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正拿着灭火器和x1尘器互拚的姊妹俩,还各自从路边捕获一名无辜的欧巴桑当人质,听到有人唱衰她们,便沆瀣一气地大骂道。
「是我,卢咏欣说的。」少nv身材高挑,踩着鳄鱼皮的鱼嘴高跟鞋,浑身没罩几块布。上半身只穿一件半透明萤光se的薄纱衣,亮粉红se内衣若隐若现;下半身则是一件露两球pgu的牛仔破短k,内着的黑se丁字k还刻意拉高到腰头。给人的印象就只有显眼又sao包。「就凭魔nv知道所有的事!」
魔nv知道所有的事是卢咏欣自然研究社的新标语。说完後,她若无其事地撩了一头辣红se的大波浪卷长发,露出纤细baeng挂着金项圈的颈部,让现场所有男xk子都紧起来了。就连早餐店老板,被咖啡烫到都毫无知觉。魔nv的红selv包包还探出一只肥滋滋的黑猫,适时地喵一声,替主人壮声势。
两名nv学生放下凶器和欧巴桑,停止了斗殴,迅速地消化这句话所承载的事实,啜泣地接过早餐,灰头土脸地各自离开现场。
「喵喵,小欣,喵大爷我觉得,有时候讲话还是不要那麽直接会b较好,这样会竖立很多敌人喔!」没听错吧,魔nv包包里头的肥猫竟然说人话了。
然而,早餐店的老板与其他同学依然继续动作,彷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可思议的现象。
「世界上的白痴何其多。我这是帮她们一把,暮鼓晨钟,不要再这样执迷不悟於不可能的事。」魔nv戴着接听式耳机,大概是为了怕别人以为她在自言自语,还要费心去解释一般人无法理解的现象。
「话说,喵喵,有写信给春英堂的师兄他们了吗?一定得查查这个叫符尊的家伙是谁?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碰到完全无法占卜,甚至不具备任何生辰八字与卦象的人。说不定他和黑新娘有关系?」魔nv这次说的很小声,只有近身的我有勉强听到。
莫名其妙牵扯到符尊,让我忍不住侧耳倾听了一下,以致老板叫了三次我才回应,诺诺地接过早餐,好si不si和魔nv对上了眼──那眼神充满着高人一等的自负与不屑。
当我早八急匆匆地走进教室时,教分析化学的游志坚教授正在用投影机和电脑播放si气沉沉的佛经。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这位在校内非常具有争议x的游教授──游教授的儿子游隆华是名随机杀人犯──就在二年前,於一大清早的蒋介石纪念公园砍杀二名路人。
法官只花了一个星期便判处游隆华si刑定谳,判决隔天立马执行。而且,为了回覆激愤的主流民意,还开了台湾民主化後第一个斩首示众的伏法案例。
公开行刑当天,凯子割懒趴大道挤满一百万群众,只为了目睹历史x的一刻。还有许多歌手自发x在行刑台不远处高歌热舞,一百个无脑网红挤r翘t现场开直播,议员立委们搭着宣传车高呼这是自己推行的政绩。
如果忽略刑台上的鲜血,还有被人群踢来踢去的是一颗眼睛还会眨的人头,当天简直就像是一场盛大的嘉年华。
从此之後,游教授经历老婆被路人qianbao後上吊自杀,收到无数的恐吓信函与动物si屍,最终受不了家中在一个月内被泼油放火烧五次,向系上请辞,远遁玉山山顶出家修行。
直到去年因为系上没有经费再聘请教授,加上愈来愈多的随机杀人案件的发生,媒t与群众又有了新焦点pa0烙、腰斩、车裂等古代酷刑也即将在明年交付公投,才又顶着戒疤和光头,披着袈裟低调?重新回到系上无偿兼任我们的课因为儿子是杀人犯,所以不配领薪水。然後,就变成现在这副奇怪的样子。
这些事也都是小香菇偷偷跟我说的,学校和系上也刻意压着这些事,节省经费之余,也得预防随之而来的困扰,所以刚开始校内知道的人非常少。
除去杀人犯之父的身分,游教授的分析化学教的其实还不错。只是身为教授的他和我们这群学生的距离,似乎又b一般师生的互动还要更遥远。不只同学到课率非常低系上近七十人,今天除了我和高巧玲之外,只有另外五个人到课,下课之後有出席的同学也都战战兢兢地绕过游教授的讲桌,彷佛他有什麽传染病一样。
「恶,杀人犯的爸爸」、「自己儿子都教不好了,还有脸来教我们」、「怎麽没有株连九族,政府应该连他都杀掉才是」、「老婆被qianbaosi了真活该」、「还有脸来」、「木鱼里面不知道有没有藏刀」「谁来替天行道杀了他」。
因为分析化学有一道题我和高巧玲都解不出来,游教授便在课後约我们到他办公室讨论,以上这些话就是我们沿路上跟在游教授背後所听到的各种奚落,只是游教授始终低头垂眼充耳不闻。直到从二楼扔下来的一只烂球鞋砸到他的光头,他才似恍然大悟一般顿了一下,抬头慈眉善目地呼了一声阿弥陀佛。
消息,终究是压不住的。手机一滑开,学校的脸书社团或许多校园红人的stgra早已充斥各式各样的讨论。
跟着教授回到办公室,理所当然的,研究室的门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