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塞进了他的肛门里!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周不停地迅速流下,被俘战士痛得全身一个劲地挣扎扑腾,眼泪一股股地夺眶而出,一声声沙哑尖厉的嚎叫简直要把房顶给彻底掀翻!痛苦到极点的嘶吼与那具强健躯体发狂般的挣扎并没有对少年造成任何的影响,他只是用手掌抵住象牙椭圆形的后端,还在试探着将尖端继续旋转着深入。同时还偏过头,面无表情地观察着身下这个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被俘军人的反应。牙体表面精美的仙人浮舟镂刻不住恶毒地摩擦着军人的直肠内壁,尖锐弯曲的象牙前端死死抵住他的肠壁一侧,随着搅动还在一阵阵冲刺摧残着他的神经,仿佛随时可能将肠壁刺穿顶破!在他结实挺翘,不住抽搐着的臀部之外,那根巧夺天工的明代象牙的粗壮中段已经将他流血的后庭撑到了最大!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战俘浑身上下已经流满了冷汗,痛得连跪都跪不直了。他简直想象不出会有这种惨绝人寰的酷刑落到自己的身上!没等他再次咬紧已经破皮流血的嘴唇,少年紧握着牙体后端又开始用力一推,将那根大部分冒在臀部外的粗长象牙又朝战俘的肛门里生生推进了一个多厘米!“啊!!!”剧烈的疼痛一刻不停地从壮小伙的后庭传来,痛得他头撞地板浑身不住地颤抖。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撕裂痛感仿佛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一般,没有一刻停歇地猛力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大脑。这个倔强的被俘军人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用额头一下下大力撞击着地面,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法稍稍转移一点疼痛。他的尿液在惨烈的折磨下已经开始失禁,从硕大的龟头马眼里汩汩地流出。眼泪鼻涕一道道顺着满是冷汗的脸颊同样不停地涌出流下,沙哑粗粝的嚎叫在最痛苦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变成了绝望的哭号:“少爷!饶了我!我说!”少年终于停下了手,并没有多看上那个浑身战栗着的被俘军人一眼,也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欣赏着那支插在对方撅起的后庭里,高高弯曲着挺出一大截的明代镂雕象牙。圆缓优雅的曲线美得让人惊叹,深深插进肛门里的牙尖边缘上沾染着一缕缕的血迹,浸润着镂雕浮舟上一个个怡然自得的仙人,腥红与乳白相交织的和谐色调更是让整支精雕细琢的淡黄色牙体显得分外耀眼夺目,光彩照人!一枚连着细细链条的十二层精巧象牙转球被少年小心地挂在了明代镂雕象牙那高高耸立的粗大末端之上。球体的重量让整支牙体猛然向下一沉,深深插进战俘直肠的弯曲牙尖随之向上一挺,大力地刺戳着壮小伙的直肠内壁,痛得他浑身一颤几乎要晕倒在地上。少年却不以为然地抄着双手细心观赏着那个交错重叠,玲珑精致的象牙小球。还不时用修长的手指拨动着里面一层层精雕细刻布满花纹,连续套叠并且还能自由转动的空心小球。整个球体被他有意地转动得晃来荡去,引得粗长锐利的象牙前段也跟着在战俘肛肠里不住上下搅动刺戳,痛得那头充当活体象牙插座的壮小伙几乎想一头撞死在地板上!“是,是……连长……连长下令让我们去偷的!”在象牙球停止转动之后好久,又忍痛喘了无数的粗气,高撅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被俘军人终于重新攒足了一点残余的体力,艰难地从嘴里蹦出几句话,话音刚落头又无力地低垂了下去,额头沉沉地抵在地板上,嘴巴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的口水混合着旁边的眼泪鼻涕尿水血液,已经在他的身下聚积成了满满一大滩。“可惜了!这么名贵的明代象牙雕件!绝对是出自宫廷内府!现在却被弄脏了!”少年还是根本不理会那个已经变成一具流血的象牙活体插座,正在无尽的痛苦与煎熬中绝望挣扎着的壮硕战俘,又自顾自地安静观赏了好久,终于一仰头,望着天花板上华美繁复的藻井长长吐了口气:“三个!”“少爷,放了我!我说!”一个声音突然从铁链的末尾传来,低沉有力的嗓音里带着种巍然不动的坚决。一转身,一张刚强冷峻的脸膛就猛地映入少年的眼帘。那是一头身高力大棱角分明的硬汉,浓眉豹眼皮肤黝黑,浑身上下全是一块块淤青渗血的健硕肌肉,壮得就像头年青的公牛。他几下就挣脱了身后警卫奴隶强力的按压,此刻已经反背胳膊抬起头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用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纹丝不动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目光凛冽得如同两支随时可能朝对方射出的利箭!少年同样毫无掩饰地直视着对方,却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过了一会只是悠闲地踱到旁边一架黑漆绿纹的大立几边上,背对众人打开抽屉在里面摸索了几下,随即一个转身,脸上的表情依然如同冰山一般没有任何的变化:“你想说什么?”“少爷!你先放了我!”壮汉挣扎着在地上跪行了几步,拖得身后的铁链都在不住地哗哗作响:“我会全部交代!”望着那张写满急切的脸,少年又定定地凝视了几秒钟,嘴角微微一翘,手一挥:“把他解开!”伴随着一阵唏哩哗啦的响动,那条沾满鲜血的粗长铁链终于被警卫奴隶从壮汉的背后解了下来。两只强悍有力的大手也挣脱了那副粗钢铸造的坚实手铐的束缚。壮汉艰难地将那两条被反铐已久,已经酸麻得几乎丧失感觉的结实胳膊从背后慢慢移到身前,呲牙咧嘴地揉搓着自己那血痕累累的粗大手腕。过了好一会,年青壮汉似乎感觉到血液终于又重新充盈上了那两条青紫的胳膊,这才又朝前膝行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