势已经变成府里人所共知的事情,饶是阮云这种囚在独院的禁脔,也听到了风声,说是皇帝不满王爷的不务正业,加上他并无男嗣,便下了令,把他辖内的江平城一并归到战功赫赫的膺亲王的三省六郡中,只给他留了个府宅和爵位。和硕特王爷心情不好,阮云便更加受罪,只像是个人形娃娃,任他随意打骂。
伺候的太监看王爷走了,便进来扶起阮云,送他洗漱。
阮云赤裸地浸在温热的水里,脑子里全是王爷对他的羞辱,时时刻刻,无法止息。
“和硕特叔叔,你可在里面?”门忽然被推开,打断了阮云的思路,他抬起头。
“又是你。”为首的蒙古贵人道。
“见了膺亲王还不跪下!”两旁的侍从厉声道。
在这个时代,每一个蒙古人都是贵人,是他得罪不起的贵人。
阮云伸手抓过衣服,shi漉漉地穿上从浴桶里爬出来,跪在地上。
“是我惊扰了你,不必如此紧张。”
阮云抬起头,面前的人是不容人冒犯的英俊,高眉深目,宛如古井深潭。
“牧仁,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回过头去,笑道,“和硕特叔叔,我总算找到你了。”
阮云跪在地上,竟请不自禁发起抖来。
和硕特王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阮云,shi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这个尤物身上,若隐若现着赤裸的胴体,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tun,股缝晦涩地在衣服间半隐半现,胸前的茱萸也不知羞耻的激凸的,贱人!
“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里。”和硕特王爷一边眼睛牢牢地盯着地上的阮云,一半对膺亲王道。
“我久等叔叔不到,便自己寻了过来,不巧碰到他正在这里沐浴。”
“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和硕特王爷沉声道,说完又对地上的阮云怒斥,“还不快回到内室去,丢人现眼的贱人。”
阮云如获敕令,匆忙行了个礼便往内室走去,膺亲王牧仁笑着对和硕特王爷道,“这件事是我不对,叔叔不要为难下面的人。”
“你胆子真是大了,看来是我没喂饱你,让你有胆子招惹别的人。”
“你是不是看本王要失势了,想先找个下家。”
“卖屁股的贱人。”
阮云躺在床上乖顺的承接着猛烈地撞击,凶器蹂躏着他最柔软的地方,残忍地进出,不留一丝余地,被伺候的爽利了,王爷张嘴咬住阮云的颈肩,仿佛一头饿狼抓到了温顺的兔子,浊ye一股股地打进腔道,孽根缩起来堵在了xue口,王爷俯在阮云身上,揉捏着身子下面的尤物,“怎么样,贱人,爽了吗?”
阮云闭上眼睛。
情欲还在体内燃烧,小xue渴望的攀附着xue口的那瘫软rou,yInye混杂着肠壁里的Jingye涓涓地流出来。
“怎么不说话。”
“今天是故意脱光了勾引膺亲王那个小崽子吗?”
“嗯?”
脖子被王爷牢牢地桎梏住,阮云的呼吸困难起来,浑浊的气息缠绕在他的鼻尖,“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左脸被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鲜血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今日膺亲王让我好好待你,”和硕特王爷冷笑道,“我看天天把你艹的像个婊子一样浪叫还不够。”
“王爷。”阮云低声开口求饶。
“先让我看看你伺候人的本事怎么样。”
从和硕特王爷的胸口一路亲吻舔舐,到肚脐,到股沟,到沉睡在毛发间的软虫一样的臭rou,小xue一开一合,渴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