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勇猛的黑大个还是用残存的体力和不可撼动的意志拼命和酷刑对抗着。全身的每一块肌rou都痛得动弹不得,但直肠里的剧烈疼痛远胜于浑身伤口的疼痛烈度,还是让他忍不住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一个劲地死憋着气,近乎本能地将额头在地上撞得咚咚直响。痛苦引发的急促呼吸又让他胸中一阵阵翻腾激荡个不停,一下子张大嘴巴呼哧呼哧地气喘不已。一股股巨大的痛楚在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里搅动翻涌着。刺激着男人最为敏感的前列腺,渐渐地,那条伤痕累累,近乎焦黑的Yinjing居然不由自主地硬挺了起来,像架威武雄壮的高射炮一般傲然挺立在焦黑红肿的胯间。这种无法控制,但却万分可耻的生理变化甚至比身后的酷刑更能摧残被俘军官强大的自尊。一股股眼泪不可抑止地夺眶而出,一块块坚实的肌rou发疯般地颤抖个不停,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逼入了生死徘徊的万丈深渊之中!“啊!!!”随着最后一下大力的深捅,那种惨烈到登峰造极的巨大痛苦让年青军官实在无法忍受,一声凄厉惨烈的嚎叫终于从郑东骏奋力咬紧的牙缝中猛然爆出!那只长达47厘米的弯曲犀角杯也被硬生生地捅进了被俘军人的直肠最深处!只留下一个硕大的杯口还牢牢镶嵌在后庭之中。肛周附近的肌rou完全被撕裂,鲜血如同井喷一般从肛门处的犀角杯口里狂射出来,将两片黝黑结实的屁股染得一片血红,相对应的地板上也早已经是血淋淋地一大片。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整具满是硕壮腱子rou的魁伟身躯此刻却像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看上去实在是让人遍体生寒魂飞魄散!明朝犀雕大师顾季玉要是知道五六百年后会有人将他的作品拿来当刑具插肛门捅直肠,肆意折磨拷问面前这头体格威猛强壮的暴烈大汉,不知道究竟会作何感想?而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在连长的耳朵里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巨大煎熬?费尽全力地将长长的弯曲犀角杯深深捅进被俘军官的肛门和直肠深处,少年气喘吁吁地从侍从奴隶手中接过一张柔软光洁的黄绢,一点一点耐心地将满手的鲜血擦干净,仰着脖子将一杯清茶彻底喝完,又挥手叫人将远处那架不停剧烈摇动着的宋代山水画屏风牢牢撑住,接着休息了好一会,才拍拍在身前高高撅起的那两块厚实隆起,颤抖不已的tun大肌,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不愧是特种奴隶部队出来的血性战士,都这样了居然还是那么倔?!居然还有大把力气承受酷刑?!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活活痛死了!”“杀了我!!!”1排长拼尽全力,张开那张血rou模糊,被自己生生咬烂的大嘴,猛地从干涩冒烟的喉咙深处爆出一声怒吼,被重重按伏在地板上的黝黑脸膛完全扭曲,依然圆睁的双眼瞪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少年冷笑一声,一脚踩上那颗宁死不屈的坚硬头颅,将对方的脸在地板上大力碾压着:“杀了你?呵呵,我早说过,这才仅仅是个开始!”九十多头奴隶军人被枷锁牢牢锁着,排成10排整整齐齐地站在明月松柏间外,居于最前列的正是郑东骏手下的雄七连1排全体战士。那扇描绘着青松白月的巨大黑漆推拉门刚一被拉开,所有的战士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那所广阔深邃的书庭角落里,几个失踪已久的战友正一动不动地瘫跪在地板上。一个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一个下体乌青皮开rou绽,跪靠在墙边几乎没有了生命的气息,一个高撅着屁股,肛门里深插着一根染满鲜血的弯曲象牙,痛得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最为惨烈的是跪在最右边的一个战士,那条粗长僵直的Yinjing里深深挺插着两支古代簪钗,长长的金质流苏随着他痛苦的呻yin还在不住地晃动。大滩大滩的乌黑血迹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下慢慢聚集,看上去就如同地狱一般恐怖骇人。六个在连长带领下奋起反抗的战友在行动失败后,全都被抓到这里历经了种种骇人听闻的酷刑拷打。但除了领头的连长和一个脾气最为暴躁的战友之外,他们最为直爽刚烈的1排长郑东骏却依然不见踪影。站在房间正中的少年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回头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好一会这些奴隶军人脸上那种愤怒,痛苦与恐惧相交织的复杂表情,这才慢慢朝边上走了几步。清瘦的身影刚一离开,一副令所有奴隶战士肝胆欲裂的残忍场面就这么直冲冲地跃入每个人的眼帘!在满是血迹的楠木地板上,他们一直尊敬一直追随的排长老大就这么像条公狗似的高高撅着tun部,一丝不挂地跪趴在那里。宽厚的脊背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口与血汗,僵硬勃起的硕大Yinjing上满是血泡一片红肿,马眼里还深深地插着一支依旧冒着零星火光的线香,在四周袅袅升腾的烟雾中依然能清晰地看出排长脸上那痛苦到极点的表情。一支棕红色的犀角杯挤过两片结实隆突的黝黑屁股,被少年硬生生地插进了他满是鲜血的肛门里,将原本无比紧绷狭窄的肛门撑得完全撕裂开,细长弯曲的角尖一直残忍地捅进了直肠的最深处!看见这幅惨景,有几个1排的战士压抑已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那么一个高大魁梧,浑身都是健硕肌rou的年青男人,那么一个意气风发,粗野霸道的强悍排长,那么一头威猛顽强,能撕虎裂豹的铁血军人,如今竟然沦落到这般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烈地步!警卫奴隶挥动着手里一条条蘸着盐水的皮鞭,恶狠狠地抽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