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门里,苏尔就看见银发祭司坐在桌前为书籍注记,修长有力的手执着笔,银色的及腰长发披落在肩後,随着书写的动作轻轻晃动,看上去分外赏心悦目。
苏尔站在门边观察了好一会儿,伊里亚斯似有所感抬起头来,见到他时原本冷淡的眉眼霎时漫上欣喜。
「您怎麽来了?」
他晓得最近苏尔忙着处理骑士长的事,自觉没有去打扰,毕竟每天日常的排尿可以自主完成,克制性瘾延长发作间隔也小有成效,伊里亚斯不希望事事都得依靠邪神,他想要那双墨蓝色的眼看着自己时有着他所渴求的情感,而不是当成了一个需要帮助的普通人。
神明博爱世人,银发祭司大逆不道地想着,他心中的神早已不是光明神殿里死气沉沉的雕像,而是明明身为被所有人恐惧的对象也依旧深爱着世上万物的深渊之神。
神只望着他的目光总是温和又纵容,彷佛能够包容所有的一切,那让伊里亚斯感到既恋慕又不安。
博爱世人、人人平等,每个人在神只的眼中都与众不同,却也都是一样的。
他不奢求成为唯一,只希望神只的身边永远有自己的位置。
苏尔吻了下伊里亚斯的额间,轻得像一阵微风吹拂,却奇异地消除了他的忐忑。
「很抱歉,伊里亚斯。」邪神一开口却是句道歉,「这几天我没有尽到一位伴侣的义务和职责,如果你因此感到不满,我......」会尽力补偿。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脸色骤变的银发祭司直接打断,「您......不要我了?」他的嗓音发颤,看上去就像飘荡的幽魂一样惨白不堪。
原本消失的不安开始疯长,不过片刻时间就包围住他,带来令人窒息的幽暗。
苏尔呆了呆,「什麽?」
不要是什麽意思?还有他什麽时候说过不要了?
「您要收回承诺,是吗?」伊里亚斯跌跌撞撞走过来扯住邪神的衣袖,满眼都是绝望和哀求。
他似乎又变成第一次见面时那副脆弱的模样,冰蓝眸子像层薄薄的玻璃,一敲就会彻底碎裂。
「我没有任何不满,求您不要赶我走。」
原本满心茫然的苏尔终於反应过来,知道伊里亚斯误会了他的话,「我从不收回承诺。」邪神哭笑不得,伸手一揽将人裹在怀里。
「我要说的是,如果你有任何不满的话,我一定会尽力补偿。」苏尔屈指敲了敲神色怔然的银发祭司,在他方才吻过的地方留下浅淡红印,「是什麽让你认为我会不要你了,伊里亚斯?」
伊里亚斯呐呐出声,「您曾经做过一次。」
苏尔僵了僵,显然也想到那次被他处理得很失败的经历,邪神完全没想到偶然遇见的祭司竟是被神降过的光明大祭司,完全错误估计了封印的力度,还让人想起不少东西。
原本是想让伊里亚斯可以继续正常的生活,结果却完全行不通,苏尔对祭司还是有些愧疚的,否则也不会让他留下来。
要是什麽人找上门来都接受,邪神早就被信徒们扑倒几万个回合了。
他叹了口气,抱紧缺乏安全感的银发祭司,「以後不会了,我向你保证。」
伊里亚斯小声"嗯"了一声,偷偷用发顶蹭了下邪神温热的掌心。
「想要我怎麽补偿?」苏尔捏了捏伊里亚斯的脸颊,看着银发祭司通红的耳尖轻声笑道。
自从要当试用伴侣之後邪神就时不时会做出这些亲昵的小动作,虽然还是说着要他们慎重考虑,但苏尔从答应以来一直都是将两人当作真正的伴侣来对待,这是他的承诺,神的诺言不可背信。
伊里亚斯望着温柔微笑的神只,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我想要您......」他声音因害羞显得有些细弱,缓缓拉着邪神的手放到tun部上,第一次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主动求欢的行为,祭司整张脸都躁红了。
掌下的tunrou浑圆挺翘,苏尔嘴角含着笑意,顺从地揉着紧实的tun部,正好带动到敏感的xue口,伊里亚斯只觉得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来。
「呜......啊......」他轻轻呻yin着,任由略带凉意的触手在全身敏感点抚弄,被邪神一把将脱力的身体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不远处的床上。
苏尔双手撑着床,将扭动身体迎合触手动作的祭司覆在身下,伊里亚斯感受到邪神身体的灼热,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些,让触手方便四处游走。
一只触手托起颤巍巍挺立起来的rou粉性器,「今天尿过了吗?」苏尔温声说着,银发祭司因为这太过羞耻的话连脖子都晕上淡淡的粉,呜咽着回答。
「尿......尿过了。」
但他没有说,现在自己又隐约感觉到了尿意——如果就这麽下去,结束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尿出来吧。伊里亚斯的心跳不由加快,即将要发生的事让他浑身发凉,忍不住在内心唾弃自己毫无廉耻,却又因此心绪起伏。
极度没有安全感的银发祭司想要做点什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