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昭睡醒后按照平时的习惯准备给自己做饭,下楼后看见饭菜已经摆好了才想起来,他现在是被人包养着的。
心满意足地吃过早饭,晏长雪还没醒,阮昭路过三楼的琴室,往里面看了一眼,房间只摆了一架钢琴,钢琴正对着窗外一颗高大的泡桐树,他的脚步一顿,拐进了隔壁的书房。
书房里有一台打印机,他把经纪人昨天发给他的剧本打出来,正倚着窗户等打印机吐纸的时候,听见楼下乱起来,隐约有人喊着叫医生,阮昭抱臂看着窗外的那颗泡桐树,泡桐花颜色淡花型也不算好看,他心想晏家也算富贵了三代,怎么还种着这种不上台面的花树。等下面的噪杂消停些了,他拿着装订好的剧本慢悠悠地下楼,准备窝在他的房间看一会剧本,提前熟悉熟悉角色,毕竟是卖身换来的机会,要珍惜。
阮昭刚走到楼梯拐角,就撞上了昨天的那个乔姨。
“阮少爷,”乔姨拉着阮昭就往晏长雪的卧室去,她忧心忡忡:“晏先生也许是昨天着凉了正在发烧。都怪老乔让他淋了雨……”
阮昭点点头,敷衍地说:“请医生看一看。”说罢他想推开乔姨的手回自己房间看剧本。金主生病了喊他做什么,他只会做爱不会看病。
然后乔姨做惯力气活,居然半拖着他进了卧室,晏长雪倚着床头坐,恹恹地睁开眼睛看见了阮昭,对他摆摆手:“你自己玩,我病着呢不陪你。”
……谁稀罕你陪哦。
阮昭转身就要走,发烧而已死不了人。可他无意间看见晏长雪敞开的衣领里双ru若隐若现,ru沟里是几道小伤痕。他肌肤极白,带着病态的透明感,就显得伤痕格外显眼——是他昨天cao破的。
阮昭叹口气,除却晏大少的权势强硬,此时床上躺着的算是他一场露水情缘的病美人,美人难受地皱着眉,水汪汪地一双眼睨着他,阮昭这路就不太走得动。他回身站在晏长雪床边,医生和佣人围着晏长雪如临大敌,他插不进去手,阮昭脚步一转,歪在沙发上翻剧本。
心疼美人就那么一秒,阮昭揉着自己心口想,糊涂不糊涂,晏大少什么时候轮到他心疼。直到他听见医生提起“ICU”后忍不住直起身体。
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会玩了吗?
晏长雪摇摇头,说了几句话,医生挂上输ye瓶终于离开,乔姨走过来塞给阮昭一瓶绿色的药膏,“温度已经降下来了,晏先生也说好多了,没事的没事的……”她的话更像是安慰自己,阮昭没应声,乔姨接着说:“药是涂伤口的。所有地方都要涂。”她说得隐晦,阮昭好一会才想明白,脸腾一下红了。晏长雪除了胸口有伤口,私处被他揉烂了怕是也不能看。
乔姨带着人离开。阮昭挪到晏长雪面前,晏长雪虚弱地窝在被子里,听见脚步声后睁开眼睛,清冷冷地看着阮昭,“吓到你了?”
“没。”阮昭摇了摇手里的药膏,晏长雪微微点头,伸手拍拍身旁的床铺示意阮昭坐。
阮昭不客气地坐下,伸手去解晏长雪的衣扣,然后把吊带推上去,那对绵软的雪团子跳出来,阮昭吸了一口,经过一夜后晏长雪的rurou内侧又青又肿,他扫了晏长雪一眼,金主没什么表情,又别有一番被凌辱的美感,阮昭在手心涂上药轻轻揉搓晏长雪的rurou。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没话找话地和强行晏长雪聊天:“我有一次拍雨戏,还是冬天拍夏天的戏,穿得薄再加上淋了不少水,回去就发烧了,那会自己住,我自己没感觉,就是想睡觉,到了第二天经纪人找不到我,到我家里一看,吓了一跳。”他自己笑了笑:“那会没什么生活经验,我连急救电话都不知道怎么拨,被经纪人骂得狗血淋头。”
他当个笑话一样说自己生病的事情,阮昭一向心大,差点把命丢在一场小病上也不当回事。晏长雪手指一动,侧头看着阮昭,似笑非笑:“差点就烧傻了。”
“你怎么知道?”阮昭一笑,“我可是经纪人的摇钱树,从那以后他逼着我每天报平安,我就记得那次住的医院很舒服,可以五星好评。就是出院后整个剧组都黄了,说是整个项目被资方的强行叫停。”他的语气还挺遗憾。
晏长雪唇瓣颤动,紧紧抿着嘴没说话。
阮昭低头给晏长雪扣衣扣,忽然听见晏长雪问:“为什么想当演员?”
“唔,热闹吧。”阮昭随口说道,“我要给你脱裤子了,Yin道也要涂一下。”
晏长雪的双腿分开,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感觉到阮昭扯掉他的内裤,睡了一觉这条内裤也是shi的,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xue口轻轻揉搓,rou道里的yIn水被揉出来,阮昭用纸巾擦过几遍才干爽些。
那里果然已经肿到不能看,阮昭盯着晏长雪腿缝里沉甸甸的那坨rou发了几秒钟的呆,晏大少是很有资本风流的,内娱顶流怕是愿意排着队等着他临幸,可惜了,还长着这么一个嫩逼。阮昭的手指沾着药膏在Yin道口转了一圈,带出来一手心的水,晏长雪的呼吸急促起来,也就是他的双腿动不了,要不然早就扭着往阮昭手上撞。
甬道里又热又紧,大概是晏长雪发热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