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头套,让它只能焦急地扭头,贪婪地闻男人下体的味道吃不到,即使隔厚厚的牛皮头套,萧睿也能听见猾褢喉咙间不满的呜咽。
坏心眼的皇帝非要弄到猾褢情不自禁才会给它,他分开覆金红绒毛的臀瓣,里面竟藏一朵粉兮兮的桃花,双手从后面环住猾褢的细腰,热铁一的粗大肉刃一点点地挤进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淫荡小嘴里,引来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快的低吟。
猾褢背靠萧睿坚实的胸膛,跨坐在男人身上,下面的小嘴紧紧地咬住男根。萧睿它解下头套,如画的眉眼间早就含春带泪了,好好的俊俏脸蛋被弄的象承欢的娼妓淫荡不已。只是那面容看依稀有点面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萧睿一口含住猾褢一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都喷在它脖颈处,两手揪住猾褢胸前的小环不放,提拉捻揉个不停,时不时还坏心地弹弄下裹快活锁的可怜下体。最可恨的是那插进猾褢后穴的男物,是一动不动,猾褢身后贪吃的小嘴虽是尽力吮吸,但怎比的上被男人大力抽插的快活。急的恨不能自己动起来,是四肢?力,只能哀哀地叫,求主人满足自己。
萧睿其实忍的也辛苦,只是他一贯这般恶劣,仍不肯底满足小兽,只是每拉扯几次乳环便突然地狠插一次,更多的时候则是在肛口浅尝辄止,甚至用龟头描摹穴口的桃花就是不肯进去。
猾褢眼中泪光愈盛,身子抖的象风中枯枝,萧睿自己也忍不住了,挺的高高的分身狠狠地插进花蕊中,一人一兽都自满足地一叹。
狠操了百十来下,猾褢早已软的瘫成一团。萧睿男根还留它体内直接把猾褢翻过面来,又硬又热的肉刃转圈地磨擦穴内的媚肉,激的猾褢戴快活锁的阳物也吐出白灼的液体,一点一点地从快活锁的缝隙流出,把下腹的白毛弄的一缕一缕的。
萧睿自己身上也蹭到不少,更加兴奋,一口吻住猾褢的小嘴,用力地吸它口中只有半截的残舌。下身放慢速度,分身每次都重重地顶在猾褢体内那要命的一点上,让那快活锁的顶端不住地淌出新的浆水来。
这场性事酣畅淋漓,猾褢被萧睿干到昏迷后又被操醒,上下两张小嘴被喂的饱饱的。心满意足的皇帝将猾褢抱的紧紧的,轻轻地在失去知觉的小兽耳边说什么,依稀只听见什么长久……快活……同葬……镇墓兽之类零碎的话………
全文完