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那位主人,他这麽操过你吗,用手指……”
,脸颊热得像被炙烤。因为动手的人、看着的人是赵景承,他其实并不觉得有多屈辱,但却又觉得极其难为情——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以极其不雅的姿态被调教着尴尬部位,即使是为了取悦心上人,也足够让他面红耳赤了。
“不想说,那就是有过了?”赵景承把指尖抵在那不堪一击的敏感点上,快速晃动手指,在整个甬道被带动得颤动的同时,前列腺更是受了一次灭顶的刺激。不仅如此,玩弄性器的手指也同时抠挖着张开的铃口,如果不是根部被牢牢束缚着,高潮早该降临到这具可怜的躯体之内了。“果然不是第一回,你里面可真敏感,碰一碰就吸得这麽紧。”
而现在这一句“主人”,又是在叫谁?
简安宁有点尴尬:“嫌脏你可以先灌肠。”
简安宁嘴唇微张,两颗红色的乳头在性欲的刺激下也硬了起来,随着急促喘息的胸膛上下挺动,声音哑得厉害:“不疼。都插进来吧。”确实不疼,只是酸胀得厉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撑开。时间过了太久,他几乎已经忘了这种滋味。这就是赵景承一直在体验的感觉吗?
“唔——主人——”简安宁的身体不自然地抖动着,双腿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
他心里不舒服,手上动作就不再轻柔。拿了个阴茎环扣在蓄势待发的性器根部,阻绝了简安宁射精的可能,手却残酷地摸到上部,在阴茎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铃口处变着花样刺激。深入体内的手指更是在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按揉,无视简安宁焦急而渴望的呻吟,在他根本无法发泄的情况下一刻不停地催发情欲。
湿滑的手指分开臀肉,摸到禁忌的入口,因为润滑剂的作用,闭合得不如平时紧,轻轻施力指尖就滑进去一点。赵景承最後问了一遍:“确定能受得了吗?”
简安宁跟在赵景承身後上了二楼。隐隐能猜到他要做的事,如果是别人,现在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赶了出去,但……谁让他是赵景承?
“看你这麽享受,我觉得违背了惩罚的本意呀。”赵景承亲吻着他的脊椎,手伸到下面沾了点铃口流出的透明粘液,送到简安宁口中让他舔舐干净,万分邪恶地笑了:“不如……我们来做点让你不那麽享受的事?”
“安宁,你里面好热。非常紧。”肛口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紧绷着,试图把入侵的手指推出身体,肌肉的夹挤就如一张有力的嘴在吸吮着指尖,赵景承呼吸也有些不稳,看着简安宁的脸,加快了抚慰他性器的节奏,掌心包裹着龟头揉搓,试图分散後面的不适感。“再放松些。我不会让你疼。”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简安宁体内的弱点。手指偶然掠过那里,简安宁忽然屏住呼吸,甬道却疯狂地蠕动着,昭示着这具身体刚刚遭遇了怎样的快感狂流。赵景承本来就在观察他的反应,怎肯轻易放过他,手指在那一点上轻轻按压下去。
简安宁半闭着眼,微笑答道:“景承,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要直接把阴茎插进来。”
简安宁痛苦地摇头:“景承,你让我射吧。”
“你可以说安全词
简安宁满身是汗,不知该说什麽,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赵景承忽然觉得心里像被刺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特别要求,或是用鞭子假意责打,简安宁通常会叫他“景承”,尤其是受了情欲折磨时,无论接下来是要说“快点”还是“别玩了”,那一声喑哑的“景承”都是简安宁赚他心软的利器。
“不知道过一会你的嘴还能不能像现在这麽硬。”赵景承在他臀上小小扇了一巴掌,左手握住滑溜溜的阴茎上下套弄,右手掌心朝上,食指向前一送,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插进一个指节。
赵景承又倒了些润滑剂,一鼓作气,慢慢把整根食指埋到狭窄的甬道里。听见简安宁哼了一声,便不再活动等他适应,待他又因阴茎上的刺激而舒服喘息,才慢慢活动手指,在光滑的肠壁上探索。那里太紧了,蠕动着包裹住整根手指,赵景承只能艰难地小幅度活动,手指每次抽出一点都受到肠道热切的挽留,插回去时又被欲拒还迎似地推挤吸吮。赵景承呼吸渐急,裤子里的性器比刚才更硬了。
身上越来越热,腿间不管是不是为性爱而生的部位都热痒得厉害,赵景承惯会撩拨人,鞭子才在平时不见天日的穴口处狠狠打了一下,带起的凉风和被鞭打的热灼感交织在一起,分外煎熬;下一刻就从下面撩上来,一路扫过双腿之间大片敏感带,引发一片万蚁蚀心般的酥麻。简安宁呼呼喘着气,被连打几十下之後,已能感觉到高潮将至。
赵景承略带诧异地笑了起来,摘了手套,把润滑剂直接涂在手指上:“不识好人心,一会可别叫疼。”
第29章 一次很雷的XX
片刻後,简安宁仰躺着被锁在铁床上,四肢大开。赵景承似乎很喜欢他这个姿势,坐在床边撩拨了他好一会,直到他的阴茎开始胀痛才作罢,取过润滑剂,在他阴茎和臀缝都淋了不少,又拿了只医用的橡胶手套戴在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