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宽慰道:“母亲无需为我伤心,既然我已经嫁到了侯府,那往后我便是侯府的人了,国公府与我已经没有干系了。”
连英郡主点头,“对,你是我们侯府的人,我看回门也不必了,往后都不回国公府了。”
北安侯也附和道:“日后侯府便是你的家。”
四人就这样一直聊到了午膳时间。
用完午膳后,连英郡主和北安侯都有些乏了,于是云深和宋淮舟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回院子的路上,宋淮舟主动问道:“你可想出府走走?”
云深反问他,“夫君可愿陪我出府?”
宋淮舟点了点头,“自是愿意。”
说走就走,两人当即就出了府。
宋淮舟看着热闹非凡的街市,感慨道:“我许久不曾见到这般热闹的场景了。”
云深接道:“若是夫君喜欢的话,以后我每日都同你出来看看。”
宋淮舟想到云深看不见,主动问道:“你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我给你指路。”
云深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想买的,夫君可要买些什么?”
宋淮舟回道:“那便去绸缎庄看看吧。”
在宋淮舟的指引下,二人来到了京中最大的绸缎庄,祥云布庄。
短命夫君他长命百岁了(5)
“两位要看点什么?”
绸缎庄老板热情的问道。
宋淮舟指了指身后的云深,“给他选几块上好的料子,做几身衣服。”
绸缎庄老板的视线随着宋淮舟手指的方向看向云深,略一打量后,说道:“这位公子身段极好,店里刚好有几套上好的成衣符合公子的尺寸,公子可要看看?”
宋淮舟点头,“那便看看吧。”
绸缎庄老板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公子这边请。”
宋淮舟怕云深走错方向,于是直接牵住了云深的手,拉着云深朝绸缎庄老板指的方向而去。
云深也配合的装了回瞎子。
为了将装瞎进行到底,云深直接把选衣裳的事交给了宋淮舟。
宋淮舟在一堆成衣中挑挑选选了许久,才选出了一件颇为满意的月白色长袍。
宋淮舟觉得云深很适合月白色,因为云深只要站在那,就有一种光风霁月的感觉。
选完成衣后,宋淮舟又选了几块料子,让绸缎庄老板也给做成成衣。
和绸缎庄老板约好了取衣服的时间后,云深和宋淮舟就离开了绸缎庄。
二人走出绸缎庄后不久,就偶遇了一位熟人。
确切的说,是宋淮舟以前的好友,司启。
司启惊讶的看向宋淮舟,“淮之兄!你肯出府了?”
宋淮舟微微颔首,“启之兄,许久未见了。”
二人打过招呼后,司启礼貌性的将目光移向云深,朝宋淮舟询问道:“淮之兄,这位是?”
宋淮舟介绍道:“他是我的……夫人,云深。”
司启应了一声,“原来是嫂夫人。”
大晟民风开放,娶男妻者不在少数,只是世家贵族少有娶男妻者,但也不是没有,所以司启并不惊讶宋淮舟娶了位男妻。
司启拱手朝云深施了一礼,“见过嫂夫人。”
云深回以一礼,“司公子。”
宋淮舟与司启寒暄了几句彼此的近况后,宋淮舟念着云深一直站着可能会累,便适时提出了告辞。
但司启还想与宋淮舟这位昔日好友多聊聊,遂提议道:“淮之兄,听闻城南有一诗会,我正打算过去瞧瞧,你可愿同去?”
宋淮舟下意识转头看向云深,征询云深的意见。
“你想去吗?”
云深没答这话,只回了一句,“若是夫君想去,那我便陪夫君同去。”
司启趁机热情招呼道:“淮之兄,带嫂夫人去看看吧。”
最后,在司启的极力邀请下,宋淮舟同意了去诗会。
诗会办得既热闹又盛大,京中有名的才子佳人和世家子弟几乎都来了。
云深推着宋淮舟走过来的时候,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注意。
当然,焦点主要还是在宋淮舟身上。
不仅是因为宋淮舟久未出现于人前,更是因为宋淮舟向来都是诗会的焦点。
以前京中曾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只要宋淮舟出现在诗会上,那诗会魁首一定是宋淮舟的,不会花落别家。
这也激起了不少人的好胜心,每次宋淮舟出现在诗会上,总会引得无数才子才女争相与他斗诗,但结果总是宋淮舟更胜一筹。
直到三年前宋淮舟不再出现在任何诗会上,诗会魁首的头衔才落到别人头上。
众人还曾因此而唏嘘不已,没了宋淮舟的诗会,总觉得少了许多乐趣。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一个让他们想要超越的目标吧。
时隔三年,宋淮舟终于再一次出现在诗会上,那些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