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
宫灯摇曳,映得一室通明。
悬于半空的刑具在地上投下大片Yin影,如狰狞凶残的蛮兽。周遭人影憧憧,将顾寒舟荏弱单薄的身体围在当中,好似一场蓄谋已久的剿杀。
啪!啪!啪!
急促的三声鞭响,在顾寒舟左足白皙的足心炸开。
锐痛迫得顾寒舟双足一缩,将细韧的丝弦猛然绷直。前庭被重重揪扯,带动胸前两朵红樱鼓胀高挺,在凉风中不住战栗。
啪!啪!啪!……
一阵凌乱的鞭责交替落在足心,顾寒舟有了防备,双手在身后交叠成一团,掐住腰身,死命忍住尖利的剧痛,好歹没有下意识挣动,教身前敏感处再度受罪。
啪!啪!啪!……
身边不知围了几人,见突袭再不奏效,干脆加重了刑罚,一时间好几根细鞭在空中不断挥舞,纷纷乱乱地往他足心抽去,逼得他应接不暇,指尖将腰上都掐出几片青痕。
皇帝批完一册奏本,闲暇时抬眼一看,只见他已是浑身冷汗如雨,双足微蜷,足心胀大了一指余高,细长的红痕错落交叠,织成丹砂似的一片瑰丽,灼灼欲焚般夺人心魄。
啪——!
鞭子重重落入那片红,激起一阵痛极的颤抖。顾寒舟圆润的足趾瑟瑟勾起,缀着几瓣皎白的指甲,半月痕下洇开些许淡粉,映着伤痕累累的足心,乍看竟是别样的清艳。
皇帝目光一凝,本已餍足的身体又是一热。他强迫自己转了视线,翻开另一册奏本,提笔半晌未落,忍不住抬头又望了一眼。
屋内立着一方落地水银镜,从这处望去,顾寒舟身前的种种也被尽收眼底。
他本是肤色如雪,周身如冰雕玉砌的无暇,如今足底受创,丝弦屡屡牵扯前方,两朵红樱已是绽得近乎靡丽,立在胸口莹润肌肤上,如绝品的珊瑚宝珠般可怜可爱。前庭处早受了一番鞭挞,肿痕未消,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后方落鞭时,凡他忍不住晃动,双丸与玉jing便会被狠狠揪扯,此刻已是凄惨不堪,让人心疼。
偶尔在他吃痛挺身时,股间幽深之处也可隐约望见。红蕊艰难地吞吐着巨物,媚rou翻卷间,润着一层甘蜜,似绯玉浮香,海棠含露。
皇帝喉口微动,双唇却抿得紧紧,默然注视了一会儿,竟一言未出,又垂下眼去,终究是将手中那册奏本批完了。
又过了些时辰,顾寒舟足心再下不了鞭,内侍们久等他命令不至,一时不敢继续。
怀明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对他心思也约略能揣度一二。他见皇帝兀自低头,面色沉定,心中已有计较,连连给左右使了几个眼色,催促几人继续下手。
内侍们有了主心骨,又摩拳擦掌动了起来。
鞭声再起,这次却不拘于双足,凌厉的抽挞雨点般落在全身;木马下方的机括被拉动,立于后侧的内侍再默契地伸手一推,让这架冰冷的刑具开始在半空前后晃荡,将顾寒舟带得不住摇摆。
咚——咚——咚——
铁链哗啦声中,重物敲击之声亦格外分明。顾寒舟面色惨淡,眉峰蹙起,唇齿间泄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原是他身下巨物并非实心,而是在内里嵌套了几层机关。此时木马被肆意摇晃,巨物亦被冲得突突乱撞,直欲闯入他内腑,将水ye淋漓的娇嫩花心击打得痛不可当。
“唔!”
木马荡至最高处,锁链一紧,去势戛然而止,然而被禁锢马背的顾寒舟却仍不住前倾,体内异物如巨楔般将他挂住,xue口一霎被扯得大开,凉风顺着边缘侵入花径,一股剧痛教他眼前一黑。
咚——咚——咚——
木马从高处晃下,马背的巨物静了一瞬,随即似从沉眠中惊醒,振奋着捣弄着软嫩的媚rou,仿佛要将他彻底击碎!
“!!”
顾寒舟呼吸一顿,脑中空白一片。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想撑着马背将身体支起,未料竟忘却了丝弦的牵扯,红樱及玉jing等处惨遭重创,疼得他泪珠滚滚而落,一线shi痕顺着黑布边缘淌下。
四面皆有内侍把守,那木马摇晃之势稍弱,便立时有人伸手推动,使这可怕的刑具四处摆动,始终不歇。
顾寒舟骑在上面,如被抛上一匹疯狂的烈马。偶有鞭子火辣辣落在身上,好似驱策他奋力前进。身下巨物不住左冲右突,肆意翻搅,在他跨坐不稳,差点儿被甩出时,又每每挂着xue口将他钉在原处,继续承受惨烈的刑责。
不知过了多久,顾寒舟前庭被拉扯过甚,后蕊连遭伐挞,都疼得已近乎麻木。他被折磨得昏厥了两次,立时又痛醒过来。期间内侍将他架起,随意替他抹了药膏,他身下一凉,恢复了些知觉,转眼又被剧痛吞没。
皇帝初时还频频侧目,到后来,只有在他忍不住低声哀鸣时才望上几眼,神色愈发疏淡。
夜色渐深,顾寒舟骑在木马之上,一声玉白的肌肤上鞭痕交错,如花影参差;汗珠细细密密挂在其上,在暖黄色的灯下晕着华光。
乍看之下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