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失去了价值。只是现在还不行,多托雷那边还说不好是什么态度,先试探一下吧。
这个实验室放着的不止有药品,还有一些储备着的偶尔能用上的杂物。斯卡拉翻找出一大袋面粉,他坏心眼的把面粉全部倾倒在流浪者全身,把他整个染白之余还扑了一层极厚的粉。
“喂,你!”
本来身上就黏黏糊糊的难受着,还要被面粉糊一身,流浪者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抓住斯卡拉的衣摆就往前一拽,把他的胸前也糊上了面粉。
随后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并不使用元素力的,纯粹的打架,毕竟他俩现在谁也不想担炸掉实验室后多托雷的怒火,尤其是斯卡拉,前一天他才不小心炸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流浪者挑衅在先,再来一次不知道又会有怎样才惩罚。
……
实验室的异动总会知会到多托雷,他刚走到拐角处就听到很大的动静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实验室内饰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白”,索性内部的安保装置将漂浮的粉尘吸走了大部分没有引发爆炸。罪魁祸首还在那打架,更重要的是他架子上的瓶子无一幸免,天花板、地上、桌子、架子、实验台上洒下许多片。
见人来,流浪者立刻告状。
“是他先动手的。”
斯卡拉笑了,而后淡淡的对着多托雷说道:
“管管你的实验品吧,这里面部分东西都是他打碎的。”
他可是小心翼翼的没去碰到那些多托雷宝贝的东西,和某人可不一样。
“斯卡拉姆齐,是我昨天罚你罚得还不够吗。”
接着多托雷拿出钥匙对着流浪者说,“这是洗澡房的钥匙,左转百米上楼右转十米第二个门,去洗干净。”
“?”
斯卡拉不理解,为什么只罚他,还把钥匙给流浪者了,那本是只有他和多托雷才有的钥匙。
拿到钥匙,流浪者回头朝斯卡拉吐舌一笑,欢快的出门去了。
他真想把这家伙的舌头给扯下来剁碎。
“这个实验室的门只有我还有你能够打开,你认为是谁的错?”
“可是…”
“规矩你知道的,选择权在你。”
多托雷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身为人下的斯卡拉不得不选择服从,现在是多托雷比较强——这也是暂时的。
“要在这里吗?”
“当然。”
斯卡拉抱着疑惑的表情,踱步到了门边。
“你想去哪?”
他想至少把门关上,就能保住些颜面,但这点心思也被看破还被呵斥了。
“我是您的专属实验品,我不希望您的成果被别人看光。”
“我不介意。”
“……”
强行关门肯定是不行的,万幸现在流浪者不在,斯卡拉想着,如果快点的话,说不定不会被看到。
昨天他选的是不用脱衣服的惩罚——催情药剂加上捆绑,说实话这种并没有规定多久的捆绑他已经很久没经历了,直到昨天那次。那会情欲烧得他快要死了,好想被多托雷用一用解解药,再来一次的话他觉得他会撑不住的,而且今天再选一样的应该不合多托雷的意。
那就…“让我服侍您吧。”
“很抱歉,斯卡拉,我最近没有那个心情。”
‘啊?这家伙是阳痿了吗?哈,被流浪者干到阳痿,真没用啊。’
斯卡拉不信邪,他还是伸手去扒拉多托雷的裤子,妄图唤醒沉睡的巨龙,直到被狠狠打了手才无奈放弃。
说是有得选,但这里不是调教室,没有那么多东西,所以最后只剩一个选项了。他是真不想选这个,这太丢脸了,比肏他一顿还丢脸。
但是时间不等人,再不快点的话…
斯卡拉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不紧不慢的把下半身的衣物脱光了然后跪好。
“请…惩罚我。”
说完这句斯卡拉又进行了一次深呼吸,他不想表现得太软弱。
开始前的等待也是颇为煎熬,斯卡拉面对墙壁,认真的听着身后的响动,他真的好久没有受这个惩罚了,不免有些紧张。
脚步声逐渐接近,他再一次深呼吸了下,手臂撑好地、下腰、屁股抬起,把姿势调整得更标准了些,至少这能让多托雷少点废话。
然后是几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光是听着就有些让人颤抖,他不敢回头看,只能凭借声音联想一下这大概是什么类型的,好有些心理准备。
多托雷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冷不丁的就抽上去,而是拿到他目前,命令道,
“舔干净。”
一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金属长条,有食指粗细,上面有好像是刻度的记号,大概是尺子吧,末端处还有许多淡青色的粉末。
斯卡拉看着这粉末,心想这又不是他打碎的,但现在显然不是能讨价还价的时候。当金属尺递到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