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肇!”
晏长雪猛然惊醒,他挣扎着坐起来打开床头灯,窗外是婆娑的丁香花树,飘来满屋的花香,他在这花香里缓缓明白过来。
不是梦。
梦里情景是真,今天的阮昭也是真。
晏长雪不自在地直起腰,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延缓了某种感觉,那个不知羞耻的女性器官夜半闹起来,里面又麻又痒,烫得人心慌,也不知道淌了多少水,内裤和睡裤都弄shi了,满屁股的sao水被他的体温暖得温热,就只是坐起来这一个动作,那rou道鼓囊囊流出来一大股。他艰难地坐上轮椅,被子里果然一道很深的水痕,晏长雪难耐地坐在轮椅上,忍着欲望去拿干净衣物,可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情欲没有了药物的克制,张牙舞爪地反扑起来,晏长雪倚着柜门隔着衣物去揉自己的腿缝,摸出来一手心的sao水,内裤shi透了,缩成一团贴在他的rou缝上。
娇嫩的蚌rou早就被阮昭揉烂,晏长雪脱掉裤子,月光下隐隐约约看见烂软的rou唇把内裤顶起鼓囊囊的一团,他隔着内裤揉了两下,rou唇Yin蒂皱在一起,粉粉软软的躲在内裤里。晏长雪看着厌烦,胡乱拿裤子在自己下身擦了擦,这会连Yinjing也硬了,还是撑着屁股套上了干净裤子。
阮昭的作息习惯很好,晏长雪推开他的门,就看见阮昭睡得正熟,他推着轮椅固定在床头,坐在那里看阮昭。
能进娱乐圈毫无关系地混成三四线,就已经说明阮昭算是上天赏饭,有一张好看的脸。他今年24岁,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眉间稚气未脱尽,依稀还是年少张扬的阮家小少爷。晏长雪的指腹凌空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许是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阮昭,此刻才算久别重逢,此时突然晏长雪俯身,想亲一亲阮昭的唇。
晏长雪没有碰到他,只是沿着他的唇线滑过,呼吸相闻,从他的心肺里偷了一口空气,就算做一个深吻。
月光照进来,晏长雪的目光落在阮昭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串上,他小心翼翼推开珠串,原先珠串盖住的地方赫然是一道深深的旧伤疤,当初的伤口深可见骨,才能在经年后留着这么狰狞的痕迹。
晏长雪的指尖压在那道伤痕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将他的手臂放回被窝,转着轮椅回去了。
新换的裤子又脏了,晏长雪从没感受过这样浓烈的情欲,心底生出厌烦,只能转着轮椅去浴室清洗。脱掉几乎黏在屁股上的内裤,晏长雪合上马桶盖扶着墙壁上的扶手坐在了马桶盖上,内裤还挂在他的脚腕上。此时发sao的绵软屁股贴在冰凉的盖子上,晏长雪浑身一颤,舒服得仰头呻yin。他用手分开自己的双腿,形成一个跨坐在马桶上的姿势,身子前倾,一只手攥着扶手,另一只手去拿淋浴花洒。
这么一个姿势让晏长雪的火热蚌rou紧贴在马桶盖上,他忍不住扭腰摆动,用柔嫩的女逼磨蹭盖子,很快他的身下聚集了一滩yIn水。腿缝里那个正在发情的女洞被马桶盖挤得变形,红肿的媚rou又sao又烫,很快就不肯满足于已经被他磨蹭得温热的马桶盖,晏长雪捂着唇咽下呻yin,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他睁着shi漉漉的眼睛看着镜子里跨坐在马桶盖上发情的自己,上衣还好好地穿着,只是胸前鼓囊囊的两团依稀可以看见nai子的形状,这样趴跪着的姿态将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镜子,浴室的光线太足,过于苍白绵软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而肥软shi漉的大屁股翘起来,不停地用女逼摇晃着磨蹭马桶盖。晏长雪微微撇开脸,感觉到自己的不堪,身体却越发兴奋。
这样yIn妇一样自慰的场景他就是连听都没有听过。晏家大少爷一向淡漠疏离,有他在的时候,欢场酒宴里男人们常说的低级玩笑都不敢在他面前说的。
“阿昭……”晏长雪垂眉,将这个名字连带呻yin一起吞在肚子里,倾身将洗漱台上的电动牙刷攥在手里,冰凉的牙刷杆有三指粗细,晏长雪深吸一口气,缓缓用牙刷杆拨开软烂的蚌rou,小心翼翼地插进自己的rou口。
就算是只有三指粗细对于晏长雪的女xue来说还是太粗了,这个畸形的女性器官被压抑了三十多年,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完全发育成熟,就被徒然停了药,面对成年人的欲望。晏长雪努力放松身体,屏住呼吸一寸寸地将牙刷杆塞进自己的rou缝,女洞终于得到了个物件,紧紧裹着牙刷吮吸吞咽,里面水淋淋的又软又滑,牙刷进入得总算没有这么艰难,晏长雪感觉到里面顶到了什么东西,他猛然想起今天阮昭说的“处女膜”,脸上神情恍惚,却还是强忍着rou洞里的瘙痒,将牙刷抽出来一部分。
晏长雪眯着眼睛靠在马桶上,歇了片刻才摸索着打开电动牙刷的开关。
“唔!”
这老男人禁欲多年,哪里尝过这般滋味,要不是墙壁上的扶手,晏长雪都差点从马桶上摔下来。rou逼里死死卷着牙刷杆,只是被留在外面的牙刷头带起来的震动,他都几乎受不了,爽得差点叫出来,死死咬着嘴唇,眼尾都红透了。
白色的牙刷插在晏长雪的双腿间不停震动,还有大半截没有吃下去的部分不断地捣着马桶盖,连带着晏长雪都在不停摇晃,屁股shi透了坐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