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了後者,是男人就别磨叽,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嘛,他把人带到了酒店。
面对着酒醉不知情的许爱浓,刘峥还真有点儿下不了手,脱人衣服手都有点儿抖,一半激动一半内疚,可许爱浓这种性格刘峥觉得就该给他来剂猛药,先破了他心里那层膜再说。
结果他刚把人剥得只剩条小裤衩,许爱浓突然醒了,从床上一跃而起跌撞进了浴室,很快就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刘峥黑着脸坐了一会儿,倒水进去,许爱浓泪眼汪汪抱着马桶在地上坐着,像个孩子。
刘峥去抱他:“起来,着凉了。”
许爱浓不肯起来,断断续续骂人:“混蛋……混蛋……”
刘峥只好给他把毯子拿来围好,坐在一边浴缸上听他哭诉。
许爱浓哭了一会儿,说:“我要回家了,等下管家要打电话来问了,你慢慢吃哦。”可人还坐在地上不动。
刘峥长长叹息,说:“你这是何苦,就算是你爱他,杨敬贤也爱你啊,可你看他不照样过得好好的,你给个机会自己,也给个机会我,好不好?”
许爱浓傻傻看他,像是没听懂。
外头有人摁门铃,刘峥大声问:“谁啊?!”
门外说:“您的宵夜。”
刘峥不耐烦啧了一声,出去开门:“我没定宵夜。”
话还没说完,脸上被喷的一阵清凉,肺里也吸进去不少,他心里一惊,意识就渐渐淡去了。
杨敬贤半夜里接到了电话,迷糊中听到云隐的声音就有些意外,再一听他说什麽,立马就清醒了。
“杨敬贤,许爱浓在我手里,你要他平安的话,到城郊酒厂仓库来找他。”
杨敬贤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脑子里飞速一转,说:“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里头有些细微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道略有不甘的呼吸声,很浅,但杨敬贤知道那就是许爱浓。
许爱浓不肯说话,跟他背对背绑着的刘峥急了,冲着电话吼:“杨敬贤!”
电话被挂断了,杨敬贤边穿衣服边去书房保险柜拿枪,跑下楼叫:“管家!管家!”
管家穿着睡衣带着个尖角的绒布睡帽就出来了:“先生。”
“带人去城郊酒厂仓库,动静小点儿别打草惊蛇!”
“出,出什麽事了?”
“爱浓让人绑架了!”话落音,人已经在院子里开车库大门了。
管家也立时清醒,心想哪个贼人这麽大胆子绑架杨家主母,大概不知道杨家大爷是个六亲不认的资深凶徒。
云隐打完电话就坐角落发呆,刘峥跟许爱浓两个人背对背地上坐着,屋子里挺安静。
刘峥试图跟劫匪沟通:“云先生,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
云隐笑笑,说:“你这个人真是个废物,捡杨敬贤的牙慧,还捡不着。”
刘峥可真受伤,可这儿也没伤感的时间,便说:“所以你们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啊,你放我走,要什麽我可以给你。”
云隐没应他,走到许爱浓身边蹲下,说:“你在他身上下了什麽蛊,那麽烂的人,被你哄得像条狗似的,都分手了心心念念还都是你。”
许爱浓说:“你太抬举我了。”
云隐甩了他一个耳光,端起他的脸仔细看,转问刘峥:“我好看他好看?”
刘峥说:“你好看你好看。”心里头骂了句变态。
云隐哼笑,刮着许爱浓的脸说:“听说你也是‘慕尚’被杨敬贤带上床的艺人之一,他可迷了你十几年了啊,我倒想看看你的功夫究竟有多特别。”
他站了起来,诡异的笑了几声便出去了。刘峥刚一放松想跟许爱浓说几句话,门又打开了,几个表情淫 靡三四十岁的男人进来不由分说就把两个人分开了,许爱浓被拖到了墙角,赤裸的皮肤被地面糙得通红。
云隐在後面笑得无害,说:“你曾经夸过我,今天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技术有多好吧。”
刘峥毛骨悚然,死死盯着许爱浓。
许爱浓全身紧张的像刺蝟却毫无惧色,绑脚的绳子一解开就用力去踢靠近的人,反抗中瞟到刘峥皱眉着急的样子,他怒骂:“你他妈能不看吗?!”
刘峥扭开了头急急跟云隐:“云隐!你别执迷不悟,我不告你绑架罪,给你找最好的律师,张晚晴的事不是大罪我保你无事!你别一错再错!想想清楚!”
云隐笑道:“别紧张,我不会把你们怎麽样的,等杨敬贤什麽时候找到你们,你们就什麽时候走,你还是祈祷他别那麽傻,别等到把那个什麽仓库翻遍了才发现你们不在。”
许爱浓挣扎的厉害,他本来就瘦,敌不过几个男人的暴力。
“……还挺猛啊。”
“很久没尝过这种A货了……”
“他妈 的敢踢老子!”随即是一记沉重踢撞声。
云隐不咸不淡提醒:“别弄死人啊。”
刘峥听不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