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心不死哦。
第二局,航哥哥再次以落後一步劣势,投降认输。
不服,不服,航哥哥真是来劲了,又摆开棋局,准备第三盘。
哈哈哈,我说:要来可以,接受惩罚吧
航哥哥低下头,默认了。我从包里拿出一条刚才包东西的绳子,将航哥哥两个园鼓鼓的蛋蛋捆得包粽子似的,然後,沿着龟头沟处,又捆了一圈,然後,拉了拉,说:嘻嘻,我抓到一个俘虏兵了航哥哥无奈地看了看JJ,说:求你了,别太用力。说完,又开始上相边炮出车了。
也许是求胜心切吧,这局航哥哥走得特别谨慎。於是,我每走一步,就故意拉一下手中的绳子,说:想什麽呀,快点说完,还故意频频拉动手中的绳子。
天哪,也许是处男受到剌激吧,也许是航哥哥好长时间没放炮了了吧,於是一幕生动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航哥哥的JJ开始慢慢挺了起来,JJ皮开始慢慢往後退,JJ上的一条条青筋如大蛇缠树一样,粉红色的龟头开始一直往拼拿往上顶。航哥哥脸上露出难爲情的样子,说:求你了,别拉了,我受不了啦
好好好,我说,站过来。航哥哥走到我身边,我解下绳子,一手抓过航哥哥的大JJ,开始上下给航哥哥撸了起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呵,热乎乎一根大肉棒,上下撸动时,还能感到挺硬的JJ一胀一胀的。
航哥哥被我撸了一会儿,脸上飞起了一片红晕,突然,航哥哥说:好了,不来了,你水平比我高,我服你了。说完,航哥哥开始穿那些还没干透的三角裤。 我说还没干透呢,穿在身上有水气的。航哥哥说:没关系,到宿舍我就换了,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说完,航哥哥呕
晚饭後,航哥哥又来到我的招待所。
这晚,我第一次向航哥哥说出了自己同志的身份。
航哥哥静静地听我说完,说:小松,其实,我早感觉到了,离开兵站的时候,我不会告诉过你吗?我在学院学习时,不是经常写信引导你正确理解青春期吗?
听着航哥哥兄长一样的关心话语,我哭了,我说:哥,我知道,真的,我知道这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吗?你离开兵站後,我每一天晚上几乎都是揣着你临别时给我的相片度过的。哥,我真的爱你,我知道,你不是同志,但你千万不要歧视我,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痛苦。
我说着说着,航哥哥却慢慢伸出温暖的双臂,把我搂在他的胸前,说:小松,哥没有歧视你,只要你开心,只要你能健康成长,哥什麽都答应你。但是希望你能早点去看看心理医生,把你的性取向调整过来,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心学习,才能考个好大学,知道吗?航哥哥说着说着,突然出现了轻微抽泣声,我惊讶地问爲什麽?。航哥哥却不回答我,只是任由他的眼泪慢慢溢出。这是我一次看见航哥哥如此这番忧伤的哭,然後,航哥哥却拼命地想忍着,跟孩子似地想把呜咽硬咽下去,可是眼泪却还是涌上来了,亮晶晶地挤在眼圈边儿,一忽儿工夫,两颗大泪珠离开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两颊流了下来。跟着又流下别的泪珠,流是更快,就好比岩石里渗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健美宽阔的胸膛上。好腰板笔直,眼睛定着向前看,脸绷得紧紧的,煞白没有一点血色,只希望我不要看他的脸。
哥,怎麽了?望着哥哥那淆如山泉般的泪水,我心里发颤地问道。
航哥哥没有回答我,而是开始慢慢脱掉军衣,然後伸手去解军用裤带。这次,航哥哥是那样平静,平静得如一泓清水,平静得如一个教徒,正爲自己锺爱信仰奉献自己的圣洁。
不,哥,我错了,我听你的,我再也不这样了。哥。我哭着流泪央求道。
航哥哥摇了摇头,仍然轻轻地脱下了他的内裤。同时,轻轻地嵌下了我随身携带的随身听。轻柔的音乐顿时响起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情的追逐,你的苦,我也有感触;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的深处……
小松,来吧,只要你开心愉快,哥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付出航哥哥轻声细语却又无比坚定地说我说过的,我说话算话的,我知道,你喜欢我,能被一个人喜欢,能被一个人牵挂,能能牵挂的人千里万里赶来看我,我感到非常高兴。
《朋友别哭》的音乐在屋内悠扬地响。在这音乐声中,我第一次用庄重的双手托起航哥哥的阴茎,就如新生儿第一次感受人间的呼吸一样神圣。航哥哥什麽也没说,只是轻轻躺在床上,任由我用千万般的爱,去溶化那份纯洁的性爱。象教徒一样,我开始第一次用我年轻的嘴,吮吸航哥哥那逐渐增粗增长的阴茎,那粉红园鼓的龟头在我舌尖的爱抚下,慢慢溢出航哥哥青春肉体里的精华。我把整个脸埋在航哥哥的裆部,任由航哥哥那粗浓的阴毛痒痒地挠着我的脸庞。航哥哥那粗健有力的阴茎温暖而钢强向我喉咙深处进军……
那个夜晚,从航哥哥那带着硬咽的、断断续续的叙述声中我第一次知道了航哥哥的身世。在他还在部队当兵时,他父亲出车祸身亡了,母亲大病一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