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使得张虎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高大庆好整以暇的用假阳具在战士肛门里缓慢的进出着,看着红肿的肛门里随着木棒的抽送而带出的粘稠肮脏的液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野兽的凶狠和贪婪。随着他执拗淫乱的逗弄,战士的下体再次兴奋起来。
而此时的计春兴早将准备好的皮绳捏在手里,看着张虎的阴茎又一次缓慢的勃起,他狞笑着用皮绳捆扎住战士的阴囊,然后将细绳栓牢在战士裤裆下方梯子的一格横挡上。
他拨弄着战士坚挺着的阴茎笑嘻嘻的问站在一边的矿工道:“你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啊?”
“三...三四次吧。”矿工眼睛紧盯着战士插着木棒的肛门,呼吸急促的道。
“你呢?大庆。”计春兴用手握住张虎的阴茎轻柔的套弄着。
“我能耍上六次呢!”高大庆得意的道。
计春兴阴险的笑了,走到跪在床边的任成面前。“早上叔说要看你吃精哩,不过现在不吃你的了,吃你这个战友的吧!”
他牵过被铁链栓着的任成来到战士面前,让他跪在梯子后面,揪着他的头发让任成的脸正对着张虎在绳索的捆扎中昂扬挺立的阴茎,狞笑着道:“吃够六次,就让你也耍一耍,不然的话......”他用脚踢了踢任成带着铁丝笼子的下体。“我就切了你那玩意下酒吃。”
不等任成回答,他的嘴已经被计春兴捏开,战士张虎那只粘湿坚硬的阴茎被喂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任成吮吸着火热坚挺的肉棍,脑袋在张虎的裤裆里起伏着,由慢而快,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浑身被绳索牢固的捆绑着,阴茎更被皮绳栓在梯子上,张虎痛苦无助的仰着头,竭力忍耐着下体憋涨恶毒的逗弄的同时,阴茎却在任成嘴唇的伺弄下兴奋的鼓胀起来。
嘴上的口塞被卸掉,张虎克制不住的发出压抑着的嚎叫。“住手......啊...啊......快住手.......”
“感觉怎么样啊?”计春兴凑近战士的耳边轻声笑着。
“......”张虎脖子被绳子绑着,无法回头,只有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说么?”高大庆猛的将木棒直捅了进去。
“啊.........”战士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向下低落,正在为战士口交的任成只觉得那只火热的阴茎直顶入自己的喉咙,还没等他后退,一股股精液已经喷射出来。
“不要停!给我继续!”计春兴命令道。
任成只有竭力的吞咽着口中不断流溢着的精液,嘴唇小心的含着战士的阴茎,继续用舌头套弄起来。
“感觉怎么样?”计春兴语气阴险的继续问道。
张虎浑身酸软的瘫在梯子架上,屁股里插着的木棒只露出短短的一节,随着任成不断的吮吸张虎的阴茎而轻微的晃动着。
阴暗肮脏的房间,完全将张虎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当一个个散发着汗臭烟草气味的肮脏的身体凶狠持续的攻击着他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不止一次闪过了死亡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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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 暴雨
天空堆积着厚重的云层,没有风,都市中流动着压抑的燥热。
“看这天是要下雨了罢。”在一间餐厅临窗的座位上坐着三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武警,但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要小很多,一双大眼睛此时正望着窗外的天空出神,身上的武警制服让他更显的英姿飒爽。
坐在他对面的两人则穿着公安干警的制服,其中年轻的一个剑眉飞扬,眼睛里时刻闪动着热情和冲动。“吕大哥明天不来了吗?”年轻的警察一脸遗憾的道。“明天可是我的生日啊,吕哥每年都来的,何况这也是我第一次成为一个真正的警察。”
年长的一个沉默着,浓眉深锁,手指夹着一只香烟,好象也正在想着什么心事。此时忽然问道:“怎么?事情很棘手?”
吕明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展开笑容道:“还是煤矿上私窑那件案子,明天法院要去强制执行,上面让我负责这次行动。”
“怎么有这样的人?那不成了土皇帝了吗?”年轻的警官气愤的道。
“是啊,鸿志。以后你做了警察,要把这些犯罪违法之徒一个个的消灭干净。要比你哥哥干的更出色,那时候我也会为你骄傲的!”吕明鼓励着年轻的警官郭鸿志。
“你不要给他灌晕乎了,现在他也只是个警校的学生,还在实行期间,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哪有一步登天的。”哥哥郭鸿渐严肃的道。“想当初我和你吕明哥哥......”
“好了好了,别一说话就教训人,我的郭队长,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又不是在刑警队,您就别训话了。”郭鸿志笑嘻嘻的打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