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硬屌,脚跟乳头也都玩过了,倘若第十题写不出来,还有什麽把戏可以玩?
张俊嘉心思跟本就没有在那些考卷上,他只觉得屁眼痛得要死,他闻到血的味道,这股味道他上周末也闻过,是的,父亲不在的时候,他会带暗恋他、跟他要LINE的别校女生回家,买麦当劳当午餐,说是看航海王,其实要横渡的是他自己的慾海。他以为成人的性爱就是这麽一回事,练就一身健壮的肌肉,吸引女伴,把她们脱光,压制她们,从後面蛮干,有时候连澡都不用洗,光着流淌汗水的上身,下午两三点的日照从窗户流泄进来,盛夏的住宅区连犬吠声都听不见,唯独他张俊嘉的红嫩阴茎在那他也不熟识的性器里进进出出,他时时提防父亲摩托车的轰隆声,他甚至假想如果父亲突然回家,就趁父亲进浴室洗澡时,速速让女孩换上衣服从电梯下楼,管理员看到也无所谓,有时候半夜十二点他从便利商店回来,也不是没见过梳油头的男人搂着浓妆艳抹的骚货,这都是住户不欲被过问的个人私生活,管理员有缄默的职业义务,何况他觉得他们大楼的管理员尽是身形壮硕,面容严肃的青壮男子,蓝色的制服和黑色军靴贴身得让他们有如美国电影里的超级英雄那般威风。
有一回他带着女伴回家时,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精壮男子脱掉军靴,在管理室里喝白水稍事休息,张俊嘉眼角余光从管理室的透明玻璃看到男子的黑袜,经过管理室门边时,因为门没有关紧,室内空调外流,一股专属青壮男性的酸臭和菸味也跟着流泄,那股味道让当时的张俊嘉觉得性慾高张。那一天张俊嘉连薯条也没吃完,航海王才演不到五分钟,就把手伸进女孩裙子里,女孩坐在张俊嘉脚上,感觉到跨间底部温热坚实的触碰,同时也嗅闻到男孩进化成男人阶段中那躁臭的体味,那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构造,黑黑脏脏的爱迪达中筒白袜圈围黑色的莱卡紧身裤,张俊嘉在补习班时常这样穿,女孩在西门町也看过其他人这样穿,不过张俊嘉的小腿很好看,充满力量,他是最适合这样打扮的——
张俊嘉想到在工地工作的父亲、脑海里浮现管理员的黑袜和军靴,他看着自己的手臂肌肉,他知道成伏地挺身预备姿势干着女孩的自己多麽迷人,可是这还不够,他不是真正的男人,不只是年纪,他怎麽就也没那种沧桑感,他瞥过父亲洗澡时全裸的样子,他注意到父亲黝黑的身体和紫黑的龟头,在热水的冲激下尽管杳无勃然之色,在雾气氤氲中却比黑人女优的大乳晕还要性感。父亲工作尽管不稳定,然後只要他能不补习,只要父亲愿意让他专心打球,家庭经济与生活想必能有相应的和谐,母亲也不至於跟人跑了?张俊嘉深爱守护家庭的父亲的身影,这两年多来,他日渐习惯父亲早出晚归,有时候他会在鞋柜旁蹲踞,让父亲的味道萦绕自己,母亲是否在家似乎已经不再重要,至少他有一竿球队的好朋友,班上的导师高大阳光帅气,环境足以让他长成一个好男人——
「陈老师,我有一个点子,俊嘉想必也累了,最後这一题,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带回家写,」张其丰仍旧舔舐自己儿子的脚底,腰间的淫根也还还在抽插着,「老师如果不嫌弃,今天晚上我下厨请老师吃饭,老师对俊嘉这麽用心,就来我们家『坐坐』吧……不过这也要老师下班後没有规划才可以。」
陈明清把阴茎从张俊嘉口中移出,本来今天下班後的规划就是随便吃个晚餐,随後到三温暖晃个三小时,未料学校都没踏出一步,就出现这麽辛辣的场面,随便回到学生家里,这样好吗?长期自住的生活让陈明清已经习惯一个人,他喜欢自己睡,喜欢有自己的生活空间,甚至约炮都花钱上旅馆保有最後的个人隐私。
「老师,不要紧的啦,虽然我们这种男人住的房子有点乱,不过空间还够几个大人闹热,而且现在还到我们管理员的交班时间。」张其丰对陈明清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陈明清似是了然张其丰这番因果不连贯的话中话,便也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