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早做好了准备,宁可死也不愿意招供吧?”少年说完脸色突然一变,回头就是一声炸雷般的暴喝:“把大厅里剩下的那群牲口全给我押来!”“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转过头,少年眼中一贯的冷酷此刻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衷的赞叹与深深的同情:“别逞能了!下面的酷刑就算是铁打的汉子都撑不了多久的!”见那个已经被众多警卫奴隶重新牢牢按住的被俘军官还是昂首挺胸地稳稳站在那里,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少年轻轻地笑了笑,目光集中在对方那条英姿勃发的雄健Yinjing上。又粗又长的滚圆jing干还没完全勃起,却比其他的战士还要粗壮挺拔得多。紫红色的大gui头厚实坚硬,粗糙黝黑的包皮上全是一根根盘旋弯曲的暴突血管,似乎还在随着心跳一刻不停地大力搏动。一大片乱七八糟的茂密Yin毛横生乱长,两颗硕大的睾丸沉沉地悬吊在两条粗蛮壮硕,长满黑毛的长腿之间,随着动作还在不住地晃来荡去。整副生殖器看上去如同一头粗野凶悍的猛兽,仿佛随时都可以挺身而立,喷发出无穷无尽的雄性阳刚力量!欣赏了好一会,少年才继续坐在肌rou坐具上,从侍从奴隶的手中接过另外一支成对的明代羊脂玉透雕海东青纹狼毫毛笔,小心地在一只盛满清澈ye状油脂的宋代汝窑白瓷小杯里蘸了蘸,用饱含清油的硬长笔尖细细地涂抹着那条雄伟壮硕的黝黑Yinjing。少年涂得很仔细,不仅将整条阳具和Yin囊全部抹得油光发亮,就连Yinjing上方那一大丛漆黑卷曲的Yin毛上也被刷满了清油,随着身体的挣扎晃动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个不停。一支长长的线香被少年轻轻地拈在了手上。望望那具依旧岿然不动的高壮身躯,再看看那条油迹滴答的强健Yinjing,少年缓缓吸了口气,闷着头一下子就将线香的尖端猛地捅进了那个紫红色的硕大gui头之中!一阵钻心的刺痛迅速从尿道中传来,千刀万剐般的撕裂感从男人最为敏感的尿道中不断袭上全身,痛得郑东骏手脚一阵阵打抖。但那个坚毅顽强的年青军官还是紧紧皱着眉头,咬住牙关一言不发,不管少年如何狠毒地捅刺,依然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尽量保持纹丝不动的状态。看见这副情景少年嘴角的Yin笑更加明显,捅插得也更为用力。但下身那种还在不断加剧的锐痛仍旧被这个威猛无比的壮汉强力忍耐了下来,同时还在暗中用浑身发达的肌rou所爆发出的雄壮力量拼命抵抗着,但是这样的努力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满头冷汗的硬汉子只能眼睁睁地任凭对方将长长的线香在自己的尿道中越捅越深。不知道过了多久,长达二十多厘米,中部隐藏着细木棍的坚硬线香的一大半终于如毒蛇般的钻了进去,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少年恶毒无比地捅进了那头浑身血汗淋漓的被俘军人的尿道之中,只在外面露出极短的一小截,以这种惨不忍睹的暴虐方式将整条壮悍的Yinjing完全笔直地支撑起来。马眼缝隙处还挂着一滴滴不断下落的殷红鲜血,看上去实在是让人心惊rou跳。那么一头在战场上歼敌无数,不可一世的战斗狂人,此刻却成了一具任人宰割的活体肌rou香炉!尽管痛得死去活来,尽管被这种毒辣的酷刑折磨得连沉重无比的巨大身躯都在不时晃动,不时摇摇欲坠,但那头高大健壮的年青军官依然极力维持着身体的重心,绝对不允许自己像头牲畜一般颓然倒地。不仅如此,此刻的他还在拼命鼓起全身的力量,努力支撑着Jing疲力竭的身体,重新如同一座巨大的花岗岩雕像那样倔强地挺立在地面上。“不愧是条铁汉子,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比你那头部下强多了!”少年说完冷冷地勾了勾手指,一头侍从奴隶立刻走到房间远处,来到一座烧制着山泉水壶的小巧汉代青铜炉边,用一根细长的紫檀木棍引燃其下的炭火,小心地用手掌呵护着微弱的火苗,一步一步慢慢回到少年身边。少年接过那支修长Jing细的紫檀木棍,耐心地等待着,一直等到木棍尖端的火焰又稍稍燃烧得旺盛了一点,这才一脸平静地将檀木棍放到被俘军人硕大的紫红gui头下,将火苗直直地对准了从马眼中伸出的那一小截线香末端。线香头慢慢被点燃,开始不断跳跃着青红色的火焰。少年用手轻轻地煽去火苗,一股袅袅的青烟随之缓慢地盘旋上升,逐渐让四周弥漫上了一股淡淡的古雅香气。郑东骏粗粗的浓眉在一瞬间皱得死紧!他实在想象不出少年竟然会用这样匪夷所思,却又万分毒辣的方式来拷问折磨自己。不管多么痛彻骨髓的严刑拷打他都可以用坚强的意志硬撑过去,唯独眼前这支深深插进Yinjing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烧越短,眼看就要烧到自己gui头的优雅线香,却成了检验他作为一个真正铁血军人顽强血性与意志的残酷鬼门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宽广的明月松柏间内寂静无声,只有隐隐约约的昆曲还在轻轻yin唱着。1排长郑东骏仍然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虽然脸上的表情依旧无比刚毅冷酷,但额角上一缕缕不断下淌的冷汗却昭示了他现在正在经历怎样的心理煎熬。细细的线香还在一点一点缓慢地燃烧着。青色的烟雾不断蔓延上旋,在那头勇敢凶悍的被俘军人身前形成一圈圈不断变换着的美妙图案。长长的烟灰越积越多,随着对方身体的一些轻微颤抖还在不断朝下掉落。冒在马眼前面的那截通红的香头已经烧过了大半,郑东骏已经完全能感受得到那种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