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上,阮云刚被带到就愣在那里。
十二岁的阮湘正坐在王爷身边,有些惊惶的看着周围,看到自己来了,忙唤道,“哥哥!”
阮云浑身发冷,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向端坐在正中央太师椅上的王爷叩首,“王爷!”
王爷看着堂下的俊秀青年,那双眼睛美的像是天上的明月,长长的束带缠着薄腰,又垂到地上。他笑了笑,用蒙古语道,“你不是一直宝贝你弟弟吗,今天带来看看你。”
阮云感觉嗓子一阵发紧,向前跪行几步,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用蒙古语道,“求王爷饶了我弟弟。”
阮湘不懂蒙语,一脸迷茫的望着自己的哥哥。
阮云顾不得安抚阮湘,又道,“求王爷放了他,随便你怎么对我。”
王爷笑了起来,一双眼睛牢牢地看着阮云修长的身子,他似乎可以透过这妥帖的衣服,看到他的裸体,看到他不知羞耻的骑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起伏,看到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被自己Cao弄,看到他的欲生欲死、泫然欲泣和忍辱偷生。
只可惜,今天他另有安排。
王爷指了指下首的椅子,道,“膺亲王总是叮嘱我好好对你,他对你这么好,今日你就好好报答他。待会他来了,我让你去服侍他。”
阮云闭上眼睛,他明白,在这蒙古人的眼里,他不过是个性奴,是个物件,今日被这个玩,明日也当被那个用。
被这个王爷玩和被那个主子玩,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
王爷的眼神暗了暗,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全然没有汉人该有的贞Cao!他又冷冷道,“在这里。”
王爷满意地看到那双漂亮又温驯的眼睛睁大了,带着动人的哑忍和煞白的脸,“在这里?”
“对,当着你弟弟的面,让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离不了男人,只想让男人捅屁股的婊子。”
阮云站起身来,匆忙踉跄地后退两步。
天旋地转。
和硕特王爷不是没有在外面玩弄过他。自己曾被他带去马场,被脱光了丢在马上被王爷边骑边Cao,又曾在议政厅里被他按在桌子下面给他口交或是跪趴着迎接王爷的肆意发泄。但那时从来都是他们二人,那些羞辱,那些不堪,都让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没有第三个人看到。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哪怕他现在已经活得不像是一个人。
像是一个畜生,一个物件,没有自己的生命,只能任人发泄。
“不!不要……”恍惚间阮云挣扎开口。
“你弟弟年纪也不小了,正是学习的年纪,”和硕特王爷缓缓开口,“他长相虽然不如你,但胜在年纪小……”
阮云愣住,定睛去看和硕特王爷身边的弟弟正茫然又害怕地看着自己。
阮湘,他是多么的无辜。
“好,好……”阮云无力地点着头,脱力一样地跪在地上。
如果阮家注定要出一个任人凌辱的玩物,那他便是那个最好的人选。
毕竟,他已经被毁的如此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