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就这么在和硕特王府住了下来,王爷虽然养了许多俊秀的南人公子,但像阮云这样样貌如此出众,身子又如此敏感的,还是少数,他得了新奇,日日变着花样折腾阮云,他养男宠本就是因为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如今更加变本加厉:绑着他让他含着抹了剧烈春药的假阳具熬足六个时辰,等他到了的时候,阮云汹涌的yInye已经透过小xue打shi了床褥,屈辱哑忍和难耐的情动在清隽的眉目之间变换,王爷便逼着他折辱自己来求欢,又或是在议事厅让他躲在书案下用嘴来服侍,污脏的阳具躺在他白皙的脸上,王爷享受着囊袋传来的唇舌抚慰,情动之时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在因为窒息而收缩的喉管中释放自己的浊ye,再看着对方喘息着将刚刚侮辱过自己的孽根舔舐干净。
而阮云几乎从不反抗,为数不多的挣扎也都被来自家人的威胁很快收拾服帖。只是人却在无形中消瘦下去,但没有人关心他的变化,他被禁足在院子里,不得与外人接触,便是仆役,也只是负责打扫,没有人注意过他沉静面目中掩藏着的转瞬即逝的痛苦。
“今天含了一天的假的,有没有想本王这个真的?”王爷Cao着蒙古语道,他这几日才知道阮云的蒙古语很好,足以和他正常交流。
阮云低下头,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样隐晦的羞辱。
“怎么不说话?早知道就再抹了药,让你含一天。”他伸手摸向阮云的屁股,塞着假阳具外的亵裤已经有些濡shi了,往深里探探,还能摸到股沟里早就shi透了的拦在阳具外的布条,“怎么这么sao?”他恶意地说,拉着阮云让他跪在地上,“快好好伺候你的二主子。”
阮云无视王爷的话,顺从地替他脱下亵裤,狰狞地粗大凶残地弹在他的脸上,带着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可这却几乎成了他每日的必修课。王爷很快泄在了他的嘴里,余下的一点零星的浊ye则抹在了他的脸上,“再舔舔,”王爷一边将阮云脸上的Jingye涂抹开,一边戏谑道,“舔硬了就好好喂喂你下面的小嘴。”
没有任何挣扎,温柔的舌尖很快抚慰上了有些疲软的分身,逐渐狰狞的粗大在温暖的口腔中慢慢抬头,王爷低头看着闭目服侍自己的美人,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发颤,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垂在后面,让眉目本就清隽的阮云带了雌雄莫辨的气质,他看着愈发情动,直想把眼前的人搂在怀里Cao弄一番,这么想着,便将阳具从阮云嘴里撤了出来,让眼前的人脱光了衣服跪伏在自己面前。
衣服一层一层被自己脱下来,阮云慢慢地撅着屁股跪下,嫣红的小xue被假阳具玩弄得水光一片,王爷先前还扯了块布条紧紧地嵌在阮云的股沟之间,堵在小xue外面免得假阳具掉下来,如今布条也已经被yIn水浸得shi漉漉一片,“想不想我进去给你止止痒?”王爷摸着阮云的屁股,一面不轻不重地揉捏,一面笑着问道。
阮云只跪在地上不说话。
“不想的话,你就塞着这个再过几日。”王爷冷道,话音刚落,却看到阮云的身子不可抑制地轻微颤抖起来。
“王爷,求您进去。”阮云咬着牙低声道。
“你说什么,声音这么小,我听不到。”
“求您,进去,给我止痒。”
野马就是要这样驯服,王爷满意地慢慢抽出折磨了阮云一天的凶器,留下已经合不拢了的空虚小xue,仿佛欲求不满般地小心地开阖,他等不急地将自己的巨根塞了进去,用力之大,激得阮云闷哼了一声。
“欠Cao的玩意。”王爷戏谑地笑了一声,满意地看着身下的阮云因为巨根的侵入而痛得微微发颤,伸出手来漫不经心地拍拍他的屁股,“今天我累了,你来自己Cao自己。”
等了半晌,也不见阮云反应,王爷加重力道又打了一下面前肥美的屁股,“怎么,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我让你自己Cao自己,”他俯下身子向阮云的前端探出手去,那可怜的东西一如既往的柔软地低垂着,事实上,自从阮云服侍他以来,阮云前面的玉jing就像是多余的一样,只有在被Cao弄得受不住的时候,才淅淅沥沥地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浊ye来。”今天也让你快活快活,你自己动,动到你前面射了为止。”
阮云跪在地上缓缓前后挪动起来,屁股一寸一寸逃离折磨自己的阳具,却又被迫再一点点吃进去,柔软的小xue小心翼翼地套弄身后的粗根,缓慢的抽插让肠道的感受变得愈发敏感,快感一点点在升腾,让他忍不住想更快一点,又想哀求让自己停下。
“怎么这么慢,没力气吗?”王爷的脚正好在跪趴着的阮云的胸部下方,说话间便戏谑地用脚趾夹住他的ru头,恶意的揉搓起来,两粒暗红色的凸起在脚趾缝间搓扁揉圆,很快便可怜兮兮地肿了,嫣红的nai头挺立着,中间的nai孔也明显了,阮云被玩的疼得停下了动作,低声哀求,“王爷…。”
“谁让你停下来的!”王爷把阮云的腰压得更低,伸手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让阮云继续对自己的折磨,“你身上那一处不是本王的,怎么玩还轮得到你说话。”说话间,脚趾更加用力,直把阮云疼得呜咽低yin起来,“伺候了本王这么久了,一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