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时候,他很快的就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完了上面的粉末,额,这味道简直是比他喝过的最苦的茶还要苦得多,关键这是干的粉末,根本无完全吞咽,只会不断的在口腔里产生苦水。
‘哼,搞快点吧多托雷…’
尺子被收回,感觉到冰凉的末端抵在他翘起的臀上。终于要开始了,反正该来的躲不过还不如早点结束,斯卡拉想着,然后在脑子里不断给自己下达放松的指令。
“要多少,自己想。”
‘我能不要么?’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最后斯卡拉选了一个他觉得较为折中的数,“五十。”
“好。”
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是不是刚刚报三十下也能通过?…还是别想太多了,至少现在一切顺利没有被加码了不是么。’
尺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打在小肉臀上,每次间隔大约一秒多,没有特别凶狠,也就一拍下去就是一个大红的印子罢了,只不过因为屁股娇小,尺印没几下就覆满了整个臀。实验室内两人的位置没有动过,抽打声混合着报数的声音久不停歇,偶尔夹杂着短暂的痛呼和泣音。
期间真的就是没有停顿,斯卡拉面对着狂风暴雨,他有时觉得多托雷就应该这样,别停,快些打完好让他在流浪者回来之前有时间整理好自己,但是又真的很痛,感觉自己快要哭了,非常希望能有时间缓缓。
多托雷的手法很好,也多亏了长久以来对斯卡拉的调教让他不敢动弹,四十下过去那臀部的颜色的是逐渐变深的,过渡自然,最后打得绛紫发黑也没有让它有一处破皮,因为这样有利于恢复。
斯卡拉觉得多托雷似乎是放水了,会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偶尔往他大腿根打,分担臀上的压力。但是最后十下的时候就没这么想了,尺子贴上了他的女穴,就像是要惩罚这处没能勾引到他多托雷似的,行,他认,是他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伟大的多托雷大人。
在酷刑之前,多托雷还恶趣味的用尺子的侧边把小馒头似的批肉打开,期间“不小心”一直捻到小花蒂和尿道口时惹出一串串呜咽,很是动听。稍微玩了一会后,多托雷将馒头里刚刚被打得溢出来了些许但是大部分还残留在里头的淫液带出来许多,像个水晶包一样,亮晶晶的,令人食欲大增。
但惩罚就是惩罚,他并不希望斯卡拉就此爽到。
啪——啪——啪——……
一连十下,力道与刚刚一样。
依然不给喘息的时间。
他几乎都感觉到自己要向前扑倒了,幸好这具身体多年锤炼出来的本能阻止了他倒下,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这具身体越被打淫液流的越多,不仅沾到尺子上,还滴到地上不少。批不大,每一次都打在几乎相同的地方让他尤为痛苦,他次次都惊叫出来,下面至少是肿了,眼眶里好像有什么在打转,呜…别…别掉下来……
只有十下,但比之前四十下都要煎熬得多,挨完之后他止不住的小声呜咽,好在他马上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样不好,然后迅速调整呼吸让自己别吵了。
最后斯卡拉惊喜的发现他这次没有流出眼泪,自己变强了呢,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感慨,虽然手上满是自己的牙印。
打也打完了,该结束了吧。
但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愿,多托雷这会倒是升起了欲望似的,用手扣挖着他那流着水的疼得打颤的女穴,斯卡拉把这想象成按摩,试图软化整个过程,这样才好在惩罚结束前撑过去。
‘这混蛋终于立了么’,斯卡拉刚这么想着,接着他发现捅进来的并不是多托雷的肉棒,而是别的——一个又长又粗又硬的东西,混合着他那点淫液,摩擦着、缓慢的往他女穴里塞,好在多托雷也是差不多这个粗细,不过这个有点深了,可能到肚子了吧。
‘呜…也…还算能承受,多托雷…轻一点,还疼着……’
然后多托雷要求他戴着这玩意两天,他只希望这玩意没他想象的进去那么深,好让他还能站起来走回房间。
这不奇怪,惩罚向来是多托雷定的,随时加码是很正常的事,一般只要不惹恼多托雷,基本就不会有什么事,他也没有傻到要去惹多托雷玩,因而平时受到惩罚的次数还是不多的,这几天只是意外。他反思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自己没沉住气,要和区区一个劣等的实验品置气。
忽然他听见了走廊里传来的类似铃铛的声音,只有流浪者的衣服会有这种声响,很近了,下一秒就进来了也不奇怪。
来的真是不凑巧,再有一点点时间他应该就能被允许穿上裤子了。
“露出来,身为我的实验品还怕被其他实验品看到吗?”
斯卡拉一边收回了刚刚他偷偷盖在下半身的手袖,一边在心里暗骂多托雷这家伙连他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要扯掉。
他被迫在最讨厌的人面前露出了被鞭笞得横七竖八的紫臀和桃红的批,还有穴口那根柱状物的头。
“呀~这不是尊贵的执行官第六席散兵大人么,您被这尺子打了多少下啊,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