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地大声告别:“哥哥再见!”
沈竹风拽着自己儿子的手又紧了几分,要把他快点拉走。
“爹爹,你拽得我手好痛!”
江禹风大声抗议!
“以后少和白家的来往,你听到没有!”
“哥哥姓江,不是白家的!”
“我不许你和江尧年走这么近!”
“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看他不爽!
沈竹风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回答自己儿子,只道:“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好烦啊,谁来把这个小兔崽子弄走!
……
十年后。
是江氏少主大选的日子。
江禹风一个人偷偷地躲了起来,让谁都找不到。
是的,他和哥哥已经睡过了。
是的,是他去爬的床,被哥哥抱下来后,他又契而不舍地拽着哥哥在地上滚床单。
他坐在一个已经荒废的小亭子里,四面透风,漫天的风雪。
什么嘛,没名没分的就要和哥哥过一辈子!他倒是妻妾成群,而自己就是寂寞空庭春欲晚,凭什么!他不干了!
他也要给自己找媳妇!
眼泪氤氲了他的视线,茫茫的白雪更让他看不清楚了。
模糊中,他仿佛看见了哥哥。
江尧年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冻僵了。他跑过来,不顾自身的寒冷,将大袄盖在江禹风的身上,抱着他就往暖室走。
江禹风好像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好舒服。
江尧年照顾好有些发热的弟弟,第一次对陶华宫的人发了火:“把伺候陶华候的奴才都拖出去,杖责二十!”
因为江禹风是庶子,不能受封殿下。江哀玉就给了他一个陶华候的荣号。
当初,娘亲问他,给弟弟取一个什么荣号的时候,江尧年看着那桃花开得极美,就在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便脱口而出道:“桃华”。
娘亲也说好,但却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写下了陶华二字,馆中之陶,富贵荣华。
“哥哥……”江禹风在床上不清不楚地叫着,还没等江尧年反应过来,江禹风的语气就急转直下,“讨厌你!”
江尧年很是无奈。他同他说过很多次,娶个正室回来就是摆着,人工授精也好,留个后罢了。
可江禹风就是要和他闹别扭,现在还玩离家出走,人间蒸发这一套了。
娘亲知道他们那些糊涂事后,气得要来打断他的腿,还好有舅舅拦下了。最后在舅舅的“劝谏”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留后,算是最后的底线。
所以这次大选,他不得不去。
“哥哥,抱……”江禹风神智不清地乱叫着,
江尧年将他轻轻地搂在怀里。但江禹风不依不挠地对他上下摸索,勾得他也有些情动。
“江禹风,你安分点!”
江禹风笑得一脸幸福:“哥哥抱抱!”
他本能地撕扯开哥哥的衣服,自己坐了上去,搂着江尧年的脖子,亲昵地舔舔。
江尧年那里能让生病的江禹风这么胡来,但江禹风就是这么缠着他,还自己有规律地动起来。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江尧年动作轻柔,抱着他一起睡在了床上。
第二天。
江禹风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江尧年的怀里。
他又…
他双……
他叒………
于是,江禹风一把将他推下了床:“你走开,讨厌你!”
江尧年被摔得不轻:“是你自己拉我上去的。”
“啊啊啊!我不管我不管,你走开!”
江尧年十分的无奈,自己回到床上,钻到被窝里,搂着江禹风的腰,狠狠地抓了一把:“昨天是谁让我抱抱的?”
江禹风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都干了些什么?
不是说好再也不理他的吗?
“你找了媳妇,我也要找媳妇!”
江禹风换个方式抗议。
江尧年懒得管他,拍拍他的小屁股,将他放倒在床上,来了一个骑乘式。他温声哄到:“乖,自己扳开。”
凭什么?!他不!
江尧年拿来近奴呈上来的小鞭子,打在江禹风的臀上,江禹风只呜呜了两声,就自己把后面扳开,迎合着他的节奏。
江尧年依旧哄着他:“乖,别闹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