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那薄薄的皮肉撕碎。
“没有……老公没有……”宋含谨小声啜泣,轻轻蹭着徐孟意的脸颊。
徐孟意起身将宋含谨压在身下,以一种占有的姿态圈在怀里卖力冲刺,像是有某种执念,每一下都凿进身体深处,将人干得颤抖痉挛。
宋含谨舒服得头皮发麻,无暇思考,但是还是本能地想要讨好徐孟意,身体像藤蔓一样缠上男人的身体,用最柔软的地方磨蹭示好。
“要被老公干坏了……”
“你会被干坏?”
“呜呜……”
宋含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有委屈地啜泣,老公嫌弃他被别人肏过,卖过身,可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以前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他能怎么办,他现在只想被老公干,被老公射满,但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徐孟意会打死他。
“说啊?怎么不说?”
“我不知道……呜呜……老公我不知道……”
“贱货。”
被徐孟意辱骂羞辱,宋含谨却产生了快感,身体紧绷,绞紧下体,迫切的求欢,一副渴望被受精的姿态。
如愿以偿的那一瞬间,宋含谨心理和生理双双攀上了极致的高潮,那一瞬间的快感,让情潮退去后的宋含谨反复回味,身体从内到外被喜欢的人占有,身上全是他所留下的痕迹,下体被精液灌地满当当的,就像徐孟意专属的性爱玩具。
“老公好棒,把小婊子射满了,好厉害。”
宋含谨蜷缩在徐孟意怀里,让男人的身体把自己包裹住,附在男人耳旁,轻快地说。
宋含谨对很多人说过这样的话,但对徐孟意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之前是为了讨好钱,而现在是为了讨好徐孟意的心,同样是下贱地去讨好,现在他心甘情愿。
第一次,宋含谨从徐孟意怀里醒来,仰头见男人睁眼看着自己,呼吸一滞,心头酸涩,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涌出,将他充满,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
“老公……”
宋含谨扭动身体往徐孟意怀里钻,将头埋在男人胸前,一向大胆的他,这次,在叫出那个称呼时,涨红了脸,竟有了几分羞燥的感觉。
“饿吗?”
宋含谨用力点头,害怕被男人无视,连忙回答道:“饿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和徐孟意昏天黑地地做爱,发泄完多余的精力抱在一起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昏沉,这样和男人如同恋人一般的相处模式,只在宋含谨的幻想中出现过。
凌晨的街道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宋含谨小跑着跟在徐孟意身后,男人身高腿长,步子也大,宋含谨跟着有些吃力。但徐孟意好不容易带他出来一次,他可不敢撒娇让人等着他,等会惹人生气,半夜徐孟意直接把他扔在大街上都有可能。
徐孟意钻进了街角处的一间小酒馆,宋含谨也紧跟着男人身后窜了进去。
酒馆内部空间不大,吧台后面的老板是个青年男人,看到徐孟意后,明显带上了笑容,说:“这么晚还来?”
青年男人干净俊秀,穿着一身米色的制服,从吧台后面出来,看到了徐孟意身后探出头的宋含谨,问:“还带人来了?”
宋含谨看到青年一副和徐孟意十分熟悉的样子心生烦躁,鬼使神差地上前挽住徐孟意的手臂,看向青年的眼带凶光,像只张牙舞爪宣誓主权的小狮子。
徐孟意没有回答青年,带着宋含谨在吧台前的一张小桌上坐下,随手把菜单扔了过来,让宋含谨看着点。
“什么好吃啊?老公。”
最后两个字宋含谨咬得格外清晰,他转头看向青年,青年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宋含谨被看得头皮发麻,身上感觉有千万条蛞蝓爬过,又不能开口骂人,只有恶狠狠地盯回去。
“这个好吃。”青年弯腰指着菜单上的菜,身体贴着宋含谨后背。
宋含谨看着菜单上那根修长的手指,心里狂翻白眼,随手指了别的菜,说:“我要这个,这个,这个。”
说完起身挪到徐孟意身旁,紧紧贴着男人,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问道:“你认识老板吗?”
“小学同学。”
宋含谨快被气死,让徐孟意说一句话跟他要命一样,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吃飞醋,又想到徐孟意不喜欢自己,自己还吃醋吃得这么起劲,宋含谨感觉自己憋屈地快爆炸了,他真想化身河豚把这个臭男人炸死,殉情完事。
“想不想听徐孟意小学的丑事?”青年听到两人的对话,看热闹似的说。
宋含谨本来就气鼓鼓的,听到青年插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开玩笑似的话,到宋含谨耳里就跟嘲讽他一样。
什么东西,就你知道得多,你知道他鸡巴有多长吗?不,万一……宋含谨不敢细想下去,拿筷子敲着茶杯,跟敲木鱼似的,嘴里默念,妖魔鬼怪快离开。
不一会,青年端上来了几盘热腾腾的菜,色香味俱全,十分有食欲,宋含谨快一天没吃饭了,看到这么美味的菜,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