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可以牺牲一切,俊嘉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回报父亲?」陈明清抓着张俊嘉的头发,加强抽插的动作,这让张其丰爽得粗声粗气起来。
「老师,歹势歹势,只有我在爽,呼……我都不知道我儿子这麽会吸……,干,爽啊……」张其丰伸手挽住陈明清的腰际,甚至开始揉捏陈明清那壮实的臀部,「老师,他不是还有两题没写,不然我们先到这里……等一下再……啊……」张其丰已经完全将这课後辅导当成荒淫的性爱游戏,他也不期望自己的儿子能解出那些他也看不懂的数学题目,反正只要张俊嘉一题解不出来,他和陈明清就能玩更多把戏。
「也好,不然我们就先到这,让俊嘉坐下来算下一题。」陈明清拿开自己放在张俊嘉档部的臭脚,「不过我想既然张先生觉得俊嘉刚刚表现不错,不然让俊嘉边算边含着您那个东西好了。」陈明清将原本搭在张其丰肩上的手移到张其丰的胸肌上,仔细地揉捏那紫黑的乳头。
「好主意!」张其丰有意无意地将手指探进陈明清的肛门,完全不怕被张俊嘉看见自己父亲淫荡的模样。陈明清原先就是个喜欢干人却也不排斥被干的人,尤其对象还是张其丰这种壮硕的工地工人,因此就算张其丰已经将食指深入到第二个指节,陈明清也完全不抗拒。
「俊嘉,你怎麽流了那麽多东西出来?精力这麽旺盛啊?把老师的脚都弄脏了。」陈明清的趾缝和脚掌沾满张俊嘉因过度兴奋而流出的前列腺液体。
「啊……」张俊嘉方才被自己父亲狠狠地干嘴,一时之间嘴还麻得很,便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嫌弃的话,老师用我的袜子擦一下吧,反正也是好几天没洗了。都是父子,袜子沾上这小子的洨我也不会介意。」张其丰赶忙拿起自己的臭袜子给陈明清擦脚。
「……张先生,这真是不好意思了。」陈明清刻意趁张其丰蹲下时用沾满前列腺液的脚碰了碰张其丰的阴茎,「赶快坐下来算下一题吧,俊嘉,等你把你父亲的东西含进去後,老师就开始计时。」
「嘴打开一点,不然林北大懒趴塞不进去。」张俊嘉已然放弃抵抗,自己父亲的阴茎充满汗臭味、尿骚味和自己的口水味,本应当作呕,但张俊嘉却从这气味中的到一股和父亲间的肉体亲密感。
「张先生,我很讶异在用这样的方法可以让俊嘉不再顶嘴,专注在一件事上面,虽然我是俊嘉的导师,但我觉得像俊嘉这样有个人特色和才能的学生,也不一定要把他局限在考试导向学习的框架,今天请张先生来和我一起鼓励俊嘉,为的只是想让俊嘉有正确的态度。」陈明清从张其丰身後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张其丰的耳边悄声说,并且时不时朝耳边吹气。
「啊……老师你说得对,老师你这样的教法......呼……我非常同意……都怪我以前太不管孩子,啊……往後我工作结束回到家,势必也要用这种方法督促我儿子,他在学校……啊啊……也要请老师多照顾。」张其丰不自觉地伸手一把握住陈明清热烫的阳物,狂乱地上下套弄,陈明清为表示回应,便也直接咬住张其丰的耳垂吸吮。
面对自己父亲和老师这般露骨的性爱表演,张俊嘉是连题目也看不下去了,他只管细细品味嘴里父亲因调情而膨胀的肉茎。张俊嘉甚至开始期待等会儿自己这题又算不出来时,老师和父亲会给自己怎样的责罚。
「张俊嘉,算不出来吗?还是题目太难了?」时间其实还剩下一分钟,但陈明清知道在这间教室里的裸体男人们早已没有人在乎那张考卷。事实上,陈明清在问张俊嘉这问题的同时,完全不避讳地在张俊嘉面前对他父亲的壮硕肉体上下其手。
「干!有够没用,既然不会读书,就来好好满足你老子一下!林北好久没干人了!」张其丰完全不管张俊嘉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一把将张俊嘉抱到课桌椅上呈四脚朝天式,拿张俊嘉自己的运动袜塞住他的嘴,「第一次会比较痛,不要叫出声音了!」
「张先生以前干过男人?」陈明清完全不加以阻止,他反而乐见其成。
「以前当兵玩过,後来跟我老婆离婚後,没有钱,有时候就跟工地里的小夥子解决,反正不用钱,说好互干,让大家都有爽到就好了。」张其丰熟练地用手指缓慢撑开张俊嘉的肛门。
「爸!不要啦!我以後一定会好好读书!」张俊嘉以为顶多就是再帮父亲或老师口交,没想到父亲竟然准备要上他,看见父亲跨下那麽大的东西要塞进他缩紧的小肛门,张俊嘉心里不禁打了一战寒颤,赶忙用言语做抵抗,然而父亲力大无比,黑色的臭袜子被塞进嘴里後,张俊嘉很快就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了。
「陈老师,帮我压着他,他上半身这样我不好撑开。」张其丰缓慢地放入第二根手指。
「张先生,看不出你这麽熟练,像俊嘉没被干过,又没润滑,你居然这麽快就放进第二根手指。」陈明清压住张俊嘉的双臂,腋下丛生的黑毛毕露。
「我的做法,长痛不如短痛!像他们这种年轻人,敢讲不一定敢玩,我在工地那边,多少个小夥子经过的时候有意无意摸我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