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用弓弦绳将大拇指绑在一起,同时将他的两脚的大拇指也用弓弦绳绑在一起,然後用拷问架上的一个吊勾将袁宏毅绑在一起的手脚大拇指同时勾住吊起来,成“背吊浮水鸭”状,吊到成人肩膀高的位置,这就是所谓“上大挂”,使袁宏毅的两只手两只脚的大拇指勒得非常痛。
不一会儿,袁宏毅就疼的全身冒汗,头不住的仰起垂下。
“你,该你了,你叫什麽?”张大诚转向刘卫军。
“刘卫军”
“多大年纪?职业是什麽?”
“18岁,学生。”
“看到了吗?不招供就是这个下场!”他指了指旁边不远吊挂在拷问架上的袁宏毅继续说道:“知道爲什麽到这里吗?”
“不知道!”
“你和他认识吗?他是地下乱党的青年书记,你爲什麽和他在一起?说,你们是不是同夥?你要老实说出来,他是不是你的上级?你的同党还有谁?否者也对你不客气!”
“我们只是同学,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麽,我们只是在一起讨论几何题,没有其它事情!”
“是吗?你什麽也不知道?听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你从那里来?”
“我是东北人,现在就在本地上学。”
“不对,你一定是外地流窜到本地的乱党分子,快说,你是不是乱党成员?”
“不是,我三年前就到这里,我家被日本人占了,我和我娘流落到这里,被这里的刘区长收留。”
“是吗?那你爲什麽要和这些乱党分子在一起?”
“我们只是同学,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麽!”
“看样子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吊起来!”
两个打手过来,将刘卫军的手铐打开,同样用细弓弦勒住他两个手的大拇指,将他吊在拷问架另外一端,两脚吊离地面三寸来高,然後解开刘卫军的皮带,熟练的将刘卫军的裤子扒光。
张大诚兴奋的走过来,先围着拴着大拇指吊成“背吊浮水鸭”的袁宏毅转了几圈,少年漂亮健康赤裸的身体让他感到很兴奋,少年两条结实饱满的大腿向两边张开,屁股最大限度地暴露着,当中的股沟光洁鲜亮,没有一丝的体毛,股沟里的小菊花瓣清晰可辩透着迷人的诱惑,少年本来就很挺翘的屁股现在綳的更加饱满结实,睾丸悬垂在阴囊里成了身体最低点。张大诚用手捏了捏少年鼓鼓的屁股和饱满结实的大腿,非常满意,然後悠荡起少年的身体,已经疼的无法忍受的袁宏毅立即感到手臂就要折断,捆绑手脚大拇指的弓弦几乎要勒进肉里,剧疼难忍,他只感到眼黑耳聋,汗水不停的流出来,他忍着,不吭一声,牙齿咬的“格格”的响,汗水一滴滴地滴到地上。然後他又围着刘卫军转了两圈,这个少年有着同样迷人的身材,结实的大腿,挺翘的屁股,他专门掰开刘卫军的两片屁股看看他的屁股缝里的样子,感觉非常好。
他们先对袁宏毅用刑,刘卫军吊在一旁可以清楚的看袁宏毅的整个受刑过程,虽然他自己也被吊住大拇指,剧疼难受,但比起袁宏毅忍受的刑罚还是好受些。
刘卫军看着两个打手对袁宏毅用刑,一人用钳子夹袁宏毅的肉,连夹带拧,疼的袁宏毅直哆嗦,钳子旋拧的都是袁宏毅身体的敏感部位,乳头、腋窝、胸脯、大腿内侧及屁股上的肉,另外一个打手则用藤条抽打袁宏毅手脚的骨头,立即,袁宏毅终於忍不住剧疼,悲惨的嚎叫起来,张大诚这时还不住的按住少年丰满的屁股往下按,增加少年悬吊的重量,袁宏毅疼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嚎。
“啊,啊…”
酷刑进行着,少年没有屈服。
张大诚开始捏摸袁宏毅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刘卫军可以清楚地从上往下看见袁宏毅裆间的生殖器如何被张大诚捏摸刺激的,刘卫军也是第一如此清楚的看见袁宏毅身体最隐蔽的地方。
刘卫军自己都不由的满脸羞红,同学身体的敏感部位在被羞辱,他看见张大诚用手指伸进袁宏毅的肛门进行性刺激,袁宏毅的睾丸一直在被捏摸挤压,他知道袁宏毅下面的阴茎早已勃起。
张大诚是玩弄男孩子的老手,知道如何在酷刑拷打中有效地刺激一个受刑少年的生殖器官,羞辱他,让他在酷刑的煎熬中再忍受人格的侮辱。
“说不说?”
“......”
“还不想说?”
袁宏毅疼的快昏死过去,生理刺激使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勃起的阴茎终於喷出粘稠的精液。
“你们的机关在哪里?……”仿佛遥远的地方,又传来了问话声。
袁宏毅那发胀发麻的头脑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咬紧牙关:什麽也不说。”
地下组织的领导地址他知道,和他在一起工作过的十几个同事的名字在他心里,但这是地下组织的机密,决不能告诉敌人。
喷出精液後,他的生殖器软了下去,但没有多久,又被刺激的硬起来,直至再次喷射出精液才罢手。
他这样吊着折磨拷打了一个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