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里侧快步走到斯卡拉面前的另一个男人,而斯卡拉对此人的态度很是亲昵。
不喜麻烦的多托雷当即就上前询问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得到了只是朋友的回复。
朋友的话未免太近了。
他把斯卡拉带回了实验室,反常的是回来的时候斯卡拉并不闹腾,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上什么也没干。直到下了车回到房间他们才再次有了对话。
当晚,他又被榨了一轮。身心疲惫。
而这段时间他还有好几个合作项目,多托雷不想这么下去了。
清晨是被斯卡拉搓醒的,身体很疲惫的状态下阳物被刺激的很胀,起床气直接被激发了出来,反压着斯卡拉强硬的捅了进去,想必肯定是有自己润滑过的,每天如此。
身经百战的身体哪怕是被如此快速的、用力的摩擦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多是些咿咿呀呀的叫唤,应该是乐在其中。
喜欢粗暴一点?
多托雷用了些力气拍了拍这不大的白臀,染上一小片樱粉,斯卡拉惊叫一声然后把腰压的更低了,仿佛是喜欢。
拍第二下的时候斯卡拉居然还兴奋的射了,见如此,多托雷便左右开弓均匀的给两边臀瓣都印上绯色。
斯卡拉此起彼伏的叫声非常悦耳的,好像变得更喜欢他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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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斯卡拉做的,吃饭前他依旧缠着多托雷来一发。
这次多托雷并没有马上答应他,而是直说了自己不想一天来上好几次。面对斯卡拉即将爆发的情绪,多托雷给出了另外的方案,用玩具来填满。
斯卡拉不想用这些,但耐不住旁边多托雷的好心劝说,搞得他产生了些愧疚感,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
先是很早就买了的还没用过的跳蛋、按摩棒。
一开始斯卡拉还是很嫌弃,但是身体还是乖乖的舒服起来,自顾自的在床上扭来扭去。多托雷也正好能舒服的吃个饭。
几天后多托雷又为他置办了三角木马、皮鞭、绳子、手铐、项圈、口球、自制的电极片等等。
斯卡拉有点怕,但更多的还是兴奋,玩法花样繁多,每天都有新奇的体验,他越来越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他们就这么愉快的相处了数月,直到有一天,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来了之后。
与皮耶罗的谈话让他思索了很多,多托雷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斯卡拉是他的爱好,而实验是他的挚爱,那么把斯卡拉当成实验的话问题解决了。
要做什么好呢?
突然的,一些大胆的想法回归到了多托雷的脑子里,曾经被看不起的、禁止的、有违伦理的、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理想此刻都回来了。他为什么会喜欢做实验呢——想要探索未知。未知是人类永恒的追求,为什么不去做呢?这不是刚好有一个绝佳的材料吗?而且最近他还收到了来自至冬国的邀请,那是个更加自由的国度,只要有能力,他可以获得他想要的一切。
而完成理想所需要的前置条件,他已经全部达成了。
斯卡拉被骗了,他不想要这样,失去自由,被绑在实验台上强制高潮。
被关在小黑屋里,被没收了自己的随身物品,衣服也不剩,连吃饭上厕所都会被管制。反抗的话还会被按在炮机上,虽然这会爽到,但他不愿意,他不想要了。而他能做的事只有在各种地方做无用的挣扎。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从小就缺乏关注,多托雷当时是他的家庭教师,因为多托雷说家教这种短期工作是最赚钱的。
非常务实不假惺惺,不被世俗束缚,还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那一年多来帮了他不少忙,不只是学习方面,还教会了他各种东西。他们很多方面非常合拍,总之,就是从那时起他就被多托雷深深吸引了。
他知道多托雷很缺钱,所以,后面他主动追求多托雷,把自己在外打工赚来的钱都给了他骗他说是家里的资助,成功把他变成了自己的男友。多托雷也对他很好,会一直看着他,满足自己的要求,让他很舒服,而且多托雷还有很强的上进心,这是好事,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吗?是他太笨了吗?还是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了?
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他后悔了,他再也不敢玩这些了,他再也不想看见多托雷了。可是铁笼子关着他,他哪也去不了
那天晚上他睡得很沉。再次醒来时,发现手腕很疼,手铐连接着床头让他无法翻身。
窗外白雪皑皑,好像换了个世界一样。
斯卡拉流下眼泪,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主人,您的药剂。”
一身清凉的“流浪者”带着甜腻的声音走进实验室内,他亲昵的亲吻了博士的手背,而博士也适时的往他的下体摸去,像是故意要展示些什么,扣出一手水液,流浪者也乐得如此。
将东西放好后还不忘轻蔑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斯卡拉姆齐。
拿过针管,多托雷一手按着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