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确有一些正经的宗教人士:一团二十四人的灰衣袈裟和尚,列队整整齐齐地站的舞台的南侧,人人手持木鱼,表情庄严肃穆,完全不被周遭的喧闹所影响,嘴里喳喳地念念有词。诵经团的背後,还有穿着蓝衣白k的池济师兄师姐,推着b自己还高大的功德箱不收现金,只收整张信用卡,扯开嗓门大声募款。
北侧则是有四名穿着淡hse旗袍,挂着一大串祖母绿念珠,作禅师打扮的男nv,正理所当然地接受身後一团为数三十人的信奴服侍。信众团有的穿紫衣衬衫,背後写着妙妙宗。有的则是橘se背心,背後写着民众最大党。
舞台西侧则是一些基督徒,有的人牵着手、弹着吉他,五音不全地唱着听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圣歌,而更多人则是拉着放满传单的推车在附近四处游走,对来往的民众进行置入x的传教行销。
东侧坐的是本校和其他学校的超自然研究社g部,除了学生会长一脸不爽y沉地坐在前排第一位,其他人都是叽叽喳喳地一脸期待。
「你不是最强的驱魔武神嘛吗?祂们在那里没关系吗?」那些孤魂的祟动引的附近的野狗连连吹螺,只是因为舞台上的电音,还有现场满满的喧哗将其盖过,所以也没有过於注意。
「唔,这种程度的孤魂野鬼还不算完全劣化,也不是纪载在台湾史册的鬼怪,所以都不在我的驱逐范围。之前那个地缚灵的个案,我连要收他的魂都还要先报y间的。妖魔类归我收服,鬼魂则归地府的那些y系神明管辖。」符尊抬头看了一眼夜空说道:「今天是新月呢。那些野鬼大概等等就会有谁来收了吧。」
吃了七分饱之後,祈福法会的主角卢咏欣一直都还没有出场,只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乐团韭么么甩着招牌的三星葱在舞台上热场,我和符尊则继续在摊位之间漫无目的的游荡。
符尊找到一个捞金鱼的摊位,像小孩一样兴奋地跟我要了二百块买纸网。看着他跟朱文锦、孔雀鱼缠斗的模样,我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虽然十五分钟过後,我的两百块就被贼贼的小贩笑嘻嘻地收走了,然後符尊一尾都没捞到,傻眼看着最後一支破烂的纸网,不断吵着要再来。
「晚安!玄天哥哥,还有畅悠先生!」没想到出巡人类化的保生大帝,同小p孩韩歌瑾都穿着石明高中的制服一起到场了,他们甚至很不避讳地手牵手。
「诶!?祈安怎麽也来了?」符尊似乎也有些意外,捞金鱼的事情也很快便抛诸脑後了。
「刚好附近有几只王爷,我和歌瑾收拾完後就来了!那些王爷估计也是被这里聚集的灵力所x1引来的!」保生大帝略为扫视一下与会的民众。「当然,我也想会会那个卢咏欣,她真的惹了不少麻烦,前一阵子还听三太子和土地公都在抱怨。」
祈安说罢,下意识晃晃手中一个香囊大的药袋,里头散发很浓重的草药味,且有点似曾相识,我忍不住问了:「那是什麽药材啊?」
祈安满脸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对人类非常强效的失忆药草,为的是不让人类过度涉入神界的事物。它,其实就是之前对畅悠先生使用的那类药草。」
至於为什麽要准备这些药草,祈安的说法是因为怕现场有什麽引起人类恐慌的超自然事件,收拾之後必然得消除人类的心理负担。
「话说,你是不是也喂我吃过这种春药?」歌瑾唐突地cha了一句话。
祈安一脸被发现了的表情,抓抓自己的在yan世染成黑se的中长发:「这药草效果对大多数人类有一辈子的效用,但唯独对歌瑾和畅悠的效果都不是很好耶。」
「你还真敢说,」歌瑾佯怒,咸猪手扯开祈安制服的上三颗扣子,开始往里头狂抓。「看我晚上怎麽在床上修理你?你」
变成猫型的白虎斑斑听到主人的惊呼,也从书包探出头来,跳落地面拉扯歌瑾的衣k胡闹,使他半条红se的benders贴身四角k都见人了,制服也被扯破一大块,露出傲人的人鱼线腹肌,引的不少迷妹贼嘻嘻地窥视着。
「哔哔哔!哔哔哔!」一阵凌乱刺耳的吹哨声,在两人一猫的打闹中由远到近地传来。「我们是教会的圣s纠察队,你们这是同x恋和人兽交。不洁。」
以为是什麽警察,结果竟然是一名打扮邋遢、两眼混乱无主的中年妇人,左手捧着厚重镶金边的黑se圣经,右手拿着指挥交通的萤光bang,对着歌瑾、祈安和斑斑愤恨地大吼,引来过路行人的注目。
「不洁,肮脏,y1uan。」妇人泪流满面,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开始翻阅圣经祷告。「啊,神啊,请惩罚这群异教徒,让他们下地狱」
「喂,老太婆,你是有什麽毛病?有病就看医生好吗?不要以为你是母的,我就不会扁你!」歌瑾暂时对祈安收手,一脸凶悍地卷起衣袖,将手指折的咯咯作响。
「同x恋就是恶心,用j1j1戳拉屎的地方,脏。」妇人咬牙切齿,一脸丑恶地谩骂。
「你还知道的真清楚,钙片看很多是不是?但再怎麽脏,也没有你的臭嘴脏。」歌瑾不顾四周逐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