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的阴风带着透骨的寒意掠过祭坛,却吹不散这一隅之地升腾而起的滚烫淫靡。
当第叁具林川分身带着摧枯拉朽的纯阳气机,踏在满地散落的银白碎纱上时,吴忆雯那双灵动如鹿的眸子已然被欲火彻底烧红。她是这几人中最不安分的一个,化神初期的修为在这一刻不仅没能让她守住清明,反而因为经脉中奔涌的急躁灵韵,让她对那种极致的填充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
“林川,你这偏心的坏家伙,分给小小和清荷的阳气,难道比我的还要浓郁吗?”吴忆雯娇嗔着,那嗓音不再是往日的清脆,而是带上了一种被情欲浸透的沙哑。
她那身银白透视网纱睡裙,在方才林川本体法相分化的一瞬,便已被那股霸道的气劲从正中生生震裂。此时,残破的银色网纱稀稀拉拉地挂在她的腰间,不仅遮不住那圆润挺拔的雪乳,反而因为网眼的勒痕,在白嫩的肌肤上勾勒出一道道淡红色的交错印记,宛如被细密情网捕获的猎物。
林川分身并未言语,那一具法相分身展现出了本体最原始的征服欲。他猛地伸手,猿臂轻舒便将吴忆雯那娇小的身躯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肩头。
“呀——!”吴忆雯发出一声半是惊恐半是兴奋的尖叫。
这种居高临下的视野让她看到了下方那根狰狞如龙、通体黑紫且跳动着暗金脉络的巨刃。那巨刃之上还残留着先前激荡出的灼热先导液,在金芒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吴忆雯只觉下体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她那双裹着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的玉腿,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死死缠绕在分身的颈项与背部。缎面丝袜由于被先前的灵液溅湿,紧紧贴合着她纤细的小腿轮廓,在大腿根部被蕾丝边勒出一圈惊心动魄的嫩肉。
“既然想要,那就给你最好的。”林川分身的声音带着重金属般的质感,猛地将她从肩头按倒在冰冷且布满裂纹的祭坛石阶上。
吴忆雯呈大字型趴伏,脊背弓起如猫。林川分身紧随其后,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跨骨,在那肥厚外翻、已然红肿如熟透樱桃的阴唇上重重一磨。
“噗滋——!”
粘稠的淫液在挤压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响声。吴忆雯那处秘境由于她的性格使然,竟是罕见的“名器”,内里肉褶层迭,此时受纯阳气息牵引,正疯狂地吞吐着透明的蜜露。
“雯雯……雯雯还要!林川……快进来……把我的小肚子顶破吧!”她疯狂地扭动着细腰,浑圆的屁股如浪花般弹跳着,主动将那处红肿的缝隙对准了那根夺命的巨刃。
下一瞬,林川分身猛地挺身,将那根粗硕无朋的硬物一贯到底。
“啊啊啊啊——!”
吴忆雯发出一声近乎撕心裂肺的高叫,整个娇躯剧烈地痉挛、震颤。那种深度开发的痛楚感与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由于极度的快感而不断踢蹬着双腿。她那双银白丝袜包裹的脚尖,因为灵韵的剧烈碰撞,不断在林川分身背部的淡金阳纹上疯狂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细小的电火花,让分身的攻势愈发狂暴。
随着林川分身那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摇摆,吴忆雯的身体在石阶上不断位移。每一次撞击,她那如雪的臀肉都会被撞击力激起剧烈的颤纹,甚至因为力度太大,发出了“啪啪啪”如雷鸣般的肉体碰撞声。
那种腥膻的味道,混合着银白丝袜上淡淡的体温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口鼻。吴忆雯此时已完全陷入了失智状态,她的小腹处随着每一次冲刺都明显地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大量的淫液伴随着林川分身的进出,如喷泉般溅射在分身结实的腹肌上,又顺着沟壑纵横的阳纹缓缓流淌。
“呜……林川……你的大家伙……要把我体内的灵根……都搅碎了……好深……再深一点……”
她胡乱抓着祭坛上的碎石,指甲缝里渗出了血迹却浑然不觉。她那双原本灵动的眸子此时翻着白眼,口中溢出的唾液拉成银丝,与身下的泥泞混成一片。这种全方位的深度开拓,让吴忆雯作为化神期的自尊被彻底践踏,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具纯阳法相永无止境的跪伏与索求。每一寸肌肉的律动,都在这万字笔墨的深处,勾勒出灵枢大阵最狂野的一环。
祭坛之上的金芒愈发炽热,虚空仿佛被这股霸道的阳气灼烧得泛起阵阵涟漪。当第四具林川分身踏向月清霜时,这位月家最为圣洁、素来以禁欲佛系着称的二姐,正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与迷乱之中。
月清霜原本的淡金透纱睡袍,在林川分身那狂暴的威压下早已支离破碎。分身冷哼一声,五指虚空一抓,祭坛四周残存的灵韵竟在瞬间化作数道实质般的金色丝带。那些丝带如灵蛇般缠绕上月清霜白皙的脚踝,猛然发力,将她那修长匀称的双腿高高吊起。
此时的月清霜,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祭献般的“凌空悬锁式”。由于双手被反向束缚在祭坛边缘的石柱上,她那由于长期修习月家秘法而显得匀称且极富韧性的身躯,在空中拉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淡金色的睡袍完全敞开,那对圆润挺拔、乳尖泛着淡淡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