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变得狂热。
他抱起西尔弗,紧贴着这具诱人的身体,身下的进攻愈发激烈。
在最猛烈的几下顶弄过后,裴洛行的阴茎抵着西尔弗的生殖腔,那里紧闭着,他只能将精液射在生殖腔的表面。
得到满足的雌虫满足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抱着裴洛行的脑袋,将自己的腿勾在了对方的腰上。
“母亲…”
裴洛行呼唤着西尔弗,声音充满恋慕之情。
“嗯,我的好孩子。”
西尔弗回应着身上的男人,他露出微笑。
终于…成功了。
“我有一些事情想知道,你是好孩子,会告诉我的,对吗?”西尔弗轻抚着裴洛行的头发,说道。
“嗯。”裴洛行将头埋进西尔弗的胸口,就像那些贪恋母亲怀抱的孩子一样,他从西尔弗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是怎么那么快就找到我的?”西尔弗揉着裴洛行头发,问,“我有让丹尼尔把你们植入在我脖子上的定位芯片咬出来。”
异虫对自己身体拥有一定的掌控能力,再加上西尔弗一直有注意人类对自己身体的各种改造,所以早在第一天来到实验室时,西尔弗就知道,人类往他的脖子里安装了定位芯片。
因此,西尔弗在控制住丹尼尔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把自己身上的芯片挖出来。可惜,那芯片离他的腺体实在太近,所以丹尼尔不慎将他的腺体也咬坏了。
裴洛行抱紧了西尔弗的腰,闭着眼,似乎在享受西尔弗身上的气息:“那只是研究所的东西,我利用的是蔷薇之家的定位器,它在您的心脏附近。”
蔷薇之家的东西怪不得自己没发现。西尔弗思考着,他在那里出生,但是关于那里的记忆大都已经模糊,如果定位器是在那个时候放在进去的,那他还真发现不了。
“你现在能把它从我身体里取出来吗?”西尔弗摸着裴洛行的头顶,轻声问。
“可以,我有在住处准备手术用品。”裴洛行点头,这原本是他准备抓住西尔弗后改造对方身体用的,在知道丹尼尔在西尔弗的影响下进一步变异后,他就准备了这些,打算在西尔弗身上动个小手术,让他瘫痪一段时间。
可惜,这件事还没实施,他就被西尔弗控制了。
“一般情况下,研究员不会把手术用品带回自己的房间。”男人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愉悦,“你猜猜他准备这些是想要干什么?”
“嗯,也许是为了把我切片。”西尔弗嘴角微弯,“他现在没有机会了。”
接着,裴洛行从西尔弗身上爬起,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穿上。西尔弗也顺势拿起一件睡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可真听话,哈哈。”男人忽的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揶揄,“刚才可嘴硬的很。”
西尔弗赤着脚,跟裴洛行走出卧室,走进书房,西尔弗习惯性的打量着周围环境,如果发生意外,这将有助于他快速逃脱。
裴洛行领着西尔弗走到房间内摆着的一张躺椅前,示意他躺下。
躺着的西尔弗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曾经在手术台上被割开身体的遭遇,纵然过去那么久,他还是会抑制不住的感到害怕,身体僵硬,手脚冰凉。
西尔弗压下自己本能想要逃跑的心理,对正在配药的裴洛行说:“不需要麻醉药,直接取出来。”
常年接受各种实验早已经让他习惯了疼痛,但麻药带来的那种眩晕感和对身体掌控的减弱更让西尔弗不安和焦躁,他宁愿承受疼痛。
裴洛行有些迟疑,但还是顺从的放下了手上的药瓶。
“母亲,可能有点疼,需要您忍耐一下。”裴洛行说着,解开了西尔弗身上的睡袍。
刀尖刺入胸膛,划开略显苍白的皮肤,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冰冷的器具切割着自己的皮肤,在身体里挪动着,很痛,很熟悉的感觉。
这样的场景其实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只是今天西尔弗的境况大有不同。
西尔弗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操作着的裴洛行,对方神情专注的操作着,
蔷薇之家,这是西尔弗出生的地方,他在那长大,但他却几乎没有关于那里的记忆。
西尔弗只隐约记得,有人一直教导自己一些东西,关于人类提到过的蔷薇之家的灾难,他则是没有多少印象,西尔弗有清晰记忆时已经是他被带到研究所了。
以前被关着,没有机会打听蔷薇之家,但现在却是一个好机会。
“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你都给我讲讲,从我的身份开始,我以前在蔷薇之家是怎样的?”
裴洛行没有任何迟疑,他略微思考,就流畅的说出了西尔弗的资料,显然对这些很是熟悉。
“母亲,您是由蔷薇之家的首席科学家慕皎制造,是完美融合原始虫母血脉和人类基因的个体。”
“完美?”西尔弗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裴洛行口中的完美是显然是人类的标准,但西尔弗有些不解,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