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公子,这是王爷安排给你的宅子,”王府里的管家Cao着不流利的汉话道,“王爷让我给你说,他晚些时候来。”
他说话的阮云阮公子,是一个大概二十上下的年轻汉人。虽然坐在椅子上,可依然可以看出身型修长有致。他眉眼的轮廓甚是清俊,鼻梁挺拔,有些苍白的薄唇是颇为好看的形状,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让人看了便不自主地深陷,眼角温柔地微微垂下,一身温文尔雅的气质总让人生出莫名其妙想要亲近的心思。
可此时的他却是禁不住有些颤抖,阮云闭上眼睛,屈辱和恐惧夹杂,想起王府侍从来请自己时说过的话,和硕特王爷这两年喜欢在房里养些俊秀的公子伺候着,听说公子是城中有名的好模样,特地接到王府来住。
阮云拿着茶杯的手止不住地颤,他哪里想得到自己竟要成为一个王爷的私宠,还来不及思索反抗,阮父阮母连同自己的幼弟便一到被请到了衙门府里喝茶,他四处求助,可这天下早已是蒙古人的,他们南人便是连牛马都不如的存在,哪里有地方去说理。万般无奈,也只得跟着住进府里。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管家见阮云就不答话,道。
阮云点点头,一贯的涵养迫使他开口,“我知道了,有劳。”
夕阳西下,院子里的三两仆役来来往往,热火朝天的打扫着这废弃已久的院子,以迎接晚上王爷的到来。只有阮云坐在方凳上一动不动,身姿单薄却脊背挺直。
阮家本是乡绅之家,只是大宋亡国之后,蒙古人肆意横行,便一日不如一日地败落下去,闹到现在,却也只能做些文书工作勉强度日。而阮云便是大宋亡国那一年出世,他自幼便知道汉人早已不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而身为南人,更是卑贱中的卑贱,只是万没想到,强取豪夺这种事,竟也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sao动,奴仆们纷纷跪地,一个头戴白色笠子帽,身穿锦棕短袍的男人在三两侍从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阮云闻声看去,那男人大概五十上下的年纪,短粗的脖子,身姿魁梧,黝黑泛红的面容粗犷而张扬,夹杂着几根银丝的两个大环辫被Jing心的束在脑后。
还没等阮云多作反应,他便三两步就来到了自己面前,目光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你就是那个阮云。”
“还不快叩见王爷。”男人身边的侍从呵斥。
阮云应声跪下,俯身道,“草民阮云,见过王爷。”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阮云跪着抬起头,男人打量自己的目光与打量牛羊无异,是否健壮,是否温顺,是否经得起折腾,半晌,才笑道,“好模样,今晚就你了。”
阮云心中百味杂陈,也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恭喜王爷,今天这个,却是比姑娘都好看许多。”侍从奉承。
“你们只能看个皮毛,”王爷不屑地笑着轻哼,“这种汉人男子,调教得好了,食髓知味了,他们可比小娘舒服多了。”
是夜。
阮云的衣服早就被脱了去,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等着和硕特王爷的临幸。下体的小xue里是涂了药的假阳具,酸胀地一点点折磨着他,仿佛是蚂蚁爬向他的四肢百骸。
门忽然被推开,王爷走了进来,看了看床上的阮云,忽然笑道,“之前是不是没被男人玩过。”
阮云俊秀的眉目中满是隐忍压抑着的屈辱。
王爷一边脱衣服一边欺近,短袍下有些松弛但仍旧强壮有力的上身逐渐裸露出来,阮云忍不住转过头,却被王爷擎住他的下巴一点点掰回来,逼着对方看自己,“你家里人我已经差人给送回去了,你就安心待在这里。以后我就是你的老爷你的天,好好伺候我,我也好好疼你。”
阮云沉yin半晌,才低声道,“好。”
“好什么好,要说谢谢夫君。”王爷有些皱眉,“你们南人不是最重礼数的吗,怎么这个都不懂。”
他顿了顿,挣扎开口,“谢谢夫君。”
话还没说完,便被王爷堵着嘴吻了下来,肥大的舌头肆意地扫荡着阮云的口腔,阮云闭上眼睛,任凭对方在其中施暴,牙齿没有轻重地在阮云的嘴唇和舌尖咀嚼,疼得阮云不自主地轻哼。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窒息在其中的时候,王爷终于放过了自己,“本应该给你洗洗屁股肠子的,今天就算了,完了服侍我洗个澡就算了。”王爷话音刚落,便粗暴地抓着打开他的双腿,体内的假阳具被抽了出来,带着一丝丝黏连的津ye,王爷看着,胯下的凶物一下子有了兴致,他从裤子里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己的宝贝,随手抹了抹阮云殷红xue口隐隐流出的yInye,便顺着捅了进去。
“啊!”饶是已经被扩张了小xue,阮云仍旧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
王爷狰狞的分身紫红粗大,看的阮云心里发慌,手腿忍不住后缩,却被王爷一把按住,他用手牢牢固定住阮云的身子,挺着腰把阳物一刻不停地挤了进去,直到自己巨大的分身彻底被阮云纳了进去,柔软的嫩rou温顺地裹着粗根,怯懦地蠕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