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更叫我狂热。
那是荒年,村庄遭遇洪水,家家户户的存粮都已耗尽,绝望的人们开始捕食老鼠和麻雀,把树皮放在锅里煮。在灾荒持续三个月后,圣子亲自来到我的村庄救济。
所有人都想一睹圣子的真容,我也不例外。我本想着圣子身后应当带着光环,如同教堂壁画上生着洁白羽翼的天使,又或者相貌出尘脱俗,叫人看一眼就心生敬慕。
但事实与我的想象完全不同。
那时已是深秋,天气转冷,被人群簇拥的圣子却仅披着一条素白长袍,走路间浅麦色的肌肤和结实丰软的皮肉都在轻轻摇晃,让我想到煤油灯照映下渍着蜜糖的白面包,我实在太饿了,竟然看得有些眼晕。圣子没有翅膀,也没有头顶光环,甚至只长着一张勉强算英俊的脸,比起神职更像士兵。我有些失望。
也许圣子真的能听见人的心声,他转头望向了我这边,我对上了圣子湖蓝色的眼睛。就这么一眼,我被深深吸引住了。
圣子长着一双悲天悯人的眼睛,浓密漆黑的睫毛低低垂着,好像所有罪孽在他眼下都会得到宽恕和净化。
我的心跳都停止了。
“神教我赐予你们食物。”圣子说。他身边的骑士端上一只银盘,捧到圣子面前。
圣子拿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腕。锋利的刀尖割开他的皮肤就像切开一块黄油,皮肉顺从地向两旁分开直至刺入肌腱,鲜血涌了出来。圣子很低地喘息了一声,好像在极力忍受痛苦。
我屏住了呼吸,感觉饥饿更加不堪忍受了,我产生了一种大逆不道的冲动,想要去舔舐那道深深的伤口,撕咬开圣子漂亮诱人的躯体。
血液流入银盘,然后变成了甜美的牛奶。所有人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那道蜜色皮肤上突兀的刀痕逐渐停止流血,愈合,在圣子第二次割开皮肉时,残留的一点红印也完全消失了。村民狂热的喊声更大了。圣子立在人群中央,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叫我想起我接生过的小羊羔,那团又小又软的温热身躯在我怀中打着颤,一直到死去都温顺地躺在我的掌心里。
我被簇拥在疯狂的信众之间,突然觉得这画面有些荒谬恐怖,所有人都在观赏和鼓吹圣子的自残表演,为他鲜血淋漓的样子痴迷不已。
但很快面包和牛奶被分下来,我填饱饥肠辘辘的胃,就把这点负罪感抛到脑后了。神谕里说圣子是献给神的祭品,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涤清人间的罪恶,那么他代替民众受苦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我第一天执勤,前辈私底下告诫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不管圣子大人身上发生什么事,没有他的命令,你就什么也别管,懂了吗?”
我听话地点了点头,却迷惑不解:这里可是中央教廷,能发生什么呢?
圣子看到我这个新面孔,很温和地对我点了点头,他当然已经忘掉了他救过的成千上万贫民中的一个,只有我整夜整夜地梦见圣子那张充满男性气概却又悲悯柔顺的脸,梦见他割伤后淡粉色的软肉不断新生的样子,伤口让他看起来如此脆弱。
我甚至会梦见狂热的信徒一拥而上把圣子的衣袍撕碎的画面,圣子就像乖顺的羔羊一样默默地忍受并宽恕信徒们的侮辱和伤害。
然后我会惊醒,到告解室中忏悔我的罪行。
到了晚上我才理解前辈是什么意思。
有两位神圣骑士觐见圣子。我被屏退了,站在门外等候。我本来并不好奇,但我听见厚重木门后传来一声苦闷的呜咽,带着充满暗示意味的颤抖的尾音。
“哈啊……呜!”
那是圣子的嗓音,而且比我最深最美妙的梦境里幻想过的更加动听。
我犹豫了,我知道我不该看……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隙,屏住呼吸朝里望去。骑士长们本应该察觉我的小动作,但显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房间中央的圣子身上。
圣子被几只手按在纯白色的羊绒地毯上,他身上厚重而禁欲的教袍被扯开,那具结实的蜜色肉体敞露着,两团柔软丰满的胸乳向两边垂下来,像炉火上正在滋滋融化的牛奶巧克力。
神啊。我在心里恶毒地想。这全都是圣子的错,他是引诱人犯下罪行的禁果,不然他一个终身侍奉神明的苦修者,为什么要长着这么一副色情的身体,又像个低贱娼妇一样放荡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呢?
“愿神……净化……呜……”圣子断断续续地念着祷告词,但没人听他在说什么,一个男人强硬地打开他的双腿,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抵在圣子湿漉漉的穴口之间。“路夏,别……!”
我惊诧地注意到两个人下体的不同寻常。圣子疲软的阴茎下面生着一条很窄很小的肉缝,没有多余的毛发,阴蒂颤颤地缩在两片阴唇的包裹中,连颜色都是纯洁的浅粉色。如此稚嫩,就像一道匕首划出的伤疤,让人觉得试图探入这条伤口里触碰圣子内里湿热脆弱的血肉是一种暴行。
而路夏骑士长就更令我震惊,平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