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向月清荷时,这位素来以端庄清冷着称的月家叁妹,娇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虽然她是月家叁姐妹中的幺妹,但因其元婴后期的修为与平日里打理家族事务的干练,总给人一种远超年龄的成熟御姐感。然而此时,那份强撑的冷静在林川纯阳分身的威压下,正如同烈日下的残雪,寸寸崩解。
月清荷此刻正跪在祭坛破碎的边缘,那是足以俯瞰下方翻涌浊气的险地。她那双修长而丰润的玉腿并拢跪在冰冷的石面上,纤细的腰肢下塌,以此维持着那卑微却又充满仪式感的“负罪祈祷式”。这种姿势让她那本就高耸挺翘的雪臀被迫高高抬起,在幽暗的鬼界中晃动着刺眼的白腻。
“清荷……身为月家之女,却要在两位姐姐面前,以这种姿态……”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抹无法排解的羞耻,以及一种深埋心底、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的受虐快感。她知道,月清霜与月琉璃就在不远处,同样承受着林川分身的蹂躏,这种姐妹同陷于欲海的背德感,让她的灵韵在瞬间变得异常滚烫。
林川分身那双如炬的眸子冷冷扫过她颤动的脊背,没有任何多余的怜惜。那只布满粗茧、甚至还带着方才分化时炽热灵韵的大手猛然探出,死死扣住了月清荷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揪住了那身淡粉色的透纱睡裙。
“嘶啦——!”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裂帛声,那薄如蝉翼、本就半遮半掩的睡裙在林川狂暴的指力下,犹如脆弱的蝶翼般被生生撕成两半。破碎的淡粉色纱织残片无力地挂在她的肘间,将月清荷那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脊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由于羞耻到了极致,她原本晶莹洁白的肌肤此时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像是被滚烫的灵韵煮透了一般。
“啊……!不……”
月清荷的惊呼尚未出口,林川分身那根黑紫狰狞、跳动着淡金脉络的巨刃已然对准了那处早已红肿开合的缝隙。由于她天生体质偏寒,此时受纯阳之气吸引,那处秘境的缝隙正如同一道裂开的深渊,疯狂地向外吐露着粘稠如浆的蜜液。
“噗滋——!”
一记毫无保留的凶猛挺进。林川分身那粗硕的根部直接贯穿了重重肉褶,狠狠地撞击在月清荷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之上。
那是月家修法者的气机起始点,亦是她最致命、最隐秘的圣痕所在。
“啊——!主人的大肉棒……要撞碎清荷的尾闾关了……呜呜……清荷的定力……全没了……”
月清荷那清冷如高岭之花的御姐音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毁,化作了带着浓重鼻音的浪叫。随着林川分身每一次如同重锤击鼓般的疯狂后入,她那丰满且极富弹性的臀肉被撞得肉浪翻转,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肉体碰撞的残影在空气中拉出重重幻象,每一记深顶,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动,胸前那对水滴型的硕大乳房随之剧烈晃动,甚至甩到了她的手臂上。
她那双被淡绿色缎面蕾丝堆堆袜包裹的小腿,在石面上疯狂地乱蹬。由于极度的快感与灵韵的剧烈紊乱,那处紧致的秘境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分泌着粘稠的蜜液。淡粉色的淫水夹杂着月灵气,顺着大腿根部如溪流般淌下,将那淡绿色的丝袜彻底打湿。丝袜的蕾丝花边被这些粘稠的液体浸泡得近乎透明,湿咸且靡乱的轮廓在金光下闪烁。
更为不堪的是,在那极致的贯穿压力下,月清荷原本紧闭的肛门此刻竟也受不住这等强度的侵犯。由于盆底肌肉的彻底脱力,那褶皱密布的小孔正不由自主地进行着收缩与翕张,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口,在林川每一次进出带动的真空吸力下,带出粘稠的透明肠液,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不够……再重一点……把清荷这身罪孽的修为……全部撞散吧!”
月清荷趴伏在石台上,由于极致的快感,她的双眼已然失去了焦距,大片的眼白翻起,那是理智彻底崩坏的征兆。她口中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祭坛的符文上,由于月灵根的特殊性,那唾液中竟也带着一丝淡淡的月光寒意,却在触碰到林川分身喷洒出的灼热先导液时,瞬间蒸腾起白色的雾气。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个能独当一面的月家叁妹的模样?她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林川分身之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巨刃的征伐中,不由自主地挺起臀部去迎合那更深、更猛的撞击。
林川分身的大手猛地抓起她的长发,强迫她昂起头,让她亲眼看着后方两具肉体结合处挤压出的白沫。月清荷看着那黑紫色的大家伙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串又一串带血丝的淫水,发出了最后一声满足到疯狂的尖叫。
“清荷……清荷是主人的肉便器……求主人……灌满我……把两位姐姐的那份也……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那是灵肉分离的前兆。在这极致的冲击中,她作为“月灵源”的本源力量,正通过这最原始、最淫靡的方式,化作最纯净的流光,源源不断地汇入灵枢大阵的核心。每一寸肌肉的震颤,每一滴液体的飞溅,都在这万字如诗的描写中,化作了挽救鬼界的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