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雪掀起眼帘睨了阮昭一眼,伸手握住贴在他唇边的性器,他有些踌躇,但还是用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柔软的舌滑过马眼,又飞快收回去,马眼上沾着他的口水,像是尝到了腥味,晏长雪微微皱眉,又小心凑上去张嘴含住了rou冠。
这个姿势让阮昭能清楚地看见晏长雪怎么用那双红软的薄唇含着他的性器,他停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胡乱用舌尖扫着马眼,修长的脖颈犹如天鹅,连带着半藏在衣领里的nai子都是摇晃。晏长雪身上有泼天富贵堆出来的矜贵与强势,因为病弱而微微皱着的眉而显得娇气,他斜倚在枕上仰头去含阮昭的鸡巴,看起来娇弱又乖顺,不会有人把这两个词放在晏大少身上,这个场景带来的Jing神上的快感更甚于口交本身,毕竟晏长雪真的不会,他只是含着gui头用舌头舔,阮昭哑着嗓子哄他:“晏先生,再多吃下去一点好不好。”
晏长雪说不出来话,不过还是努力吞下了一部分,整个gui头总算都被吃下去了,可阮昭的Yinjing太大,只是含着晏长雪的舌头没有了活动空间,他只能尽量张大嘴,下意识吮吸了一下。
“嘶——”阮昭差点被他吸出来,性器也胀大了一圈,晏长雪的嘴唇被撑成薄薄的一圈,连吐都吐不出来,shi着眼睛去看阮昭。
晏长雪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胡乱咬着阮昭的Yinjing,尝到了腥味又下意识吮吸起来,适应之后连舌头都知道微微活动着去舔马眼。
“对,就是这样。”阮昭揉着晏长雪的后脖颈,爽的鸡巴快炸了,总算还记着这是娇弱的金主,没有强行让晏长雪深喉,“晏先生很厉害了。”
晏长雪含得下巴发酸阮昭还没有射Jing的迹象,他不得不吐出一部分只含着一截gui头用舌头舔弄吮吸,阮昭的呼吸渐渐粗重,晏长雪已经累的手臂都抬不起来,倒在枕头里让阮昭微微抽插干他的嘴。
粉红的双唇被阮昭的Yinjing磨成了艳红色,还有一点肿,像极了被阮昭cao熟的女xue,里面火热柔软,晏长雪的舌努力舔着gui头,嗓子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嫩红色柔软的舌时不时伸出来露出一点舌尖,把他的rou棒舔的油光水滑,透明的粘ye从晏长雪的唇角流出来,沿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往下滑,晏长雪被折腾得汪着两眼水,抬头睨着阮昭,脸色发红,看起来又sao又娇矜。
双腿残废的老男人仿佛成了阮昭的飞机杯,阮昭眯着眼睛抽出性器,总算没有射到金主脸上。
晏长雪累极,阮昭抽出来他背后的枕头,刚躺下人就睡熟了。
阮昭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把轮椅推在床边关上灯就回去了,躺下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江湖传言中的晏大少可不是好相与的人,怕是把他当成别人了。
——不管当成谁都和他无关。
阮昭只有一颗敬业的心,想明白后很快也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在情事上渐渐有了默契,日常相处也没有当初这么针锋相对,阮昭不是多好脾气的人,可床上刚把人cao的腰都抬不起来只会岔着双腿漏Jingye,到床下也便客气一点。至于晏长雪还是这样,冷淡又安静,阮昭的要求多半不会拒绝,连衣柜里都多了几套睡裙。
不过送衣服来的人大概以为晏大少金屋藏娇,再加上晏长雪虽然身高有一米八,但是有胸有腰人又瘦,因此衣服都是女式,且掐腰漏胸又粉又嫩各有各的性感娇俏。
晏长雪今年三十六岁,再好的修养看见这些粉嫩衣服都没话说,自己转着轮椅去书房,阮昭跟在他身后逗他:“晏先生不试试吗?”
“不试。”
经过琴房的时候,阮昭往里面看了一眼,黑色的钢琴宛如风情万种的美女静静地站在光下,乔姨大概刚刚擦过。
“阮昭,要弹一首吗?”晏长雪坐在书房门口望着他。
阮昭收回目光,笑着说:“晏先生,说好了卖身不卖艺。”
晏长雪膝盖上盖了一块毯子,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似乎很难过。
阮昭甩开这不靠谱的猜想,走过来将晏长雪推进书房,“我还学过吉他,以后找时间弹给你听。”
“你以前不是看不上吉他,还说什么流行音乐不是音乐。什么时候去学了吉他?”
“我说过这话吗?”阮昭坐在一旁,很有分寸地离晏长雪有一段距离,“我以前什么样你又没见过,可不能因为我失忆过就编排我。”阮昭弹了弹衣袖,玩笑道:“作为偶像,我可是很珍惜自己人设的。”
“你失忆过?忘了什么吗?”晏长雪像是顺口问了一句,已经转着轮椅走到了窗边,手里拿了一本书在翻。阮昭住了这几天发现晏长雪是有些孤僻的,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社交和娱乐活动几乎为零,工作间隙唯一的休闲活动就是看书。此时他穿着一件薄毛衣安静地坐在阳光里,总让人觉得冷清。
阮昭在书架上顺手翻开上面的书,一边回答晏长雪的闲聊:“我哪里知道忘了什么。不过应该不是重要的事情,反正也没有磕到过脑子,而且重要的事情我都记得。经纪人猜测可能是不太好的记忆,人体出于自我保护机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