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浓疼到麻木,被操的神志涣散,只觉得额头的伤口有血流下来,又被舔了乾净,伤口被热乎乎的舌头吸吮的刺痛。
杨敬贤凑过来吻他:“嘴巴怎麽了?”
许爱浓摆了摆手,意思是不用。
杨敬贤挑眉:“我很脏吗?”
杨敬贤笑着抓男孩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伺候许总去。”
许爱浓看得起兴,解开皮带去捞灯柜上的保险 套,一脚跨上床,跪在男孩身後便插了进去。他大力的抽 送自己,只想发泄刚才在酒店里的情绪,却撞得男孩差点咬到杨敬贤的命根,也呻吟的更厉害,甚至还带着哭音。
许爱浓疼的哆嗦,还有劲头跟他对着干:“关你鸟事!”
许爱浓示意他把空牛奶杯拿开,解开他的睡袍带子把他往浴缸里带,哗啦好大一记水声。
许爱浓死命推拒他压上来的胸膛,哭着喊:“疼死了!你他妈……有种干死我!”
许爱浓叹息:“云隐啊……”公司花钱捧他,不是叫他爬杨敬贤的床,要是让ANGIE知道,还不把她气疯了。
许爱浓说:“车撞门口花坛了。”
许爱浓笑着抬腿踹他:“你就不能给ANGIE留个乾净的?”
杨敬贤停了下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跟自己面对面,把他两条腿撑开了用力把自己再次送进去。
许爱浓抱胸斜靠在门口看,杨敬贤也看到了他,脸上有许些情 欲迷醉的性感:“回来啦。”
许爱浓眨了下眼睛,似乎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敬贤似笑非笑看他,许爱浓却扭开了头看别处,插了有一会儿,总也射不出来,觉得没劲,便抽了出来。
管家跑出来看,见是他的车,忙把他从气囊跟座位之间拉了出来问:“伤着没?”
王凉是杨家的家庭医生,夜里接了管家电话,便赶过来看。
他泡在浴缸里想事情,杨敬贤倒了杯热牛奶进来,坐在浴缸边上问他:“心情不爽呀?”
管他信不信,许爱浓懒得理他,他让云隐弄得起了情绪,浅浅哼着很快便泄了出来,心情总算好了些,他下床回自己房间。
杨敬贤的动作一点儿没留情,浴缸里的水很快飘起一丝血色,他把手指伸到他嘴里搅弄舌头,伏在他背上冰冷问:“谁?”
管家说:“还是叫王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许爱浓自顾自喝牛奶,瞟也不去瞟一眼那只没入水中居心叵测爬上他小腿的手。
杨敬贤守在床边捏着许爱浓的手,王凉一看人,诧异问管家:“你不是说没撞到头吗?”
杨敬贤体贴的问:“累了?”
杨敬贤靠近了吻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摸到了他大腿根部,手指一个使劲刺进了他的身体。
杨敬贤喘着粗气一声不吭,只管往死里折腾人,像只发 情的野兽。
杨敬贤越发狠劲,一次比一次干得狠,两只手死命扣着他的腰像是要把阴 囊都塞到他身体里,许爱浓往前倾的时候一头撞在了瓷砖上,撞得他头晕目眩耳鸣不止。
杨敬贤捏他的下巴:“嗯?”
“好紧。”他低笑着吻他的额头。
许爱浓气坏了,口不择言的骂:“王 八蛋!杨敬贤!你拔出去!啊……老畜生!轻点你……唔……”
许爱浓点了个头,提醒道:“别弄出印子,小心ANGIE明天发飙。”
许爱浓掏手帕压住流血的嘴唇,看着那个背影也知道对方此时一定笑得很得意。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我干 你娘。
他的警告没用,杨敬贤一下就把他翻了过来,掰开屁股野蛮的插了进去。
许爱浓指了指破皮的嘴:“小伤。”
电梯到了大厅,刘峥道了声:“许总留步。”便先一步迈了出去。
床上的男孩似乎很惊讶听到他的声音,刚要抬头就被用力摁住,杨敬贤像是要捅破他的喉咙似的动作,连表情都凶狠起来。
杨敬贤啃他的脖子和乳 头,把那两粒小肉珠咬得肿立不堪,许爱浓轻喘着在水里套 弄自己的阴 茎,仰着头只管享受,直到察觉杨敬贤要把他翻过来,他才睁开一点点眼睛警告:“哎——”明明上次说好了剪子石头布的。
心情很糟糕,回去的时候油门踩得重了一点,车开到杨宅门口,嘭的一下撞在了门口花坛上。
管家看了一眼许爱浓的额头的伤口,又看了一眼沉默的杨敬贤,没开口辩解。
男孩爬到许爱浓跟前,似有愧意,低头叫了声许总便顺从的含住了他的性 器为他口 交。
杨敬贤吻他时,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是他昏厥前最後的意识。
他上了楼,听到杨敬贤的卧室里有些异响,推门进去,黑色丝缎面床单上两条人影,杨敬贤靠着床头,一手的手指出入於腿间男孩的股缝里。伏着在他身下的年轻身体,撅着屁 股,黑色的小脑袋卖力的在他腿间转动着,发出细微的啧滋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