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声音如一桶冰水浇入岩浆,张三觉得似乎有什么从意识里倏忽而过,然而这一桶冰水在岩浆面前顷刻间便化成一缕白烟,蒸发殆尽。又陷入了无尽的情欲之中。
张三的阳物被手指紧紧掐住根部,后xue明明被充满着,却又觉得空虚,xue壁不受控制般收缩缠绞着里面的rou具。
“姜、姜岐……放手……呃啊!”
姜岐额头已经忍出了青筋,听到自己的名字,摆腰在张三体内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才放开了张三的阳物,随后也泄在张三体内。
张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圆眼睛迷蒙着没有焦点,依然沉浸在剧烈的快感里。随着快感逐渐褪去,慢慢喘匀了气息,
回过神来,发现姜岐还覆在自己身上,张三紧张的想要推开他离开床榻,却发现自己腰酸腿软,竟是一点力气也无。
菊xue此时已是可怜兮兮的一塌糊涂,被反复进出折磨了近半个时辰,一时有些合不拢,还不时有东西流出来,shi黏滑腻的触感让张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暗暗使力试着让那处闭合,却带动腰腹更加酸软,试了几次,便放弃了。
张三的眼前是姜岐布满汗水的胸膛,肌rou匀称有力,但是同他的后背一样,有不少伤疤。
姜岐趴在张三身上,一手搂着张三的脖子,一手在张三光裸的后腰游走。一双桃花眼在情欲餍足之后带着慵懒的笑意,看着张三的眼睛道:“滋味不错,以后你便跟着我吧。”
张三被他看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偏过头去想要躲避姜岐的视线。
自被卖入松露庭,张三便已对自己的命运有了准备。后来知道自己不需卖身,张三便想着待攒够赎身的钱得到自由,就去赁一亩薄田,再向张寡妇求取红秀,生几双儿女,过平凡的日子。
今日发生这等意外,已是打乱他所有计划,若是跟了姜岐,且不说要承欢人下,想要过平凡的生活更如痴人说梦。
“张三,呵。”姜岐叫着张三的名字,轻笑了一声。
后腰的手慢慢下移,在张三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抓了一下。
刚刚的情事里姜岐就发现了,张三屁股上的肌rou坚实饱满,皮肤光滑,手感极佳。手掌探到后xue,摸到一手滑腻,除了香油和自己射出的东西,还有张三情动时分泌的ye体。
张三脸涨的更红了。又感觉到姜岐的阳物抵着自己的腹部,威风凛凛的勃发着,散发着热气。
张三低头看去,一时间竟惊呆了。姜岐的阳物比常人要粗长得多,饱满的gui头上泛着水光,看起来更觉凶猛。想着那阳物刚刚进入了自己,菊花不禁收缩了一下。
因为馥郁香和香油的缘故,刚刚的情事张三没吃什么苦头,随着药力逐渐消失,浑身肌rou的酸痛和菊xue被撑大的不适逐渐明显。
“沈华说原本给你取名朝露。”姜岐修长的手指借着xue口流出的ye体,顺着皱褶细细按摩,又将张三的一条腿压在身下制止着他微弱的反抗。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曦。”
“这露水终还是本王饮了去。”
姜岐的话让张三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刚刚在情事中稍纵即逝的念头终于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姜是翟国王族的姓氏,当今在位的高颢帝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这个亲弟弟就是眼前的姜岐,岐王。五年前高颢帝登基,朝堂不稳,外有小国滋扰,岐王便替皇上征战沙场扫清外患。外患一除,岐王即刻放下兵权,返回朝堂辅佐帝王。
眼前人的手穿过张三的腿弯,腿间的欲望在菊xue入口跃跃欲试。
“主、……姜……王爷,沈管事答应小的,攒够赎身的钱便还小的自由。”张三回过神来,边推拒着姜岐边急忙说道。
“哦?你既知我是王爷,今后跟了我,富贵荣华锦衣玉食享之不尽,有何不好?”说着,饱满的gui头缓缓在入口戳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仿佛立刻便要攻城略地。
“王爷,小心!”门外突然传来赵元一声暴喝,接着便听到刀剑相击的金属脆响。
姜岐立刻翻身下床,扯过一旁的衣物粗粗穿好,又用旁边的薄被兜头盖住赤裸的张三。
张三眼前一黑,其他声音经过薄被混着自己的呼吸传入耳朵已听不真切。
门窗被人打破,一个黑衣人翻身而入,看到姜岐衣衫不整,揉身向前提刀便砍。
姜岐侧身躲过,但见那刀去势不减,直向床上砍去,千钧一发之际姜岐腿上瞬间发力,一脚击中黑衣人的手腕,刀势一歪砍中了床围,坚硬的木料上立刻便出现一道深深的痕迹。
眼见长刀没有伤到床上的人,姜岐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向黑衣人攻去,黑衣人手腕被伤,险些握不住手中的长刀,不得不先闪身避开。
姜岐姿态从容,每招皆攻向黑衣人的胸腹等处,手下留了三分余地,使得黑衣人勉强可以抵挡,却不得不向后躲避,眼见便要离开内室。
忽听到一声口哨,接着便听到内室窗口再度被人破开,又有一个黑衣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