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从前方一大片下跪战俘群里连踢带踹地揪出两头奴隶军人,命令石根杰从一边的军用大包里掏出几条长绳子扔过去,自己则转过身,两只眼睛冷冷地俯视着被选出来押跪在那里的两头强悍战俘,口中说出的话语如冰峰一般冷酷无情:“除了那边那头畜牲以外,将其余的牲口双手反绑,Yinjing捆连成一排!”话音刚落,刚才还在暗中揣测自己将会遭到何种酷刑惩罚的那两头军人不由得松了口气,立刻抄起绳子跑到队伍一头的两侧分别跪下,一个负责绑手,一个负责绑Yinjing。而战友们也配合地挺直身体,将胳膊放在背后任其捆绑。两人的动作十分迅速,不一会一双双结实有力的手腕就被紧紧反绑起来,一条条黑直粗长的大屌也被死死捆住连成一串。在接连不断地捆绑过程中,事先被拉出来的那头彪壮青年军官齐肃全依然双手抱头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虽然面部几乎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但从那副宽广厚实的胸膛的微微起伏度上,还是能感觉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惧与不安。的确,像这样如同猪狗一般被人赤身裸体地群体捆绑在一般人看来是莫大的耻辱,但在这些饱受折磨的奴隶士兵的眼中却是即将行军的信号,也是生命暂时得到保障的表现。而此刻这个大块头青年军官被单独拉出来跪在一边,再加上刚才那种带头违命,还试图顽抗的大逆行为,更是让人不得不怀疑等待他的命运究竟会是怎样的悲惨?其内心那种无尽的恐惧担忧也完全可想而知。完成了捆绑三十几个战友的任务,剩下两个士兵中的一个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转身也将自己的胳膊主动扭到了身后。另外一个则毫不迟疑地抓起绳子就开始在对方的手腕上缠绕拉紧打结。随即被死死反绑好的那个人又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看着战友将捆住那三十几头同袍兄弟粗长Yinjing的长绳子的末端从地上捡起来,套在自己的Yinjinggui头冠状沟处用力绑紧。沉默着做完这一切,最后那个还算自由的被俘战士又将还剩一长段的绳子提起来,同样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Yinjing,再抓着那两条分别捆绑着几十头全裸战俘手腕和Yinjing的粗绳末端,用膝盖爬行到少年跟前,低下头将它们高举过头顶,张口就是一阵沉稳有力的低吼:“报告少爷,捆绑任务基本完成,但我没办法绑住自己的双手,请指示!”少年冷冷瞅了一眼,从石根杰的背上下来,踢踢这头忠实坐骑的大腿示意让他站起身,再不耐烦地扬手给了最后那个士兵一记凶恶无比的耳光。被俘士兵被抽得面红耳赤,只得慌忙转过身主动背起双手,任凭石根杰将最后一段绳子套上来将其死死地捆住,再牢牢地打上了个死结。就这样,除了石根杰和最早被选出的那头暴烈的临时排长齐肃全以外,其他三十几头被俘军人的双手和生殖器全被两条长绳子分别牢固地捆绑了起来,连成了长长的一排。只听少年一声呵斥,几十头年青力壮的大块头军人立刻直起膝盖站起了身子,一具具高大魁梧的全裸男性躯体居高临下地矗立在少年面前,顿时将他头顶上的阳光都遮盖了不少。少年抬起头望着这群比自己高了两个头不止的彪形大汉,嘴里又是一声呵斥,只见每个人立刻将右腿像公狗撒尿那样高高抬起,跨过那条本来平行捆绑着每个人Yinjing的绳子再稳稳落下,如此一来那条长绳子就穿过了每个人的股沟,隔着大概一个人的距离和下一个人的Yinjing相连接。而绑手的绳子则依然绕过每个人的身体从侧面相连。完成这些动作后,这几十头高山般魁梧伟岸,公牛般健壮剽悍的被俘奴隶军人又在少年的呵斥下排成一条长长的整齐队伍,沿着山路老老实实地重新跪了下来。少年傲然站在树林前的空地上,志得意满地望着前方,放眼所见,一双双强壮结实,肌rou发达的胳膊被牢牢反绑着,一条条健硕有力的大长腿直挺挺地跪在满是沙砾碎石,荆棘丛生的路面上,一根根硕大粗长的黝黑Yinjing被死死绑成一条长列,一具具雄健魁伟的强壮身躯将整条狭窄的山路挤得满满当当。山林中的蚊虫不断叮咬在他们毫无遮掩的赤裸躯体上,两条持续几个小时地跪在碎石与荆棘上的大长腿已经破皮流血淤青一片,痛得都快要麻木了,但他们还是咬着牙默默忍受着,继续昂首挺胸如临战般气宇轩扬。上半身保持着被反绑住胳膊的标准军姿,下半身却卑微地笔直跪在山路上等待少年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也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哪怕一丁点的杂音。石根杰将两条长绳的末端交给少年,随即驯服地转身背过胳膊等待少年捆绑。他以为自己也不会例外,同样会和其他军人一起被绑成一长串。谁知道少年只是仰头看了一眼他宽大后背上那些随处可见的伤痕与血汗,根本不去理会这个给自己当了将近两天肌rou坐骑的被俘侦察兵,只顾将身子转向那头依然跪在远处的大块头军人,薄薄嘴唇里发出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寒冰:“给我过来!”齐肃全闻言马上开始用膝盖在长满杂草荆棘的粗砺地面上大幅度地前行移动,没有少年的命令他仍旧老老实实地保持着双手抱头的投降姿势。完全不管膝盖和小腿被无数的砂石荆棘刺磨得鲜血淋漓,不一会就膝行到了少年跟前。这点痛苦的路程对于他这种魁梧雄壮得如同猛虎一般的彪悍军人来说实在是不足挂齿,但他那宽阔厚壮的胸膛此刻却在大幅度的起伏着,鼻孔像公牛那样不住朝外喷着粗气。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