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很多个实验室的钥匙,只要是自由活动时间,他随时都能进来。
多托雷不在,这里他最大。
一开门就看见了让他想吐的一幕,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躺在那,也不洗洗。如果他能操作水元素,那必须得给他体验一把在枫丹大瀑布底下冲刷的“美妙”。
流浪者见到斯卡拉嫌恶的表情,自然能懂他在想什么。
“门被锁了,里面没有水,你不会觉得用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能洗干净吧?”
“呵,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怎么,你的主人连事后都不给你做的吗?”
“你不也没人帮你做?”
“我可是有好好的洗干净哦~”然后斯卡拉抬起双手展示了一番已经干净的自己。
“得了吧,肏都没肏过你就流了那么多水也好意思说我?”
呵,只是多托雷的一个小小的实验品而已,居然嚣张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雷神的新作,是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有一个他了,该研究的地方都被研究过了,没必要再多一个。当然,直接弄死肯定是不行的,多托雷不喜欢别人干预他的计划,得换个方法。
这家伙天天缠着多托雷做那些恶心事,怕不是被当成个了禁脔吧,那么,只要让他失去他赖以生存的东西,便失去了价值。只是现在还不行,多托雷那边还说不好是什么态度,先试探一下吧。
这个实验室放着的不止有药品,还有一些储备着的偶尔能用上的杂物。斯卡拉翻找出一大袋面粉,他坏心眼的把面粉全部倾倒在流浪者全身,把他整个染白之余还扑了一层极厚的粉。
“喂,你!”
本来身上就黏黏糊糊的难受着,还要被面粉糊一身,流浪者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抓住斯卡拉的衣摆就往前一拽,把他的胸前也糊上了面粉。
随后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并不使用元素力的,纯粹的打架,毕竟他俩现在谁也不想担炸掉实验室后多托雷的怒火,尤其是斯卡拉,前一天他才不小心炸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流浪者挑衅在先,再来一次不知道又会有怎样才惩罚。
……
实验室的异动总会知会到多托雷,他刚走到拐角处就听到很大的动静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实验室内饰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白”,索性内部的安保装置将漂浮的粉尘吸走了大部分没有引发爆炸。罪魁祸首还在那打架,更重要的是他架子上的瓶子无一幸免,天花板、地上、桌子、架子、实验台上洒下许多片。
见人来,流浪者立刻告状。
“是他先动手的。”
斯卡拉笑了,而后淡淡的对着多托雷说道:
“管管你的实验品吧,这里面部分东西都是他打碎的。”
他可是小心翼翼的没去碰到那些多托雷宝贝的东西,和某人可不一样。
“斯卡拉姆齐,是我昨天罚你罚得还不够吗。”
接着多托雷拿出钥匙对着流浪者说,“这是洗澡房的钥匙,左转百米上楼右转十米第二个门,去洗干净。”
“?”
斯卡拉不理解,为什么只罚他,还把钥匙给流浪者了,那本是只有他和多托雷才有的钥匙。
拿到钥匙,流浪者回头朝斯卡拉吐舌一笑,欢快的出门去了。
他真想把这家伙的舌头给扯下来剁碎。
“这个实验室的门只有我还有你能够打开,你认为是谁的错?”
“可是…”
“规矩你知道的,选择权在你。”
多托雷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身为人下的斯卡拉不得不选择服从,现在是多托雷比较强——这也是暂时的。
“要在这里吗?”
“当然。”
斯卡拉抱着疑惑的表情,踱步到了门边。
“你想去哪?”
他想至少把门关上,就能保住些颜面,但这点心思也被看破还被呵斥了。
“我是您的专属实验品,我不希望您的成果被别人看光。”
“我不介意。”
“……”
强行关门肯定是不行的,万幸现在流浪者不在,斯卡拉想着,如果快点的话,说不定不会被看到。
昨天他选的是不用脱衣服的惩罚——催情药剂加上捆绑,说实话这种并没有规定多久的捆绑他已经很久没经历了,直到昨天那次。那会情欲烧得他快要死了,好想被多托雷用一用解解药,再来一次的话他觉得他会撑不住的,而且今天再选一样的应该不合多托雷的意。
那就…“让我服侍您吧。”
“很抱歉,斯卡拉,我最近没有那个心情。”
‘啊?这家伙是阳痿了吗?哈,被流浪者干到阳痿,真没用啊。’
斯卡拉不信邪,他还是伸手去扒拉多托雷的裤子,妄图唤醒沉睡的巨龙,直到被狠狠打了手才无奈放弃。
说是有得选,但这里不是调教室,没有那么多东西,所以最后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