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你走的,我要囚禁你,贝贺,”他低低的笑,如果是陌生的声音那麽作为一个恶魔这声音是多麽恐怖,可惜的是我听到的已是里面蕴藏的东西,所以只感到更加可怕的痛苦了,“我要把你永远绑在床上囚禁起来,在你雪白的皮肤上打上烙印,你是我们的东西……是我们的!”
……
“不痛吗?”阿加雷斯瞧着我,“我可会心痛喔。”他低头舔舐那刚刚脱落羽毛的部位。
并非有意的,扶在阿加雷斯双肩的双手滑下来,同时也撤掉了他的上衣。他跪在床下,我双腿之间,头拼命的向我腹部钻着舔着。
“没关系,”阿加雷斯低着头,“我们就说你已经死了。”
“你的眼泪,”他又吻起我的脸,“这麽多眼泪。”
无力的叫了一声抱住阿加雷斯,托力在背後啃着我的颈项。“还有很多时间呢,现在早晨,我们可以做很多事的,对不对?”
但若讲起细节,恐怕一刻不停说上三年也不够的。因为那每一个动作和眼神我都还记得,虽然那段时间,加起来也不足三个月。
啊……真希望我已经死了。
我向上看去,那雪白的羽翼遮住了他的身影。
“贝贺,你要离开,我是不会阻止的,不过我会很痛苦。”
“不!”我大声说,声音有些残忍。
敌对界军事上的交易,岂能容得下半点闪失呢?即使是一个小小的战斗天使,也极有可能被舆论利用,最终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托力回来了,用他那沉闷的令人愉快的语调说:“俘虏交换订在今天傍晚,届时天界的时空门会打开,我们也要敞开这一边的门。”
“?,贝贺,我们私奔吧。”托力。
安士白,是地狱边域镇守的将军。天界随即准备处死他,魔族眼看损失一个重要将领,这时候突然想起被囚禁在这里的天使长雷米勒。
阿加雷斯柔软的舌轻舔了我的嘴唇,慢慢从下巴和颈部滑下,润饰皮肤,并逐渐打开松松穿在身上的衣物。他触摸、轻咬我胸前的同时,托力抚弄着我背部的羽根,双重的刺激激起阵阵强烈的热流,通过全身,很快我们的皮肤都沾满细密的汗珠。
“为什麽?是不能放弃作为天使的光辉吗?”
托力坐到我身边,拉开那双羽翼。他拔得不太用力,所以没有成功。
“麻雀啊,你在想什麽,你不会想离开我们了吧?”托力的手突然压在我肩头。
阿加雷斯用力推倒我,托力从後面紧紧搂住我,固定着我的胳膊和双翼,喘着气,像野兽一样吻我。我的最被托力死死封着,也不能低头看下面。阿加雷斯拉开我的双腿,舔那私秘之处。雄性的部位很快胀起来,雌蕊中温温的液
“我很……感激你们。”我回答。
又过了很久,我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留下我的翅膀上两片羽毛做纪念吧。”
“嗯。知道了。”阿加雷斯点了一下头。
“没什麽,不要紧……哭是好事,尽情的哭吧贝贺。”
或许我们,从来都没有“未来”可言。
我在流泪,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我只会没用的哭呢?
一旦如此,所有的过失必定会归结到魔界的将领托力和阿加雷斯身上……
“托力,算了。”阿加雷斯手摸过他的肩头。
“所以既然交换俘虏,天使长就要求你们让我一起回去?”我心中一丝感激,更多是震痛。
“死了……”
若是那样,你会恨我吗?
我坐在他身後,不说话。这是不需说的,我必须要走。
,就是这样。
阿加雷斯又跟托力讨论了什麽,可是我一点也没听见。
“对不起……”我咬住嘴唇,最终无法忍耐的抽泣起来。
“贝贺!”
“决定了麽?贝贺。”阿加雷斯面朝窗外,凝视自己手腕的位置。或许他什麽也没有看见。
於是我帮他,扯下一把来。
用雷米勒……也就是说,用雷米勒和当初与他一切被俘虏的五个战斗天使来交换。
三个月後,一件意外发生了。一位叫安士白的将军在人界被大天使尤菲勒俘获。
“雷米勒还想着你,他认为当初你是代替他来‘受难’的。”房间里,托力来回踱步,“这个天使长似乎还有点良心嘛。”
“也许真的可以试一下——”托力喘着气。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下。
“是啊,”我回头去吻他,“拥抱我吧。”用力的拥抱我吧……
“我同意。”阿加雷斯跟着说。
一切,早晚都会发生的。
魔界高层很快传来指示——用雷米勒来交换安士白。
可是阿加雷斯……温柔的、细心的阿加雷斯是不会这麽做的。如果这两个恶魔在第一天晚上就强暴了我,那麽心里反倒是没有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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