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整个手脚的骨头快被藤条敲碎了,手脚上的肉已经明显的肿胀发紫,胸脯、两腋、两肋的肌肉被拧的没有好肉,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两个乳头几乎被拧掉了,现在乳头已经肿胀了几乎一倍,高高的凸起在胸脯上。
袁宏毅的头颅深深的低垂下去,张大诚不论再怎麽样刺激他的身体,他已经没有多少反应,阴茎已经软下去,尿道口还在往下滴精液,受酷刑折磨过程中,袁宏毅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精液,每次都是在极度疼痛中,看着自己的生殖器被刺激的抽搐喷出乳白色液体。
昏昏沉沉中,袁宏毅感到又有人用手摸自己的生殖器,他吃力的睁开眼睛,见哪个审讯自己的中年人又在捏摸自己的两个睾丸,他吃惊的看到,在捏摸的时候,正拿着一根细竹竿在比划什麽,竹竿比划着挨着悬垂的睾丸,袁宏毅预感到了什麽,恐惧地睁大眼睛,只见竹棍挥舞过来,无情的击打在自己的睾丸上。
“啊,啊”
已经痛苦的没有多少力气的袁宏毅还是爲睾丸上这下击打而发出悲惨的嚎叫。
“还愿不愿意说点什麽吗?小东西?”
“还不说?是不是还愿意再挨一下?”
“不要打了,我......”
“不要打了?你愿意说了吗?”
“不,我没有什麽要说的。”
“还不想说?那还得打,看你小子能熬多久?”
“啊,啊!”
袁宏毅眼睁睁看着竹棍又是一下击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疼的连气都出不来了。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刘卫军看着袁宏毅的睾丸被残忍的拷打,心里不由的一阵颤栗,他明白了,这里是没有任何禁区的,身体任何地方都可以用刑,连最脆弱的睾丸都要被击打,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袁宏毅那样能坚强的挺过去。
袁宏毅生殖器被第六下击打後就昏死过去。
袁宏毅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被放了下来,只觉得浑身冷的发抖,趴在地上。他想站起来,两腿根本就不听话,无法动弹。
“说不说?你这个这个小乱党,看样子还得来厉害的!”
立刻,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袁宏毅放在一条特制的长凳上,将他的两手分开绑住,将他的双脚放在凳上摆平,聚後用一根长绳将他膝盖以上的大腿绑住。行刑时,一个打手把一块砖头举在头顶上叫喊:“再不说,动手了!”
袁宏毅咬紧嘴唇,什麽也不说。这时,他觉得有人扛着他的脚後跟,往上一抬,砖头一加上去,他顿觉一阵穿心剧痛,腿骨像被折断了,他屏住气,不让自己哼出—点声音。
袁宏毅知道老虎凳的厉害,但袁宏毅绝不会低头,砖头一块一块加上去,袁宏毅浑身出汗,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打手在一边嚎叫:‘快说!”,愤怒和意志産生的巨大力量,使他的嘴唇没有啓动一下。
加上第四块砖时,袁宏毅的腿骨几乎断裂了,袁宏毅又一次昏过去。
打手喷了一阵冷水,袁宏毅又醒了过来,觉得全身发冷,整个下身还是动弹不得。小腿骨依旧向上翘着,剧疼又一阵阵袭来,疼的让人几乎要放弃抵抗,老虎凳不继续加砖不会马上昏死过去,但会使整个身体始终处於剧疼之中,年仅十八岁的袁宏毅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露出一丝怯懦。
这时,打手猛地把拉起他的头发,问他口供。“你说不说?你小小年纪何苦吃这些苦啊?说了就马上把你放下来,不说?让你这样坐两个小时,你的腿就残废了!”
袁宏毅吃力的说道:“我没有什麽要说的,你们非法刑讯无辜学生!”
“给我扎他的指甲,我不信他能熬的过去!”张大诚命令道。
打手把尖尖的钢针一根根刺进他的手指甲里和脚趾甲里,鲜血淋漓,痛彻心肺,扎几根就要昏死过去一次,弄醒後继续扎,但袁宏毅咬紧牙关,还是不肯招供。
袁宏毅又一次昏死後,打手暂时停止了用刑,一个打手将一桶冷水浇到袁宏毅身上,张大诚望着这个依旧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浇的湿漉漉的少年,低垂着头,双手双脚的指缝里都还扎着钢针,有的手指缝扎了好几根针,小腿已经变型向上翘着,脚跟底下垫进了五块砖,如果是成年人大概小腿就迸裂了,少年的睾丸似乎更肿胀了,整个阴囊都变的很大,阴茎软软的趿拉在肿胀的阴囊上,张大诚看看少年又粗又长的大腿,想像刚才少年成“浮水鸭”吊着的样子,少年两片饱满的屁股和屁股缝里的肛门,他又兴奋起来,他让打手将袁宏毅从老虎凳上解下来,让两个人夹住他在屋里拖来拖去,活动腿骨,准备上新的刑罚,慢慢地袁宏毅再次苏醒过来,他挥身像散了骨架一样,脚虽着地,却站不起来。
刘卫军看到袁宏毅这麽惨烈的受刑,知道快轮到自己了,吊着的身体非常吃力,他知道这个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等待自己的就是酷刑加身,两个大拇指已经不是那麽疼了,大概已经麻木,他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