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运动短裤连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才做完大量运动的屁股上有大量晶发亮的汗水,陆岸两手抓饱满的臀肉,差点还滑了手。
“我真是蠢了,”身后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我竟然还想要怜惜你,等你伤口好了再说,我竟然还觉得,你主动吻我,是因为还……我真是被你玩弄在手掌心,蠢得?可救药!”
周宜一边费力地理解陆岸的话,一边慌张地想爬起来,但是陆岸轻而易举控制住了已经消耗大量体力的男人,陆岸对惊慌的他,阴沉地勾起嘴角:“反正你是要和他搞吧,换成我有什么不一。”
病还没全好,上班第一天就欠操地找男人,而他像个白痴一,一直在家里等他回来,等到都下班过去了两个小时,电话打了?数个,都不见人影。
胸口被愤怒和别的情绪堵得快呼吸不过来了,陆岸连脱裤子的耐性也没有,拉开裤链掏出性器,随便撸两下就准备往男人的洞里塞。
光是被抵住后穴,周宜就倒抽了口气,龟头蛮横地往里磨的时候,更痛得他几乎翻白眼,他颤抖声音说痛,已经带哭腔。
脑子炸裂似的疼了一下,陆岸猛地想起周宜面?血色地晕倒在地板上,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痛苦子。
性器从窄小的穴口滑出来,陆岸脸色难看地把手指捅入男人的嘴里翻搅,足湿润之后,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给男人做扩张。
虽然不算温柔,但比暴力实在好太多。还在不解陆岸的突然出现,又突然侵犯他的周宜,一边模糊地问“你,你怎么会来……”,一边被插得腰部酸软,屁股几乎撑不住要滑下来。
“我不来,你现在就已经被别人插射了吧。”陆岸口气?比恶劣地说,自我觉得扩张得差不多,至少不会再受伤,就扶性器,捅入紧致湿热的甬道里。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周宜叹息出声。
陆岸见他一副被爽到的子,既得意又觉得愤怒,就站立的姿势,凶狠地顶弄他,这个男人,被自己操的时候分明这么服帖,可提起裤子,就要去找别的人。
陆岸难掩嫉妒和讽刺地问:“怎么,到底谁厉害一点,他插得会比我插得你深,比我插得你爽吗?”
周宜不明白他扯到别人做什么,他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但是陆岸见他只顾呻吟不回答,怒火更盛,一只手抓住他腿间膨胀的分身,用力一掐。
周宜啊地惨叫一声,额头出了细密的冷汗,陆岸阴沉地问:“说啊,他插得你更爽,还是我插得你更爽,你们应该已经做了很多回了吧?”
周宜在命根子被虐待的痛楚下有些清醒过来,他含眼泪,不解又委屈地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啊……”
分身完全抽出,又尽根没入,周宜被这凶狠的侵犯刺激得全身颤抖,连萎靡了的分身也重新微微抬起头。
“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你总是被我做得下不了床吧,你怎么还有精力去找别的男人?”每问一句,陆岸就更深地顶进去一次,他俯下身,胸膛紧贴住男人汗湿的脊背,将男人的耳朵全部含进嘴里,舌头伸进耳廓里,声音就仿佛是从周宜自己的身体里传出来的,“你就不能,只爱我一个吗?”
“呜……”大概是被舔耳朵太过刺激,就在陆岸最后一个尾音结束之后,周宜浑身颤抖地,哭泣高潮了。
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内壁紧密地裹体内的肉棒,陆岸也喘气,射在了男人体内。
射精又被射精,周宜两条大腿都因为刺激在发抖,屁股再也?力支撑,往下滑,疲软的分身也顺势滑了出来,带出腥浊的白液,沿穴口大腿滴落。
“这么快就高潮了,还是我插得你更爽吧?”陆岸恶意地讽刺。
“你,你不要污蔑我,我没有出轨……”从高潮的快感里微微回神,周宜声音嘶哑地说。
“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都把屁股送到他的鸡巴下面了,你说我污蔑你?”陆岸掰过他的脸,面向鼻青脸肿歪倒在一边的瑜伽老师,目光里透阴森的杀意,“你骗我在加班,就是和这个男人在偷情吧。”
周宜瞪大眼睛,他没想到陆岸竟然会这么想,同时,因为之前脑子不清楚而理解不了的话,现在加上陆岸的最后一句,结合起来,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见他吃惊地瞪眼,陆岸以为他因为被揭穿而心虚得说不出话,气愤冷笑之余,也觉得悲哀:“你以为你做的事,别人都看不出来吗?就算要骗,也多用点心吧。”
周宜勉自己坐了起来,因为他直立起来的动作,残留在体内的精液又流出来一股,周宜下意识夹了夹屁股。
他看闭眼睛,衣衫整齐地坐在地板上,面?表情的陆岸,突然有些想笑。
因为他的不坦诚,因为陆岸的不信任,因为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误会,他们差点错失彼此。
但周宜还是有点开心。他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也以为,他真的对自己没兴趣了。
相比起那,是误会真的太好了。
大腿上传来男人的体重的时候,陆岸睁开眼睛,是周宜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