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许爱浓回了家,遍寻不着那根按摩棒,火气越来越大,嘴里一直在骂刘峥笨蛋笨蛋。
他坐在床上认真想上次用完搁哪儿了,後来终於想起来,最後一次用的时候是杨敬贤帮他拔出来的。
他立刻就给人打电话:“你把我的东西弄哪儿去了?!”
杨敬贤似乎还在酒会上,冷冷问 :“你在哪儿?”
许爱浓说:“管得着吗你!把东西放哪儿了?”
杨敬贤哼了一声,似乎是转了个僻静地方,说:“你的按摩棒我随身带着呢。”
许爱浓反应奇快,骂道:“你调戏我算什麽本事?!”
杨敬贤不耐烦说:“有劲没劲?奇了怪了,原来你不这样啊,你男人还没死呢你买什麽按摩棒?你说句要我还不给你了?!”
这话听在许爱浓耳朵里,他直想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警告说:“杨敬贤,我可从来没有没收过你的玩具,你别逼着我出去找人。”
他关了手机,在安静的卧室里独自站了一会儿,毅然摔门出去了。
杨敬贤再打不通许爱浓的电话,也被挑起了怒火,他还真吃不准许爱浓会做出什麽事情来。打家里电话问管家,管家说许先生出去了。
杨敬贤冷静挂了电话,到大厅找苏珊问,苏珊说,许总跟“龙腾”的老总走了。
杨敬贤捏着额头两侧的穴位给刘峥打电话,一接通就是恶狠狠的警告:“刘峥,别动他,你动不起他!”
刘峥正憋屈着呢,说:“我可没逼他。”
“刘峥!”
刘峥无力靠着椅背说:“我伺候不了他,已经送他回家了。”
杨敬贤料想刘峥说的是实话,许爱浓有多任性没人比他更清楚,可他还是不甘心,挂电话之前又警告了一遍:“离他远点儿!”
他到处找许爱浓,却不知道许爱浓就在“燕好”。这天晚上,许爱浓在“燕好”找了个最有经验的MB,舒舒服服让人伺候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许爱浓回家换衣服上班,一进家门就见杨敬贤跟锺馗似的坐沙发上,似乎是一夜没睡,胡渣都冒出来了。
他熟视无睹,揉着腰杆要上楼,被一把拉住了。
“去哪儿了?”杨敬贤的语气还算平静。
许爱浓懒懒抬眼看他:“这麽关心我啊?我在‘燕好’。”
“你在‘燕好’?!做什麽了?!”
许爱浓笑说:“你说我做什麽了,要不要验验?”
杨敬贤怒目圆睁,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恐怖。
许爱浓说:“你别这麽看着我,好像我怎麽对不起你似的,我不愿意出去找人,你知道我讨厌生人的味道,是你逼的。”
两个人在楼梯口足足僵了有好几分钟,杨敬贤慢慢放开了手,眼里的杀意渐渐退散,疲惫的说:“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许爱浓一个耳光就过去了:“杨敬贤,你戒指呢?!”
杨敬贤的手伸进了外套,从胸口内袋掏了戒指出来,还带着暖暖体温。
许爱浓冷漠的转身就走。
杨敬贤在背後说:“小浓,你容不下,要早点跟我讲,十几年了,我再拖着你,两个人都不好受。明天的董事会,我会把“慕尚”的股份全部给你,算是我的一点补偿。往後你有什麽事情尽管跟我开口,就是不用再忍着我了。”
许爱浓身形一僵,一步步上楼,没有回头。
许爱浓从杨家搬出去那天,杨慕贤一直跟在他身後说软话:“许爱浓你别走,我哥他再滥,他是真喜欢你的,你别走啊。”
许爱浓说:“叫你读书你要翘课,听没听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杨慕贤说:“我知道这句话什麽意思。”
许爱浓做了个“那就好啦”的手势,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楼下去。
杨慕贤追出去帮他拎:“不是不是,我还是觉得不对,你们俩吵归吵,你搬家干嘛呀,你们俩原来就不是朝朝暮暮的啊。”
许爱浓把行李扔进汽车後备箱,面对杨慕贤已经无话可说,便说:“问你哥吧。”
他暂时住在“慕尚”的员工宿舍楼,小公寓弄得挺乾净,一个人住大小正好。杨敬贤在董事会上表示要转让股份时,他那几位做董事的叔伯一致反对,许爱浓倒是客客气气说了句谢谢杨总。好聚好散,从前是仗着有情有爱才跟他闹腾,既然都说散了,还耍什麽花腔,实际一点没什麽不好。
新年围炉,杨敬贤打电话来请,许爱浓去了,桌上比往年多了一个云隐,但杨敬贤手指上依然光明正大戴着那枚戒指。
云隐不是没闹过,杨敬贤只有一句话,这个扔不得。云隐很会看颜色,知道再闹下去,会触到杨敬贤的底线。
杨慕贤明显不喜欢这个叫云隐的,他依然去问许爱浓要零花钱,只是许爱浓不再包庇他,每次也给,但给了必定跟杨敬贤说。
杨敬贤送给许爱浓的新年礼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