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隔壁是个会议室,晏长雪基本不去公司,重大决策需要开会的时候都是他们来见晏长雪。当天下午阮昭把晏长雪送过去后拐去了书房,自己坐在角落里翻琴谱。午后的阳光晒得人直打瞌睡,他听见开门声知道是晏长雪回来了,不太想动,窝在角落里就当自己不存在。
隔壁有零星的说话声,下属等晏长雪离开后才敢闲聊,晏长雪关紧书房门后转着轮椅去拿桌子上的卫生纸,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上涌,内裤一定shi透了,他艰难地脱掉裤子,Yinjing已经把内裤顶起来,饥渴的蚌rou鼓囊囊地吐着粘ye,低头就能看见rou缝处凹进去的地方紧紧贴着内裤,他拿卫生纸胡乱擦干净轮椅上的水迹,可汁水源源不断地顺着rou缝从内裤沁出来,晏长雪靠在椅子上不停喘息,忍了片刻还是没忍住伸手往发sao的rou口摸,他努力分开双腿,将内裤揉成一条线勒进蚌rou中,红软的Yin阜被分开,露出里面的小Yin唇和Yin蒂,晏长雪毫无章法地搓揉着rou口,水越来越多,Yin道里越来越痒,晏长雪的小腹不停抽搐,小声地哼哼着把手指插进自己的sao口。
阮昭听见声音从书架里转出来刚好看见晏长雪自慰的动作,他的手指苍白柔软,陷在红软shi润的rou口里,内裤紧紧勒在rou缝里,相接处水光淋淋,阳光照在晏先生的手指sao逼上,亮堂堂又脏兮兮。他没感觉到阮昭的接近,口中泄漏着呻yin声,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快,狠狠揉捏着自己的女xue。
“晏先生。”
晏长雪猛然抬头,手指下意识狠狠捏住了自己的Yin蒂,阮昭便看见他的rouxue噗呲喷出汁水浇了他一手。
居然就这么chao吹了。
阮昭挑眉,“您怎么不叫我?”
晏长雪还没有从高chao的余韵里缓过来,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听见阮昭的话,只是伸手往阮昭身上扑,“阿昭……”他的下半身动不了,一只手还在自己的xue里插着,只能用一只手去抱阮昭,等抱住了阮昭的脖子,他才舍得把手抽出来,两只手臂一起圈着阮昭,“我找不到你。”
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阮昭偏偏感觉怀里的美人鱼受了委屈,弯腰把人抱在怀里,晏长雪的女xue已经被阮昭cao熟了的,自己摇着屁股去用rou口磨蹭阮昭的胯间,shi软的娇花委委屈屈地贴着牛仔裤,勾着里面包着的Yinjing立起来,这样还不够,他在阮昭耳边说那些阮昭教他的sao话,那些在床上被阮昭逼得快要哭出来掰着自己的Yin唇rou口才肯说的求饶的话。
“是我不对。”阮昭被他缠得心也软手也软,哄着晏长雪重新坐在轮椅上,“给我看看,都这么shi了。”他将晏长雪的两条腿架在两侧的扶手上,这样的动作让内裤勒得更紧了,晏长雪的屁股只剩tun尖贴着椅子,整个被架在半空中,嘀嘀嗒嗒的sao水落在椅子上,他牵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嫩逼里塞。
阮昭一边握着他的手揉弄晏长雪的蚌rou,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裤链放出性器,晏长雪没了神智,看见了他的大东西,便嫌手指不够用了,拉着阮昭的手指往外,出来的时候指尖还挂着银丝。
“阿昭,进来,你进来。”晏长雪双腿打开架在轮椅扶手上,光溜溜的长腿无力地垂着,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袜子,在光下显得格外sao浪。
阮昭俯身托着晏长雪的屁股把内裤脱下来,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插进晏长雪的rouxue里,刚刚chao吹过的Yin道又软又热,乖顺地吮吸着他的性器,阮昭攥着他的大腿根一直cao到宫口才停下来。晏长雪小声尖叫,腰腹不停抽搐,轮椅随着阮昭caoxue的动作在原地打转,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阮昭索性将他抱起来,晏长雪的腿无力地垂下来,阮昭用手臂勾着他的腿让晏长雪的手背紧贴着落地窗的玻璃上,肥嘟嘟shi漉漉的大屁股被挤扁了,随着阮昭的动作一下下撞在玻璃上。
“阿昭,轻一点……”晏长雪的手臂抱着阮昭的脖子,夹又夹不住男人的性器,只能任由他次次插进宫口,捅得晏长雪肚子发胀。阮昭咬着他的耳朵说:“晏先生,分明是您往我的东西上撞。下面这张嘴咬得这么紧,抽都抽不出来。”
晏长雪缩了缩屁股,要反驳却没有反驳的话,他的手臂没什么力气,整个人的重量都靠阮昭勾着他的腿弯,他一松手晏长雪就要不由自主地全根吞下男人的性器,这个姿势甚至比其他姿势进去得更深,rou洞快到被他Cao烂了,晏长雪低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性器出入的噗呲声。隔壁还有他的下属,晏长雪几乎都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声,让人有种偷情的兴奋感。
“我手疼,阿昭。”晏长雪缩在阮昭怀里不停痉挛,肚子也疼,屁股撞的也疼,这些都可以忍耐,可柔软的Yin道又爱发sao又娇气,咬着阮昭的Yinjing不肯松,偏偏里面肿得发疼,甚至还留着昨夜阮昭射进去的Jingye。他挣扎着要抽出xue里的Yinjing,结果不过是把自己送到阮昭那里,让xue里的东西进得更深。晏长雪嗓子里带着哭腔,软软地说:“……不要了。”
阮昭低头看晏长雪脸上并没有眼泪,晏先生连示弱都是深思熟虑的狡黠,他狠狠抽插了数下停在了宫口,“可以射进去吗?”阮昭咬着晏长雪的脖子问:“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