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没做什麽,所以你们只是喊着找雌雄同体花儿吓吓他?”
“呵呵……看到臭天使们被上之前的恐惧样子,真是很开心啊。”
我心理百感交织,不知何故,阿加雷斯的眼中有某些痛苦的东西。
“喔,对不起,我不是指你。”
我摇头,“没关系。”
“其实我们根本没打算做什麽,对你也不会。只是那天你站出来说自己是‘雷米勒’,让我们很好奇,贝贺,你真是个奇怪的天使,所以我们才把你带回来的。”
“真的不会对我做什麽吗?”我问。
“呵呵……不相信魔鬼的人格是吧?”
“托力好像……”想想第一天托力的表现。他揭开的被子,那时候我觉得他真想要侵犯我……
“他啊,他就那个德行的,很脱线,行为古怪。其实他是个老好人,相信我吧,比起我他更不可能对你下手呢。”他说。
“对了,贝贺。”
“嗯?”
“不要跟托力提有关我们被灭族的事。”
“好的。他不太能承受这件事?”
“他当时年龄太小。”
我答应阿加雷斯,让他说的那些我可以理解。
当他为我的伤口换药时,托力回来了。
托力也帮他涂抹那些魔药,他的嘴唇轻轻碰着我的上臂和肩头,热热的,有些发痒,却并不讨厌。
“别这样,人家会怕。”阿加雷斯抓住托力的下巴移开那张脸。
“啊,我真的很狰狞吗?”可怜巴巴的,他看我,他的两角长在头侧,玫瑰色的眼睛细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挺英俊呢。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阿加雷斯,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不会碰我。毕竟,他是个恶魔。
但是那几天,面对他们,我是很放松的。身体不会发抖,也毫不觉得厌恶。
我住在他们的房间里,以这种奇怪的方式,从敌人变得有点熟悉,从一言不发到开始讲话。我们说些与天界魔界不相干的事,都非常小心不触动敏感话题。
我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距离很近,却仍然没发生任何事情。
这种缓慢的转变看似舒适惬意。
但是,当时我并没想过,这预示着更深、更可怕的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