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
布料遮蔽了视线,眼前昏黑一片,顾寒舟勉力咬牙维持清醒。
耳旁传来窸窣声响,不知周遭的内侍又翻弄了何物。皇帝扔下那几句话后,便再无言语。只余细碎的脚步声时近时远,好似带着教人不安的鬼祟。
“……!”
咽喉被人扼住,一件冰凉的物事套上颈项,环在锁骨之上。顾寒舟下意识扭过头去,颈上传来几点脆响,声声清越,如敲金击玉。
恰在此时,胸前红樱被人揪起,两枚ru夹咬上粉晕,疼得他身体一激,将四面悬挂的铁链晃得哗啦作响,其间夹杂着几点悦耳的银铃之声——正是由红樱上传来。
还未等他缓过气来,前后同时有人按住他身体,一人扣住他手腕,牢牢绑束在背后;一人捉住他双足足踝,猛然向上提起;另一人干脆探入他腿间,擒住他前庭要害之处。只听咔哒几声,微微凉意沁人,几枚环扣分别卡在了他玉jing、双丸根部,连足趾也被紧紧箍住。
这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双足被抬高时,顾寒舟未及调整姿势,上身一个倾倒,直直往前冲去。若不是前方之人在他肩头推了一下,他早已从半空栽了下去。
饶是如此,他也被身下的剧痛迫得闷哼一声,束缚之下的喉口艰难滚动,咽下变调的呜咽——
原本乘骑于木马之上时,他还能手足并用,抬高身体,将xue口从硕大的粗棒上拔离些许。然而被前后几人这么一动,纤细的足踝被人无情地禁锢在手中,双腿无力地在半空张开,他所有的力道都不得不集中于娇嫩的密蕊之上。两片被抽打得红痕斑驳、肿胀发烫的tun瓣严丝合缝地压在马鞍之上,被坚硬的台面迫得微微变形。中心的靡红xue口痛苦地抽搐着,艰难吞咽着骇人的巨物。
被鞭挞了半晌的密蕊肿得可怜,一阵微风都能引发针扎似的刺痛,如今被这般粗暴地蹂躏,更是疼得泣涕涟涟,眼见马鞍上已现出一小片shi痕。
顾寒舟腰身反弓,被迫拗出一个备受折磨的弧度。只听一阵杂乱的低响,他双足被人向两侧掰开,膝弯内贴着一根细长铜棍,双膝被锁紧于铜棍两端,迫得两边大腿展成笔直的一线,再合拢不得;有人扶着他两条玉白修长的小腿,使其向上勾起,半贴在大腿内侧;他身上的几处环扣亦被人扭转拨动,间杂着丝弦颤鸣声,许久方才停歇。
“陛下,成了。”有人恭敬地向皇帝禀告。
踱步声响起,大约是皇帝绕他缓缓走了一圈,上下打量。
顾寒舟浑身被冷汗浸透,呼吸早已凌乱不堪。
双目不能视物,耳边只有铁链的哗啦声,木马咯吱咯吱的摇晃声,自己断续的喘息声。他孤悬于半空之中,仿佛踏足断崖边缘,被死亡扼住颈项。战栗,冰冷,焦灼,茫然……无数杂乱的矛盾的情绪绞成一团,在他心中翻滚冲撞,堵得他愈发透不过气。
不知何时,周遭的人已撒开手去,似放松了看管。顾寒舟身体早拗得酸疼至极,不及多想,立时将提得胀痛的双腿垂放下去。
“唔!!!”
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下一刻,他胸口锐痛穿心,身下犹如刀割!
顾寒舟一个剧颤,双腿迅速地弹起,朝上反勾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风中的黄叶。
啪、啪、啪——
欣赏着他狼狈的姿态,皇帝击掌三下,赞道:“如此,甚好。”
原来方才那一番动作之下,顾寒舟身上早已被布下重重机关。他遭黑布蒙眼,目不能见,这一番刑责却教皇帝尽收眼底——
只见顾寒舟跨坐于悬空木马之上,周身不着寸缕,秀颈微抬,环着一个幽光浮动的银项圈,胸口缀着两点珍珠芙蓉玉ru夹,身下前庭则被羊脂白玉扣紧紧锁住。
痛楚之下,他紧咬下唇,双颊薄红,细汗润得莹白的肌肤光华盈盈,如美玉生晕。几条纤细柔韧的丝弦一端束在他前庭环扣处,分别在胸前ru夹上绕了两圈之后,穿过颈上项圈的小孔,朝两侧绷得挺直,定住他勾起的足趾,尾端连着其上几枚小小玉扣。
如此一来,顾寒舟必得摆出身体反弓、双腿分开高抬之态。否则丝弦彼此勾连之下,他足上一个动作,便会狠狠揪扯周身要害之处,自己折磨自己最娇嫩脆弱的所在。
那些玲珑华贵的宝饰更是内藏凶险——之前不过将双足略放低了些,ru夹便迫不及待地将红樱揪扯得变形,前庭处不仅被无情拽动,连环扣内的机括也被触发:细若牛毛的短针从内侧小孔中钻出,猝不及防地扎入瑟瑟发抖的玉jing与双丸,带出几点珊瑚珠似的小小血滴。
疼痛直贯入脑,顾寒舟蒙眼的黑布早被泪水浸透,shi漉漉地贴在面上。他艰难地将双腿抬高,避免受创的私处再遭酷刑,却将密蕊更深地压向马鞍,让翕张的xue口颤抖着将巨物连根吞没。
身体被迫拗成扭曲的一团,后tun的着力点娇嫩又狭小,支撑起整个人的重量实在力不从心,稍一动作,便会乱了周身的平衡,导致苦痛加身。不多时,顾寒舟浑身已是酸疼难忍,他只凭着一股韧劲勉力支撑,不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