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第一次,他在桑绪鸣的身上找到了安心让他眷恋的感觉。
林昊宣要看着司机,便和司机住一个房间,樊港则是住在隔壁。
他将门从里面上锁,洗澡的时候是他和樊港轮流看着司机。
司机有点无奈,不明白怎么这就被监视了。
他也没办法,就只能什么都被看着。
他身上也被检查了一个遍,确定没有任何东西,林昊宣才放心。
樊港又在他们住的房间里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能通向外面的东西,才从外面将门给反锁。
反正,卧室里有卫生间。
之后,林昊宣才放心地睡觉。
司机也确实没有搞事情,也搞不了事情,他们是住在八楼,就算是真的想要去做什么,这个窗户也不可能下去。
指不定就摔死了,干脆就都睡觉。
第二天中午,问云里和学遂才起床,整个人感觉浑身懒懒的。
尤其是学遂,感觉满血复活。
两人一起起床,洗漱了一遍,将挂在阳台上的衣服给穿上。
还好套房里有洗衣机,不然这些衣服手洗也费劲。
换上后,问云里就看到了学遂裤腿上的小破洞,周围还有烧焦的痕迹。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可能是中了枪,更何况他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你赶紧腿怎么样,要不要去一趟医院?或者是现在就把你们送回国?”
问云里皱着眉头,怕阿遂的腿别出现什么问题。
“真没事儿,就是皮外伤,没伤到要害。”
学遂笑,他只是走路的时候有点疼,并没有其他的感觉,应该不碍事。
“晚点我出去一趟给你买裤子,没买裤子之前你不许出去。”
问云里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找他们,这个国家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
“好,对了,午餐怎么吃?这个国家应该没有外卖吧?”
学遂感觉有点饿了,虽然之前在那个房子里吃了点东西,但还是不太行。
“我去叫上桑队下去买,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们。”
问云里拿起手机,电已经充满了,他给桑队打了个电话。
“喂?”
桑绪鸣也刚刚起床,还没来及洗漱,有爱人在怀里,睡眠都变得安稳许多。
“等下出去买饭,下午阿遂说有事要告诉你们。”
问云里没忘记昨晚睡着之前阿遂说的话。
“好。”
挂了电话,两人都洗漱完,在门口集合。
问云里和学遂是不怎么缺钱的,下了楼以后,周围就有饭店。
随便买了点餐食,还有衣服店,又买了几套衣服,符合这个国家的审美,看着不会特别突兀的。
上了楼,桑绪鸣、问云里、学遂和宋浅毫在一起吃的饭,樊港他们三个人的是被送到了门口,他们在另一个套房里吃的。
吃完饭以后,四个人坐在沙发上。
“我听问检说,你有事要跟我说?”
桑绪鸣的视线定格在学遂的身上,先前他就觉得学遂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他又是问检的男友,他也就没说什么。
“嗯,我是有事告诉你们三个。”
学遂淡淡一笑,低声道:“你们还记得当时我们去绍虹俱乐部的时候吗?就是参加那个假面舞会。”
“记得。”
几人都点头,只有宋浅毫没说话。
“那次我记得你好像情绪不太对。”
问云里当时照顾阿遂的情绪,就什么都没问,连带着后来又出现了案子,更没有时间去问,很快阿遂就去了实验室上班。
“嗯,当时我们不是跟着小门,到了一个门口吗?然后里面传来了一个男声和一个女声,没错吧?”
学遂回忆起当天的情况,还依旧觉得毛骨悚然。
“对,这怎么了?”
桑绪鸣眯了眯眼。
“其中那个男声的主人,就是我和宋浅毫最后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让我们快点走,还记得吗?”
学遂看向宋浅毫,他不知道宋浅毫有没有关注那个人的长相。
没关注也不要紧,他记得。
宋浅毫点头:“记得。”
作为学美术的,记人脸那是最基本的东西。
学遂又问:“能画出来吗?”
“能。”
宋浅毫点头,套房里也有成套的纸笔,包括铅笔也有,非常齐全。
他拿了一块板子,将纸放在上面,更方面他画画。
大概花了二十分钟,一个轮廓清晰的人就跃然纸上。
画的很像,学遂扫了一眼,感叹宋浅毫的绘画能力,“没错,就是这个男人。”
看男人脸上的褶子,至少有五十多岁了,但是眼神犀利,整个轮廓也让人非常不舒服。
问云里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