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嘲弄的笑容,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头跪在自己脚边的强悍被俘军人被自己戏弄羞辱的全过程,那得意洋洋的神情让齐肃全有那么几个瞬间气得差点压不住火气,干脆想一口将对方的手指生生咬断!但求生的强大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无边的愤怒,齐肃全只有眼睁睁地望着少年慢慢抽出那根已经被自己吮吸得干干净净的修长手指,放到眼前像观赏艺术品一样翻来覆去地欣赏着。“再抽十鞭!”没过几秒钟,少年放下手,忽然恢复了那种冷若冰霜的神情,转头对着石根杰就是一声呵斥:“给我用尽全力!使劲抽!!!”“啪啪啪!”皮鞭像带着火焰的毒蛇一般再度重重地落在齐肃全的肩膀和脊背上。伴随着无数血花炸起的除了残碎的血红皮肉之外,还有被俘奴隶军人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的那种惊天动地的惨烈嚎叫。无数道血口子在猛烈的抽击中变得更深更大,十鞭下来肩膀上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滑落而下,快速滴落在身后的岩石地面上,渐渐汇集成了一小滩恐怖血腥的红色湖泊。四周一片萧杀之气,齐肃全还是倾尽全力笔直地跪在那里,浑身颤抖着不住大口喘气,早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肩膀和后背的皮肉也彻底被抽得血肉横飞。远远背对着他的少年却随意地坐在一头跪趴着的奴隶战士背上,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身边的石根杰。侦察兵石根杰此刻正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由于背对着众人,除了旁边地面上摆放着的一根根刚被砍下来的长条树枝之外,只能看见这个身强力壮的奴隶士兵用粗大的双手在一刻不停地劳作着。又过了一会,一阵响动从背后传来,拥有丰富作战经验和军事警觉的齐肃全明显能感觉到少年和石根杰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石根杰的肩上似乎还扛着个什么东西。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转眼少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像打量牲口一样对着他一丝不挂,伤痕累累的全身来回扫视了好几遍,这才诡异地朝站在被俘奴隶军人身后的石根杰轻轻扬了扬眉头。齐肃全心里咯噔一下,没等他回过头,只觉得肩头一重,一阵剧痛就这么铺天盖地般地从肩膀上的伤口处猛然传来,痛得他又是一声无法抑制的大吼!等他好不容易忍痛挣扎着转过脸,却发现石根杰举着一具奇怪的椅形物体,正皱着眉头尝试着准备放在自己的肩头上。那东西仔细看是一个由新鲜树枝编制而成的宽大坐兜,下面有四个扁长的脚,前面两脚正好编成符合人体肩膀和胸膛幅度的弧形,穿过腋下恰好与后面两个相对竖直的后脚相互重叠。看见这玩意儿齐肃全心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咒骂,他已经大体明白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可没等这个脾气暴躁的奴隶军人有任何行动,石根杰已经毫不犹豫地将骑兜重重压在了他鲜血淋淋的肩膀之上。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疼到极点又难受到极点!只见骑兜的前端紧紧抵着齐肃全的后脖颈,压得这头被俘奴隶战士不得不咬牙切齿地低下了头。皮肉绽开的肩膀和脊背上部的伤口处就这么赤裸裸地和粗糙的骑兜底部相互接触摩擦着,完全用绽开的血肉承担着骑兜的全部重量!霎那间伤口处又是一阵鲜血四溢,痛得齐肃全浑身发抖冷汗直流。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只见侦察兵石根杰咬着牙牢牢扳住自己班长的身体,同时翻起这架骑坐工具的两只前脚,搭在对方的肩头再翻下来穿过腋下,两只手分别抓着骑兜前后脚末端的绳子,口中大声咆哮着一下子用力拉紧,巨大的力量使得石根杰胳膊上的结实肌肉一块块高高隆起。在战俘班长声嘶力竭的嚎吼声中,只见骑兜的前后固定部分和齐肃全的身体越贴越紧,无数道鲜血从骑兜下面渐渐渗出,顺着身体一个劲地往下流。齐肃全顿时只觉得万箭穿心一般,针刺刀割般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从伤口处猛地袭上全身,让他忍不住握紧拳头又发出了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那种火辣辣不断加剧的疼痛让他充血的双眼在一瞬间睁大,痛得他几乎想冲动地一拳打倒那个正兴致勃勃地观看自己受苦过程的狠毒小子!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这个骑兜最为恶毒的地方,那就是编织用的那种树枝上居然长满了锋利尖锐的倒刺,一旦刺进肉里根本就拔不出来!硬要拔出的话,就会连带着附近的一大片皮肉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此刻随着骑兜和自己身体越贴越紧,上面无数根倒刺就这么深深地扎进伤口肌肉里,痛得齐肃全反射性地想挣脱掉这个诡异毒辣的骑坐工具。可身子刚一动弹,那些倒刺反而刺得更为深入,还随着挣扎的动作不断地在伤口肌肉里来回搅动!痛得齐肃全头脑一阵发昏,四肢不由自主地震颤着,张大嘴巴除了拼命呼吸外,只能够发出一声声震天动地的野蛮吼叫。尽量逼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的石根杰大吼一声,终于用他那野兽一般巨大的力量将骑兜的前后脚死死重叠捆绑在了一起。明知道眼前这个正在受刑惨叫,象头野兽般痛苦挣扎的血人是自己朝夕相处的班长兼战友,但他此刻的处境又比对方好得了多少呢?像牛马一样驮着少年一刻不停地赶了两天一夜的山路,有几次筋疲力尽累得差点跌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但在少年无数记毒辣皮鞭的驱赶下,他还是不得不用尽全力支撑起血汗淋漓,近乎虚脱的身躯,继续驮着他向前奔跑。而少年给予他的只有随心所欲的辱骂呵斥,鞭打折磨,即使是最难以下咽的酸臭剩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